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禮物
“司聿……停……”停下來。
後麵的話,司聿沒有給她說完整的時間。
他的吻弄得她好癢,可又好像不止是癢,是透到骨頭裏的酥軟,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的唇舌就像有魔力一樣,讓她渾身酥軟,感覺這幅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他好專注地吻著她的小腹,最後在她微凹的肚臍一吻,再往下深入。
褚夢琳頓時像被電流擊中一樣,強烈的酥麻感從那一點擴散開去,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被他抽掉肋骨一樣,在他懷中軟成了一灘春水。
“不,不要……嗯……”
這樣的聲音簡直就不像是從她喉嚨裏發出來的一樣,她羞得想把全身都要蜷起來,血液也像加了溫一樣在身體裏沸騰。
她縮起身子想要躲避他進一步的進攻,卻很快又被他拉回去,被迫接受的更多。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指輕柔地撥動她身體最敏感的琴弦,像陽春三月輕輕拂過楊柳枝條的風。
褚夢琳的手原本是搭在司聿身上的,他這羞人的舉動讓她不得不放開他,改為抓緊身下的床單。
可惜到了後麵這些都不能夠做到了,唯一能做的也隻是緊緊的抿緊雙唇,不然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她的臉色緋紅,白皙的肌膚上泛著粉色的光澤,身上早已沁出一層薄汗,好像忍受酷刑,又仿佛在極樂中翻滾。
這種矛盾的感受是一種無聲的煎熬,也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歡愉,她覺得已經到達了極樂的頂點,可他卻絲毫都沒有結束的意思。
他正以一種她從未經曆過的韻律,誘導出她身體最最原始的熱情。
褚夢琳隻覺得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個點上,像是在溫水中忽上忽下,很快身體歡愉的感覺就像潮水一樣從四麵八方湧來,推擠著她朝更高的地方去。
可總是欠缺一股助力,她覺得還不夠,盡管身體已癱軟的像是無骨的水,盡管已有動情的水流順著身體的弧度奔瀉而出。
盡管如此,可她還是覺得差那麽一點,怎麽都不夠,她需要他,需要跟他合二為一,才能到達快樂的頂點。
她很香,很甜,她的柔軟和豐沛,像是春暖花開的山澗中采擷不絕的甘泉,這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幽鏡……
她和他都大口呼吸著,胸口劇烈起伏,有點累,更多的卻是前所未有的那種滿足感,從心到身體。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抱住她,讓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給她找了舒服的姿勢。
“累嗎?”
“嗯!”褚夢琳困的已經睜不開眼,以此來證明她是真的累慘了。
現在已經過了淩晨,兩人的一番糾纏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
“睡吧!琳兒!”
司聿把薄被撤高蓋到她的脖子以下,下顎抵著她的發璿。他瞥見了窗簾縫隙裏那輪照射著這片亙古大地千年不變的明月。
他淺淺一笑,低頭在懷中早已經閉著眼睛,發出甜蜜小鼾聲的寶貝額頭憐愛的印下一吻。
“琳兒,我愛你!”
不知道睡夢中的人是不是聽到了他愛的告白,舒展開的眉頭舒展的更開,淺淺的笑意浮現……
前一晚太累,褚夢琳睡到日山三竿才起。
司聿作為一個勤勞的小蜜蜂早就已經上班去了。
家裏很清淨,這個時間覃紅霞應該是去送陌陌上學還沒有回來,至於保姆阿姨,應該還在菜場拿不定主意到底該買什麽菜還好。
褚夢琳看著表盤上指向上午十點的短針,擁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懊惱昨晚的瘋狂。
不該由著司聿胡來的,她掀被下床,雙腿有點發虛,拉開衣櫃準備拿衣服換。
現在這個狀態,她覺得還是在家養著比較好,點在衣架上外出服上的手,果斷收了回來,準備從疊好的家居服裏麵拿一套出來穿。
手剛剛放到最上麵的一套家居服上麵,就覺得觸感有點問題。
她低頭看去,就看到一個一尺見方的紫色盒子。
她好奇的拿起來打開,裏麵是一套薄如蟬翼的紗衣,精美異常,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愛不釋手的摩挲著紗衣的手一頓,昨晚司聿說的話仿佛在耳邊響起。
他問她記不記得昨天是什麽日子?
他說他其實也沒有給她準備禮物……
褚夢琳懊惱的一拍腦門,難怪他會那麽生氣,換做是她她也會生氣的。
想到這個,褚夢琳一分鍾都坐不住了。
她必須做點什麽,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她可以想象昨晚司聿有多失落,雖然看起來他們好像是已經和好了的樣子。
褚夢琳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便打開門直奔上京最大的商場而去。
現在她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總覺得了越貴的越能表示自己的心意一樣。
她花了兩個小時在商場買了一款價值不菲的腕表,找服務員小姐要了好看的卡片,在上麵鄭重的寫下了道歉的話。
她以為寫個一兩句就可以了,結果當筆尖劃過紙麵的時候,她卻停不下來了,本來隻打算寫幾句道歉之言的,結果讓她洋洋灑灑寫滿了一張信簽紙。
她的一雙巧手最後把這張信簽紙折成了一個心形放進了裝手表的盒子。
她想給司聿一個驚喜,誰說紀念日已經過了,她要是願意每天都是在過節日。
看了下時間,現在趕去眾泰國際的話,司聿應該還在午休。
正好讓她可以搞個突然襲擊,司聿午睡起來,看到她在床邊會是一副什麽表情呢?
褚夢琳想到這個心裏就甜絲絲的,招手叫了輛出租車直奔眾泰國際總部而去。
半路的時候接到司聿的電話,司聿以為她還在家睡覺沒有起來,昨晚的運動量有點大,“琳兒,起來嗎?”
“嗯。”褚夢琳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裝作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懶懶的應了一聲。
“別睡了,懶豬。”
“你才是豬。”褚夢琳傲嬌的回,“你全家都是豬。”
她的回答惹來電話那端的人爽朗的笑聲,“琳兒,你說的對,我們全家都是豬,你是我的老婆當然也是豬了。所以說我那麽稱呼你是沒錯的。老婆懶豬。”
“去你的。”褚夢琳驚覺自己挖坑自己跳,想要補救已經來不及了。
輪嘴皮子她平時就不是司聿的對手,何況這個時候司聿還存了心要調侃她。
“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睡個回籠覺。”褚夢琳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聽到那邊的人道了聲再見才掛斷了電話。
眾泰國際總裁辦公室氣氛卻並沒有司聿電話中表現的那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