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場沒來由的風波(求推薦、求打賞、求評論)
我叫廖小凡,是一位少爺,這不是個什麽身份,而是我的職業,通俗點講,就是鴨仔、舞男,牛郎,最文雅的新潮的叫法,男公關。
男公關屬於一項隱秘的服務行業,是一個有很多人向往,但也有很多人唾棄的一個職業,現在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越來越多不甘寂寞的少婦喜歡出來玩樂。
我知道,很多人對我做男公關的理解就是曖昧,肮髒,下賤,帶著令人嗤之以鼻和嘲諷的意味,我也不想的。
但誰也不是生下來就去當少爺的,究其原因,便是因為我女朋友。
我女朋友楊靜筠瞞著我,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貸。可當時,我們一窮二白的,並沒有錢去償還這一筆債務,我們還是學生。
女朋友逼我去當少爺,說是來錢快,來錢多。
而我,是一個令我自己都惡心的癡情種。
經過一個不眠之夜的煎熬思考,我不僅原諒了她,還去當了少爺。如果我不去,那就威脅說要離開我,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
我出生在一個不幸的家庭,我的媽媽,是醜陋的爸爸花了1000塊錢買來的女人。
我爸是個沒人要的孤老頭,在工地上搬磚、扛水泥,忙活了大半輩子,才掙錢娶上媳婦,那時候我爸,已經雙鬢斑白六十多歲了。
終於,在我剛出生一個月的時候,我媽忍受不了窮苦而又醜陋的爸爸,跟人跑了。
我爸爸受不了打擊,整日的喝酒抽煙打麻將,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從小就沒有人疼,經常受人欺負,我6歲的時候就拿著小破碗沿街乞討。
那時候我遇到了楊靜筠,那是一個十分寒冷的冬天,風刮在臉上像刀子,我依舊拿著一個小破碗乞討。她站在我麵前,臉上因為徹骨的寒風而紅撲撲的,將手裏麵吃了一口的香餑餑掰了一半遞過來。
她說,給你。
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我將半塊香餑餑捧在手心,心裏暖洋洋的十分溫暖。
仿佛從那一刻起,我荒涼的世界,已經春暖花開了。
後來我爸犯事了,被帶走了,我便在一家孤兒院長大成人。我原本高考的成績十分優秀,完全能夠保送上好的大學,但是為了我的靜筠,我寧願在一所無名的野雞大學混日子。
楊靜筠是我年輕時代的唯一。
那一年,我剛23歲,走出畢業的校門,就麵臨著失業的危機,野雞大學出來的,無一技之長。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任何可以立足的關係和親人,我隻有靠我自己,自己的身體。
當少爺,並不一定要長得帥才可以,其實和失足婦女差不多,有著不同的等級。也就是說,長相並不是決定能否做男公關的必要條件。
還有,長粗也不是必要條件,長粗無所謂,隻要肯努力鍛煉:手、舌、活、棍,都可以成為一名好的男公關。
不過,我從業這些年,有喜,有悲,有甜,有苦,能一路走下去十分艱難。
但隻要靜筠過得好,我什麽都願意。
在我的少爺職業的生涯中,我遇見了第一個客戶:張玲,一個娛樂會所的大姐大。
我還記得很清楚,那一天,天色有點暗無風,夜色在耀眼的彌紅燈下,被承托的有些緋然。
如約,我到了一家“花蝴蝶”娛樂會所。
炫目的燈光,迎合著音樂的節拍,在閃爍著。
七八個女人,稀疏的分坐各個角落裏,吸著煙聊著天,各種豔麗的霓虹燈,散發著曖昧的色彩。
我坐在一個高腳座椅上,在吧台上,喝著一杯加冰的檸檬酒,漫無目的的搜索著周圍的女人。我支起肘,看了一下手腕的機械表,還有大約三十分鍾,傅亮哥給我介紹的第一單生意。
傅亮是我的好哥們,外號叫大炮,家夥也確實不小,他是帶我入行的小哥。
我的第一個客人馬上就要來了。
我的手心滿是汗水,心裏忐忑不安,手指頭敲擊著桌麵。
總覺得我在我的內心當中喪失了什麽,可是緊貼褲縫口袋的手機和錢夾,並沒有遺失。
我不安。
像懷裏揣著一隻死兔子。
後來多少個悔恨的夜裏,我才意識到,在這僅僅隻是一個茫然的隻言片想的瞬間,我的命運之路已經分開了岔道吧。
百餘平方米的熒光閃耀的舞台上,十幾個穿著金光閃閃吊帶迷你裙女郎,一起在那裏,隨著震耳欲聾的DJ節奏,瘋狂的跳著,時而張開白亮的大腿,時而拉下黑色吊帶,時而趴在地上。
翹起高聳屁股在台下觀眾麵前扭來扭去,那動作、姿勢是那麽的誘惑撩人欲望,我看兩眼已經麵耳赤紅,下身充血,呼吸急促……
表演結束,音樂驟停。
在幾個金迷你裙女郎中,閃出了一個身影,她朝我這邊走過來,我注意到她的眼影,很精致。妥帖在香汗淋漓的麵容上,十分惹眼,煙熏妝,不濃,襯托著眼睛,明亮慵懶的氣息。
第一次接客,我有些青澀,緊張兮兮的站起身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她看了一眼我,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
把金色的外衣一下子脫掉,裏麵露出極薄的吊帶褻衣,緊裹著曼妙的身軀,很性感。在她的胸間,在上下竄動的梨形的頂端,有兩粒明顯的凸起,我看一陣口幹舌燥。
內心道:她竟然沒穿Bra!
怎麽會這樣?女子怎麽不穿Bra。
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放蕩的女人,我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頓時感覺頭暈目眩,鼻子裏麵即將湧現一坨熱熱的東西。
她徑直走過來,喝了一口檸檬酒,拿起調酒台上的一盒香煙,熟練地從盒中抽出一根香煙,含在塗抹著豔麗口紅的嘴唇,努著嘴巴,向我湊了過來。
我拿起打火機識趣的幫她點著了。
“玲,我張玲,你是大炮新招來的小弟?”
她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我瞥見,看到大片雪白的胸脯閃著汗水的光澤,上麵蚯蚓般青色的脈絡一清二楚,我的喉結一陣吞咽,這真一個風騷的女人。
我內心裏嘀咕著,我頭一次見到這麽大乳量的罩杯,差不多是靜筠的一倍大。
我局促道。
“嗯,我叫唐三藏,我的藝名,玲姐好。”
“以後跟著我玩吧,我喜歡你這樣幹淨的小夥子,特別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比社會小青年多一份書生氣和稚嫩,比剛入學的生瓜蛋子大學生有些見識。”
“嗯,玲姐有品味,還希望玲姐多疼我。”
我開著玩笑,臉頰燒了起來,一直連耳垂都燙的通紅,眼睛不由自主的亂瞟著,說著奉承的話,故作了老道,我從來沒有這麽衝動和壓抑著欲望,這種煎熬讓倍感難捱。
玲姐的身材碩長豐滿,風姿綽約,妖魅無比。
“嗬嗬,怎麽,大炮這小子真不老實,這麽快就教你上道泡女人啊。不知道你小子嘴巴裏淌著蜜,還是舌頭下麵有糖呀,來,讓我嚐嚐”
我不置可否。
玲姐摟著我的腰,纏的很緊,張開小嘴,吐一條溫熱濕乎乎的舌頭,輕易的撬開了我的嘴巴,在我的口中攪拌著尋找著什麽,侵襲著。
火熱的纏綿,玲姐成熟女人的氣息,衝著我的鼻息,燃燒著炙熱的欲望,在這個曖昧的氣氛裏,小腹下一團燃燒的欲火,一點一點的升騰,沒有枷鎖和束縛,沒有道德的觀念和體製。
我被動的承受著,甚至十分的木訥。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無法拒絕。
我的內心隻有一個女人,也決不允許別的女人踏足半步。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不知道推還是不推。
我告訴自己我心裏隻有楊靜筠,隻有楊靜筠。玲姐親吻著我的耳垂,我有些發癢,她的大腿有意無意的蹭著我的大腿根,在我身上一點一點的撩撥我,她很享受這種感覺,而我全身的火種都在燃燒,欲火一下子被撩撥起來。
“楊靜筠,我的楊靜筠,我不能對不起楊靜筠。”
我喃喃的對自己說道。
我感到很痛,像一顆子彈撞到胸口上炸開,爆炸帶來的瞬間的壓力從心髒傳到每一根毛細血管,每一分神經都在承受著無法挽回的悲涼。
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挽留住心,它隻向無底深淵的黑暗更深處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