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很綠的綠帽子
癮君子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般,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不知道……”
不等他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徐洋已經很沒有耐心的又在肚子上給了他一腳。
“啊……”
癮君子慘叫一聲,忍著劇痛把手機的來曆交代了。
“昨天晚上在天堂酒吧……撿的。”
聽到癮君子說了實話,司聿轉身就走,徐洋又踹了一腳才跟了上去。
“Boss?”
司聿抬手打算他的話,“把手下的人都散出去,務必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他現在擔心的是褚夢琳的安慰,昨天他見了蕭白,從他的隻言片語裏可以判斷的出,他背後的人就是司文。
在這種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褚夢琳是他的弱點,是他最在意的。
他這個二叔司文這個老狐狸,最擅長的就是抓人的弱點,他不想因為他的關係讓褚夢琳受到傷害。
在一個人口千多萬的城市裏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到了第二天天明,總算是黃天不負有心人,有人提供了線索,說是看到她頭天晚上跟一個男人進了布拉格大酒店。
實際上布拉格大酒店不過是一家名字高大上的小旅館。
天光大亮,褚夢琳在布拉格酒店的大床房裏麵醒了過來。
昨晚喝的太多,宿醉的後遺症讓她頭疼欲裂。
她睜開幹澀的眼睛,看到是天花板上有點泛黑的白熾燈。
頭好疼,她抬手想揉揉疼的難受的頭,手一動卻碰到了身邊一個溫軟的東西。
“嗯?”
被她打到的東西,發出一聲低沉的嬰寧。
有些熟悉的男性聲音灌進她的耳朵。
她驚的顧不得頭疼欲裂,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麽是你?”
蕭白睜開眼睛,就看到擁被坐在他身邊一臉驚詫的褚夢琳。
“你……怎麽在這兒?”
他撐這身體剛想坐起來,話才開了一個頭,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他記得昨晚他在夜色俱樂部應酬來著,然後,然後他去衛生間剛剛解決完生理問題,後勁突然一疼,就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就看到了褚夢琳。
司聿站在門口看著床上一坐一躺的兩人,一雙黑眸陰鷙的可怕。
褚夢琳還沒鬧明白發生的什麽,就被人司聿捉奸在床,當即臉色蒼白,把抱在胸前的被子扔在一邊,“司聿,你聽我跟你說,我沒有……”
蕭白倒是比她平靜的多,“不知道,我說,我也不知道發生的什麽事情,你會不會相信?”
司聿抬手就給了走過來的褚夢琳一巴掌:“賤人!”
她被這一巴掌打蒙了,捂著臉什麽爭辯的話都說不出來。
司聿打完人警告的看了眼蕭白,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就走。
他帶來的手下,不需要他的吩咐,半拉著褚夢琳就跟了上去。
窄小逼仄的酒店房間裏,很快就隻剩下蕭白一個人。
他失笑一聲躺回床上,撈過被褚夢琳扔到一邊的被子聞了一下。
呸!一股子黴味,想他堂堂大總裁怎麽可能會帶著女人,來這種不入流的小賓館開房,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不過看司聿打褚夢琳的樣子,那力道之大,估計被氣的不輕。
不氣才怪,他昨天在信誓旦旦的說了他的東西就算是不喜歡了也不會給他,今天他的情人就跟他躺到了一張床上。
不氣就不是男人了。
也不知道司聿那個那樣子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爬上了被人的床,還是因為讓褚夢琳爬床的男人是他。
隻是可惜了,從昨晚上一直暈倒現在,他連褚夢琳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
這邊蕭白還在惋惜,另一邊褚夢琳已經被人毫不客氣的塞進了司聿的車裏。
司聿的手下們把她塞進車裏後,就把門關上了。
一直等在車上的司機也很有眼色的主動下車,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褚夢琳的手還捂在自己的臉上,其實早就已經不疼了。可她的心卻痛的不行。司聿跟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那一巴掌就像是在打一個不聽話的寵物。
當時她是被他怒不可遏的神情和突如其來的巴掌給打懵了。
現在她回轉過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離司聿遠一點。誰知道這個瘋子還會怎麽對待她。
“開門放我下去。”褚夢琳敲打著被鎖上的車窗。守在車外邊的手下們,全部背轉身去用黑背對著車。
司聿冷眼看著她,也不言語,就像是在看戲一般。
褚夢琳喊了半天未果,才轉過頭來看著車裏的另外一個人:“你想怎麽樣?”
司聿揚手,把他從癮君子那裏拿回來的手機扔給她。
褚夢琳被他戲謔的眼神看的心底發毛,硬著頭皮接住他扔過來的手機。
手下踹開門的時候,司聿看到她和蕭白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是挺生氣的,在那一瞬間他也確實是失去的理智。
隻是當他的手觸上她白嫩的臉頰時,十成的力道其實剩下一成都不到了。
但是他得演戲給蕭白看,應該說是透過蕭白的眼睛演戲給他的二叔司文看。
褚夢琳身上穿的還是昨天她在警察局見到她的那套衣服,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白襯衣的扣子扣到脖子的位置,因為穿著睡覺的緣故,皺巴巴的有點像鹹菜。
還有那個賓館的格調,一進去他就聞到一股黴味。
蕭白那種慣會享受的公子哥,會帶著女人住一晚上隻需要幾十塊的小旅館,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現在他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從這些來看,估計蕭白和褚夢琳這是被人給算計了。
司聿想到這裏,一直恭敬守在車外的手下敲了敲車窗,他搖下他那邊的窗戶,手下小聲的告訴他,昨天晚上蕭白在夜色俱樂部應酬神秘失蹤,丟了老板的保鏢也找了他一晚上。
手下的話印證了司聿的猜測,也一字不漏的漏進了褚夢琳的耳朵裏。
“放我走!”褚夢琳很清楚她和蕭白什麽都沒有發生。
司聿打她那一巴掌,她就自認倒黴,隻盼著司聿會就此放過她。畢竟昨天在警察局門口,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所以她大可不必如此糾結,她昨晚跟誰睡了,司聿根本就沒有立場管不是嗎?
“放你走,走去哪裏?”司聿眼睛裏的寒光變成兩把利劍,向她直刺過來:“是繼續去跟別的男人鬼混嗎?這次是這個姓蕭的,下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