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想把她留在他的身邊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把趙丹琪打蒙了。
趙丹琪楞了半秒才回過神來怒吼,“你敢打我。”
她說著話,抬起手就要把這巴掌還回去。
褚夢琳左手抬起截住她揮起的手,捏的死緊:“這一巴掌是替我兒子還你的,你給我記住,以後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手指頭,你是怎麽動他的,我一定會雙倍還給你的。”
趙丹琪養尊處優慣了,自然是不能從褚夢琳手裏掙脫出來的。盡管褚夢琳的左手是近段時間才使用的,那個力道是早就已經練出來的。
“你記住了嗎?”
趙丹琪想搖頭,看在越來越痛的手上麵,她隻能選擇妥協,要是褚夢琳真的把她的手捏廢了,三天後的婚禮,她要怎麽美美的參加。
褚夢琳其實沒有那麽大的力氣,一切都是她在自己嚇自己。
褚夢琳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鬆開她的手,眼睛若有似無的瞥了眼她仍然平坦的小腹:“趙小姐,你這有三個月了吧?怎麽一點都不顯懷?”
趙丹琪沒有回答她,站起來走了。
趙丹琪自討了沒趣,還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不過她臉上的粉底夠厚,倒是沒人看出來她挨了巴掌。
顧笙負責把她的婚紗裝箱,她隻覺得今天的趙丹琪特別好說話,一點都沒有找茬的付完尾款,就逃也般的走了。
趙丹琪會這麽著急走,其實是在心虛自己那天在眾泰國際樓下編的懷孕謊言被戳破。
那是她用來打擊和分裂褚夢琳和司聿的手段,要是被識破了,褚夢琳在這個節骨眼上,像上次訂婚宴一樣大鬧婚禮,把她和司聿的婚禮攪黃了。
她不能嫁給司聿,那她答應那個人的事情完不成,趙氏企業就隻能破產了。
那樣的後果她承受不起,所以她必須要嫁給司聿,拿到那個人要的東西。
……
司聿送走那些老東西,轉回來準備去工作室找褚夢琳,徐洋湊上來要當他司機。
司聿知道徐洋是有事情要跟他說,因為自從上次車禍之後,徐洋出院之後就再也沒開過車了。
他在車子前站定,等著徐洋的報告。
徐洋看了下停車場沒有別人,便把這段時間調查到情況更司聿匯報了。
“有個很奇怪的現象,之前我們在國內的投資不是被人有意的卡了下來嗎?昨天負責人突然給我打電話接洽相關事宜,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還有,趙小姐的行蹤這段時間有點詭異。趙氏企業不是快破產了嗎?不知道他們又從哪裏得來一筆投資,把趙氏的股票又炒了上去。”
司聿聽完徐洋的匯報,沉吟了一下說道:“投資那邊的事情盯緊一點,特別是那個跟你接洽的負責人,找人調查清楚,至於趙丹琪不用管她,趙氏是做房地產生意的,由於政策原因現在整個房地產市場都受到了衝擊,趙氏不改變經營策略,被市場淘汰是遲早的事情。”
“那你和趙小姐的婚事?”
想到這個司聿就頭疼,現在司文又卷土重來了,“婚禮的事情繼續,找人把司文給我盯緊了。還有琳兒那邊,重新派幾個生麵孔的人過去。”
徐洋一一應了,司聿這才開著車朝褚夢琳的工作室駛去。
隻可惜他遲到了一步,?《神乩》劇組那邊服裝出了點問題,趙丹琪取走婚紗沒多久,她就去劇組查看了。
又是失火?
褚夢琳看著被燒毀的服裝,氣的不行,還好這次燒掉的隻是群眾演員的衣服,不過這是劇組保管不善造成的,人家都沒發貨,她一個掛著虛銜的顧問也不好發火。
等人都散了,保管過來谘詢她的意見。
“明天任導就回來了,要是這批群眾的衣服不能到位……”
褚夢琳真的很不想理她,可是又不能看著《神乩》的拍攝就這麽被耽擱了:“群眾的衣服好辦,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隔壁劇組拍的也是古裝劇,服裝差不多,你可以去找他們的負責人協商一下。”
負責人得了她的建議,忙不迭的就去了,過了一個多小時哭喪著一張臉回來。
褚夢琳正帶著顧笙給幾個主角的服裝做修補,“怎麽了?”
“琳姐,他們不借。”
劇和劇在上映之前就是競爭的關係,人家不借也是正常的,褚夢琳頭也不抬跟顧笙說:“你打電話問一下我們定做服裝的工廠,倉庫裏麵有沒有存貨。”
顧笙去了,過一會兒回來說倉庫裏麵有,不過不多,因為是合作夥伴的關係,他們要的多的話,還可以連夜幫她趕製一些。
聽到服裝明天會到位,那位服裝負責人千恩萬謝的走了,還說改天要請她們吃飯表示感謝。
顧笙不太滿意,湊到褚夢琳的身邊小聲嘀咕:“琳姐,之前她聽說你是服裝顧問怕你搶了他的飯碗,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怎麽還要幫她?”
“我哪裏是幫她,我是幫任導。”
這些不相幹的人,她從來不放在心上,不然光是趙丹琪給她的氣都足夠把她氣的死去又活來好幾次了。
褚夢琳說完,低下頭去拿著顆珍珠比對發冠上的珍珠,站在她身邊的顧笙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
她還以為是顧笙有問題要問她,收起珍珠扭頭看顧笙,隻看到一張擠眉弄眼的臉。
顧笙讓她看後麵。
褚夢琳奇怪的扭頭看去,就看到一身灰色西裝的司聿,看到她看過去,朝他溫和的笑了笑。
顧笙年紀小,抵擋不了司聿通殺全場的魅力,當即就紅了臉,匆忙的找了個借口遁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對著老師的男朋友臉紅,她就是控製不住有什麽辦法。
顧笙出去之後,笑笑的服裝儲存點便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褚夢琳奇怪的是司聿怎麽會找到這裏來,司聿站在那裏已經看了她半天了,認真工作的褚夢琳更是有一番別樣的魅力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想跟她好好說一下關於趙丹琪的事情,他想跟她說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如果能夠把她留在身邊,就算是她要他的心,他也可以剖給她。
怕隻怕,就算他把心剖到她的麵前,她也不屑要。
褚夢琳沒有他那麽多顧慮,率先開了口:“司先生,你找我有事?”
淡漠疏離的語調,好像他們是才認識不久的陌生人。
早上他明明才吻過她的唇,那麽軟那麽暖,怎麽從這溫軟的唇裏吐出來的話會這麽冷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