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肮髒
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要付出代價。
我沒有辦法去責怪別人什麽，隻能說我的聰明還沒有到很聰明的時候，我的社會經驗不足，才會想當然的去相信我有能力控製什麽。
我靠在沙發上，樊姐看著我，說：“阿斌，我很喜歡你這個人，話不多，但是夠野，講義氣，我樊姐答應你，隻要你跟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但是程英，你必須要自己幹掉，毅哥不相信你，所以，你要立投名狀，懂嗎？”
我點頭，我說：“我懂，但是。。。”
“別著急，慢慢來，隻要你願意，我會幫你的，你是我的人，我就會幫你所有的麻煩擺平，我樊姐最講義氣。”樊姐認真的說。
我看著樊姐，她說的很認真，黃皮也認真的點頭，說：“阿斌，我也會幫你的，大家一起混，都是好兄弟，有麻煩，一起扛。”
我看著黃皮，有點意外，我說：“我打的你。。。”
“哎，不打不相識，我很欣賞你的，好野的，但是下次別打鼻子了，隆鼻很費錢的。”黃皮認真的說。
我聽著，就無奈的笑了一下，樊姐摟著我的肩膀，說：“阿斌，我的人，都是講義氣的，不管以前我們有什麽過節，但是隻要你跟我混，就絕對不會有二話說，都是兄弟。”
我點了點頭，下了決心，我說：“好，我跟你混。”
樊姐拍拍我的肩膀，說：“好，你很爽快，我很喜歡，大哥每個月隻來一次，每次來，我們都要去陪他，黃皮，帶他出去玩，找幾個妞陪他。”
樊姐說完就走出去了，黃皮笑著看著我，說：“你走運啊，嘿嘿，喜歡什麽類型的？”
“不用了，我不喜歡熱鬧。”我說。
黃皮很不高興，說：“你太傻了，咱們出來混的，為的是什麽？女人，鈔票，要的就是瀟灑，幹嘛裝好人啊，還是說，你是童子雞啊？嘿嘿，那我給你找幾個老媽子好不好？很有經驗的。”
我聽著就尷尬的笑了一下，我說：“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跟我說說，我想了解我們的。。。社團。。。”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們的團體，所以隻能用社團來形容，黃皮聽了，就坐下來，說：“你有病啊？電影看多了？還他媽社團？我們是有公司的，正兒八經的公司，看到沒有，這是我的名片，雲南天輝娛樂公司。”
我看著他的名片就皺起了眉頭，他說：“現在都什麽社會了，黑社會活不下去的，我們的老老大很聰明的，就建立了公司，一層層的下來，什麽人做什麽位置，安排的很好的，其實說白了，就是黑社會開的公司，掩人耳目而已，我們這些人，都是打手，平時做夜場，幹的都是下賤活，有事我們上，出事了直接開除，我們扛，懂了吧？”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那你還願意？”
“怎麽不願意？瀟灑啊，你說我，媽的，小學都沒畢業，去搬磚都沒有人搬的多，搶劫個子都夠不到櫃台，我拿什麽活下來啊？我跟了樊姐之後，我有吃有喝，每個月樊姐還給我好幾萬安家費，而且，樊姐高興了，還能帶我們來這裏玩玩妞，我幹什麽不來啊？”
“那你想過以後沒有？”我問。
黃皮拍著我的肩膀，說：“現在都過不去，想什麽以後啊？你怎麽磨磨唧唧的？我最煩你這種人了，你別怕，公司的人比我們還害怕打架，影響不好的，別看我們平時凶，都是嚇唬人的，媽的，要不是這次你跟我們打起來，我都好幾個月沒打架了，你他媽才是個刺頭。”
我點了點頭，我說：“程英讓我下次賭石，隻能跟他賭，不能帶你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黃皮說：“這個程英是比較麻煩的，他是老緬，手底下的人真的黑，要不然樊姐為什麽不跟他打，當然不是怕他，而是這樣的人，要麽弄死，要麽就不要招惹，人家在緬甸有後台的，很硬的，你先忍忍，樊姐說了會幫你，就絕對會幫你的，大不了躲著他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邊境是個讓人難受的地方，尤其是中緬邊境，因為地形的關係，讓這裏滋生了很多的罪惡。。。
“我跟你說，現在這個社會，講錢啊，你要是能給公司賺錢，賺大筆的錢，我告訴，老老大都會罩著你的，但是，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黃皮說。
我點了點頭，他站起來，說：“出去喝酒，不玩白不玩。”
他拉著我出去，到了外麵的吧台，很多人，男男女女，鶯鶯燕燕，這種地方，我第一次來，顯得有點不適應，這裏跟程英的酒吧是一樣的性質的，但是這裏就高級很多，程英哪裏，更像是一個雞窩。
黃皮要了啤酒，說：“大哥手底下有四大金剛，夜場，肉償，高利貸，還有賭場，我告訴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咱們賭可以，玩女人可以，但是千萬不要碰毒，老大知道了，會廢了你的。”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這個很賺錢的，為什麽他不做？”
“會死人的，老大說，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黃皮說。
他說完就很不爽，說：“媽的，妞呢？妞那去了？”
我聽著他喊了一聲之後，有個中年人就說：“矮子，你他媽的夠的著嗎？給你找個大高個，讓你站著吃奶行不行啊？”
“嘿嘿，那謝謝勁鬆哥了。。。”黃皮笑著說。
我看著那個中年人，穿著西裝，臉上坑坑窪窪的，一臉嚴肅，他走到我麵前，說：“阿斌是嗎？聽說，你很會賭石，有時間一起玩。”
我點了點頭，黃皮說：“勁鬆哥，老大最得意的手下，我們都叫他肉媽，他是負責這裏姑娘的，要玩什麽姑娘，盡管說。”
“嗬嗬，年輕人，別拘束，過來。。。”他招呼著。
我看著兩個女孩子走了過來，都很高，穿著白色的包臀裙，身上黑色的薄紗蕾絲，胸口被包的高聳入雲，那一雙腿很長，很白，也很晃眼，走路的樣子，婀娜多姿，雖然光線不是很好，但是，我看著走過來的那個女人，很眼熟。
她看著我，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走到我們身邊，說：“剛來的，啊皮，帶阿斌好好玩，我去陪大哥了。”
他說完就走了，黃皮揮揮手，就把女人拉過來，說：“剛來的？濕身嗎？你長的挺個性啊。。。”
他說著就伸手去摸她的肩膀，她有點不適應的彈開了，黃皮笑了起來，上下打量她，看的她發毛。
我看著她低著頭，就裝作不認識，我相信，她也不想我認識她，因為很尷尬，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她會來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哎，喝酒啊，晚上我去開房，一起洗個澡啊。”黃皮壞笑著說。
她說：“晚上，我還有事，我約了人了。”
“約了人？你他媽玩我啊？是不是要我教你怎麽做人啊？約了誰，都給我推掉，不知道規矩是不是？”黃皮不爽的說。
我看著她很害怕的樣子，我就說：“晚上陪我吧。”
聽到我的話，她有點意外，黃皮也很意外，說：“阿斌，咱們兩的口味一樣，都喜歡這種高冷的，但是做兄弟的讓著你，晚上就歸你了，哎，約了誰都給我推了，來這裏工作，要知道規矩知道嗎？要不然我帶你去培訓培訓啊。”
她點了點頭，沒說什麽，我看著她，拿起來啤酒，喝了一杯，她也端起來，喝了一杯，我們沒有話說，黃皮跟另外一個女孩子嬉笑著，很玩的開，他應該是老手了，不像我，還很拘束，我不想變成他那樣的人，不是說他這樣的人不好，但是，就是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拉著她走出去，到了外麵，她甩開我的手，說：“周斌，你幹什麽？你放開我，你當我是什麽人？我隻是來做兼職而已，朋友介紹來的，你以為我真的是那麽下賤的雞嗎？”
我看著她，她非常的惱怒，顯得更加的冰冷，我靠在牆上，看著她，讓她更加的惱羞成怒，我們隻見了一麵，那一麵，她讓我覺得屈辱，我以為她真的是個人格高尚冰冷的人，但是現在我也覺得，她跟雞差不多。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真的隻是來做兼職的，周斌，不準你這樣看著我，我不會跟你去開房的，你別做夢了。”
我笑了一下，我說：“章茗，我隻是覺得裏麵悶，出來透透氣而已，還有，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我喜歡溫柔型的，兼職。。。什麽都可以做，但是，這裏還是不要來了吧，搞不好，你就濕身了，走吧。”
她是章茗，就是上次王晴給我介紹的那個女孩，她很高冷，也很有人生目標，看不起我，我以為，他真的是個高冷而有向上動力的人，但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她，而且，還是個兼職小姐。
我聽說很多大學生都兼職做小姐，我以為是假的，但是今天才知道，是真的。
“啪。。。”
她伸手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有點吃驚，她看著我，憤怒的說：“我不是小姐，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也不準那麽想我，不要說出去，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完就走，我看著她的背影，舔著自己的嘴角，我笑了一下，想要做婊子，還想立牌坊。
我很想看看，你衣服底下隱藏的到底是什麽樣的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