第五百一十六章下藥
蕭白眼中掠過一道不甘,最終按下了接聽鍵。
“我知道夢琳現在在你那裏,我告訴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就算拚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我也會奉陪到底。”手機那邊傳來司聿低啞慍怒的聲音。
蕭白麵色陰沉如水,眸中聚滿了山雨欲來的風暴,片刻,他緩和了臉色,溫聲道:“司聿,大家都是商場上的朋友,何必把話說得那麽絕。我隻是把夢琳當成好朋友,今天偶然看到她一個人在外麵,就邀請她來我新開的酒莊吃頓飯而已,她現在好好的,吃完了正睡覺呢,你真是擔心過頭了。”
“哼!最好如此,蕭白,我不管你什麽目的,我隻希望在我趕到之前,夢琳能夠完好無損,否則,我也不會知道會幹出什麽對雙方都不利的什麽來。”
“這是自然,你的夫人我會好好安排,你快點來把她接回去吧。”
蕭白緩緩放下手機。
司聿。
總有一天……
‘呲——’地一聲,一輛純黑色的邁巴赫一個急轉彎在酒莊門口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身黑西裝的司聿抬步下了車。
早有等候已久的服務員將他迎進酒莊,引他往坐落於酒莊中央的餐廳走去。
頂層雅間內,鋪了質量上乘的軟絨躺椅上,昏迷的褚夢琳正躺臥在其上。
“夢琳……”蕭白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劃過褚夢琳殊色豔美的臉蛋,眸中滿是迷戀:“你真美。”
“可是……為什麽你喜歡的不是我?為什麽總是有人阻礙我得到你呢?”蕭白低低地呢喃著溫柔的話語,臉上的傷感惆悵慢慢換上一種求之不得的瘋狂,他的右手緩緩向下,撫上褚夢琳白皙的脖頸,一手掐住:“為什麽!”
蕭白的手漸漸收緊,褚夢琳的臉因為無法順暢呼吸而有些漲紅,秀眉緊蹙。
蕭白瞥見褚夢琳難受的模樣,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一般倏地收回了手,眼底染上懊悔之色:“夢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蕭白不停地道歉,也不顧對方是否聽得到,自我滿足般說著對不起,右手從旁邊扯了一條白色絲巾,輕輕擦著褚夢琳的脖子。
“蕭總,你這是在幹什麽?!”司聿甫一進了雅間,就看見蕭白舉動,以為他要對褚夢琳不軌,頓時高聲冷喝道。
“司總,你來了。”蕭白泰然自若地收回手,道:“你別誤會,我隻是在給夢琳擦汗,她似乎有點熱。”
“夢琳?這個稱呼蕭總叫來恐怕不太合適吧?”一個陌生男人稱呼一個女人的閨名,顯得有點太親密了。
司聿鋥亮光滑的皮鞋踏在上好的玉石地板上,發生‘踏踏’的聲音,他不疾不緩地向蕭白走去:“而且,這裏是開了空調的,司某不認為這樣的溫度會讓她流汗。”
蕭白站直身體,抬眼盯著麵前這個氣勢不凡的男人,眼神微冷,眯眼道,“司總火氣有點大啊,聽說司總最近生意上不太順暢,所以這是來蕭某這裏找痛快了?”
“司某豈敢?”司聿在離蕭白幾步遠處停下,雙手抱胸道:“倒是蕭總,沒事就把別人夫人的帶回自家酒莊的愛好讓人不敢恭維啊。”
“怎麽,司總不相信自己的妻子?”
“我自然是相信夢琳的,可我不信某些覬覦他人之妻的無恥之輩。”司聿嘴角微勾,緊緊盯著蕭白,眼神如勾。
蕭白眼神陰沉:“司總與其在這兒與我瞎扯,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的公司,被輿論纏身的滋味想必不好受。”
“不勞蕭總掛心,司某的事業確實出了些問題,與夢琳最近也有點口角之爭,不過司某認為這也算是夫妻之間的調情手段,倒是比不身為上黃金單身漢的蕭總,不知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你的床,真是讓人羨慕。”話是這麽說,可司聿的語氣分明沒有半分羨慕,反而帶著明顯的諷刺。
蕭白眸子徹底暗沉下來。
司聿,你真是個不錯的對手。
你等著,我會把你擁有的一切都從你身邊奪走。
事業,權勢,還有……褚夢琳!
司聿說完,懶得再跟他多費一絲口舌,彎腰把躺在椅子上睡的人事不省的人視若珍寶的抱起來,在蕭白陰沉嫉妒的眼神中,揚長而去……
時近傍晚,天邊烏雲滾滾,正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司聿開著車,把速度檔位掛到極致,飛快行駛在入城的快速通道上。
他現在隻想快點把夢琳帶回去,隻要一想到夢琳被那個男人觸碰過,他就忍不住心頭火起想狠狠揍他一頓。
旁邊昏迷的人嚶嚀一聲,似有醒轉的跡象,司聿忙把速度調低。
“熱……司聿……我好熱……”褚夢琳不停低語著司聿的名字和‘好熱’兩個字,並且開始無意識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司聿定神看去,隻見褚夢琳呼吸急促,特額頭沁出冷汗,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車上明明開著空調,為何……
他把空調又調低了幾度,被他綁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卻已經扯開了襯衣,麵色潮紅,難耐的在椅子上扭動起來。
司聿瞳孔微縮。
春藥!
蕭白那個畜生,竟敢給夢琳下春藥!!
司聿臉色黑沉如一潭幽深池水,雙手緊緊抓住方向盤,用力之大像是要把方向盤扭斷。
他發誓,絕不會這麽簡單地放過蕭白,不過眼下……
司聿冷靜下來,迅速把車開到了一遠離公路的野林中。
他利落關上車窗,脫下衣服。
看著懷中魅惑誘人的女子,低頭吻了上去,遠處豆大的雨點正在慢慢蔓延……
褚夢琳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司聿的別墅之內。
“醒了。”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熟悉的聲音。
“司聿?”
“是我。”司聿冷冷道。
“我……我怎麽會在這兒?我不是在……”褚夢琳捂著暈脹的腦袋開始回憶。
“蕭白的酒莊?”司聿冷哼一聲:“你倒是跟我說說,為什麽要一個人去他的酒莊?你不知道他那裏很危險嗎?”
“司聿,對不起,我……我……太擔心高伯伯和我媽了。”褚夢琳知道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才會著了蕭白的道,讓司聿擔心。
“你知道她給你下了什麽藥嗎?”
“不是普通的……”褚夢琳猛地頓住,感受著身上不同尋常的酸軟,臉色驟變:“難道,他給我下了……難道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