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特殊的生日禮物
他泄憤一般的把支票撕的粉碎,扔進了垃圾桶,脫了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站起來朝廚房走去。
褚夢琳正在水槽前洗菜,猝不及防被他從後麵抱住,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根,“什麽時候能吃,我好餓!”
褚夢琳洗菜的動作僵了一下,雖然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她還是很不習慣他這樣過分親密的對待。
虛假的愛戀讓她始終不能心安,雖然她正在走上假戲真做的不歸路。
她把正在清洗的小白菜,放到一邊控水,“快了,我說做意大利麵你又不吃。”
司聿咬住她圓潤的耳垂,輕輕撕咬,歎息一般的說,“我想先吃你……”
褚夢琳咯咯笑,顧不得手上還是濕漉漉的,伸手去掰他圈住她細腰的手,柔聲道:“別開玩笑了,我還要做飯呢!”
司聿背對著她,看不到她臉上僵硬的笑,變本加厲的撕磨她敏感的耳垂,啄吻她粉嫩的脖頸。
褚夢琳一使勁終於掰開了他圈住她的懷抱,下一秒,卻被他掉了個個兒,轉身正麵對著他。
他低頭要吻她。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這個動作,抬頭看他,一眼看進他暗潮湧動的墨澈眼底,那一閃而逝的眸光,是不安嗎?
褚夢琳還沒有想明白,司聿已經低頭含住了她紅潤的唇。
她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她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他輕輕的在她光潔的額頭親親,一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琳兒,不要離開我。”
緊的像是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抬手想要回抱住他,白皙的皓腕伸了伸,五指張開,最後無力的垂到身側,什麽都沒有做任由他抱著自己。
然後一切都像是失了控,他捧著她的臉,從額頭,眉心,鼻子,嘴唇,脖子,一路向下,廚房裏的溫度在升高。
褚夢琳覺得司聿簡直就是瘋了,居然在廚房就要了她一遍,然後帶著她轉戰客廳,再是房間,他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一樣,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最後她被他抱進浴室洗澡的時候,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澡還沒有洗完她就徹底的睡著了。
司聿看著睡著的人,把她從浴缸裏抱出來,用浴巾輕柔將她包裹住,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是在保護什麽了不得的珍寶一樣。
司聿把睡美人輕輕的放到床上,拉過被子幫她蓋好,坐在床邊,久久的凝視著她安靜的睡顏。
三年多了,好像時光特別厚待她,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跡。
記得三年前兩人初次見麵,那是他二十八歲生日,生日就還是一慣的生日,隻是這次的場地從陸地換到了海上。
能混到他這個份上,驚喜什麽的都很難讓他有特別的感覺。
至於泡妞什麽的,這個圈子裏麵混的,多半也是男女生冷不忌,不過他這人眼光一向很高,也不喜歡走後門,但凡能上他床的,多半就是極品美女裏麵的極品。
所以他對自個兒這個二十八歲的生日,就真沒抱多大期待,畢竟圈裏麵能睡的那些極品,他基本上都已經睡了一遍。
場麵上的應酬結束,夜場還是那個夜場,燈紅酒綠,聲色犬馬。
不過底下一個運營商一臉殷勤地湊過來跟他說有驚喜的時候,他還是挑了挑眉毛。
反正留下來也沒有意思,還不如去看看那所謂的驚喜。
然後他就被帶到了遊輪的頂層VIP套房。
門一開,就有人“撲”了過來。
司聿是學過武術的,不過對方那一撲,“投懷送抱”的意味很濃重。
他順勢抱住撲過來的溫香軟玉。
懷裏的人這時候頭抬了起來,司聿心頭止不住一跳,那是一張未施脂粉的清秀麵孔,沒有美的人神共憤,卻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幹淨氣質。
幹淨?在這個圈子裏幹淨的人已經很少了。
他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就了然的笑了。
看來這禮送得相當符合司總的心意,這會兒顯然沒他什麽事了,於是輕手輕腳的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間門。
這個世上美人很多,什麽樣的美人司聿都見過。
不過剛剛心頭那一跳,可是實打實的,一點兒也不摻假,他就覺得有些不尋常了。
長這麽大,爬上他床女人有很多,可讓他動心的,一個都沒有。
偏偏這人給他的感覺與眾不同。
司聿把柔弱無骨的美人摟在懷裏,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會兒,終於看出些端倪來。
越看越覺得她幹淨出塵,讓人忍不住想要玷汙她。
特別是那雙眼睛,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點都不假。
她的眼睛幹淨澄澈,瞳仁黑得像滴了墨進去似的,眼角一顆褐色的小小淚痣,就像是剛從眼裏滴出來的淚珠,滴到了他心尖上。
可能是被灌醉了,這會兒柔若無骨靠著他,輕輕的呼吸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了他半響,長長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樣覆蓋下來,撩撥著他的心,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跟著亂了。
這樣的情況,司聿還是第一次碰上,想也沒想,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來,進屋去。
這間頂級VIP套房的風格,頗具凡爾賽風情。
不過司聿那會兒已經沒有欣賞房間的心思了,抱著人直接往床那邊走,眼睛像是長在了懷中人的臉上,看了一路,最後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她眼角的淚痣,愛不釋手。
這個生日禮物,是真的合他的心意。
懷裏這人已經醉得不輕了,雙頰酡紅,昏昏然,臉一碰到鬆軟的被子,無意識的在枕頭上輕輕蹭了兩下,把頭鑽到了鬆軟的枕頭下麵。
司聿看到她這可愛的舉動,有些想笑,不過再往下看,眼睛就眯了起來,隔著那襯衫的單薄衣料揉了揉,然後伸手進去。
觸手溫潤滑膩,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司聿猶豫了又猶豫,還是收了手,盯著床上那人默默出了會兒神,這氣質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圈子裏麵的人,然後他撥通了電話。
“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