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替天行道
小閔倒是很自信的樣子,說:“不會的,我將重要數據拷到另外一個電腦上,被他攻擊的這個,就專門用來與他過招。”
司越越點頭,又摸著小閔的頭,準備向他傳授點厚黑學,將躲在電腦那邊的混蛋玩死。
可是看著小閔又黑又閃的眼睛,所有的詭計陰謀又都說不出口了。
司越越是真的不忍心破壞那份純真,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小閔保持他的本心。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事,大不了再由她來收拾殘局。
心中做了決定,司越越就給小閔彈了個腦瓜崩兒,並成功聽到小閔的一聲驚叫。
惡作劇得逞,司越越轉身就溜。
而小閔隻能捂著額頭,在後麵嘟囔著:“越越姐好幼稚哦!”
被人吐槽幼稚的司越越,蹦蹦跳跳地回了房間。
她本想衝個澡的,可是剛推開房門的瞬間,她就沉下臉色,還準備轉身就走。
然而在她退出房間之前,房間裏的靳斯年開口叫住她:“站住。”
司越越的腳步停了下,麵無表情地問:“有事?”
“嗯,”靳斯年表情有點別扭,他伸著手臂,說,“那個,手臂疼。”
怎麽著,演戲還敢演到本姑奶奶麵前來了?
司越越冷哼,決定陪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好好玩玩!
用力甩上門,司越越一步步靠近靳斯年。
因為司越越身上的殺氣好濃重,見慣風浪的靳斯年竟然都有些不安。
他勉強做出鎮定的樣子,並點著手臂外側,說:“就是……啊!司越越你幹嘛,好痛的!”
靳斯年的話還沒說完,司越越就捏住了他的手臂。
她還挺用力的,疼得靳斯年俊臉都變了形,同時一臉控訴地瞪著司越越。
始作俑者一點都沒有懊惱的意思,反而聳著肩,說:“不捏一捏,怎麽知道你這是什麽毛病呢?我這叫望聞問切啊。”
“你這叫望聞問捏!好好的手臂都能被你捏壞了!”
“說漏嘴了吧,你就是裝的!”
這女人……
靳斯年一臉怒氣,而後緩緩掀起袖子。
嗯,還真受傷了?
隻見充滿力量的手臂上,紅腫一片,看樣子是剛受傷的。
看來小閔的觀察力很可以啊,自己都不信靳斯年是真的受傷,那孩子竟然發現了。
司越越在心中感慨,而靳斯年則對她皺起眉,催道:“別光看著,快給我處理一下。”
懶懶睨過去,司越越反問道:“幹嘛叫我給你處理,去找大夫去。”
“太麻煩,你幫我紮兩針。”
見靳斯年一副賴上自己的樣子,司越越冷笑著問:“我出手,可是很貴的,你打算付多少診費啊?”
“我們是夫妻,你還管我要診費?”
司越越小手一身伸,與靳斯年劃清界限:“別,千萬別說的那麽熱絡,我們就是合作關係,不是很熟。”
她的嗓門很大,靳斯年很擔心會被母親聽到,便叮囑道:“你小點聲,媽媽會聽到的!”
經過對方“善意”的提醒,司越越恍然地點頭:“忘了,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哄婆婆開心,這說漏嘴了,可不好辦呢。”
“司越越……”
靳斯年好後悔,他當時為什麽要嘴賤,說那句話啊?
現在好了,給自己找了這麽多麻煩,而且還沒完沒了!
不行,日子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必須在今天解決它!
靳斯年剛做了決定,便見司越越要走出房間。
他忙過去拽人,卻不成想,司越越凶巴巴地推開靳斯年的手。
而且剛好碰到傷口。
靳斯年少不得又叫了一聲,同時一臉哀怨地看著司越越,控訴道:“我都說我受傷了,你怎麽還這樣對我啊?”
靳斯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倒是讓人對他氣不起來。
但他這傷的來源很可疑。
司越越眯眼看向靳斯年,質問道:“你身邊藏龍臥虎,誰能傷得了你?”
靳斯年知道,拿靳夜非派人刺殺說事,司越越是不會相信的。
而他之所以還要讓司越越知道自己受傷,不過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現在注意力已經被吸引過來,靳斯年也可以正式開始他的表演:“沒人傷,是我自己不小心,手臂被門夾了一下。”
這理由讓司越越眉尾一挑,一臉的不可思議:“請問你怎麽做到的?”
靳斯年抬眸看向司越越,眼神中還帶著控訴:“想著某人和我鬧別扭,一分神,就受傷了。”
“哈,這也能賴上我?”
“就賴你,是你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的。現在我受傷了,你還不管我,真是太狠心了!”
靳斯年化身無敵小可憐,他的悲慘遭遇,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但司越越可就要氣死了。
明明是他說了傷人的話,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怎麽到最後都賴到自己身上?這憑什麽!!
司越越不能縱容靳斯年這種甩鍋行為,所以她決定了,要替天行道!
深呼吸了下,司越越回身去拿針灸包,又對靳斯年命令道:“手臂伸出來。”
見司越越終於“服軟”,靳斯年心中一喜,忙乖乖坐在卓子旁,伸平手臂。
接下來,司越越沒再說話,凝神屏息地為靳斯年施針。
近距離地看著老婆,靳斯年感覺苦肉計還是很管用的嘛。
就是吧……手臂為什麽會越來越疼?以司越越的手法,應該施針就能緩解疼痛啊。
這痛感已經無法忽視,靳斯年輕輕蹙起眉,開口問著:“我倒不是懷疑你的水平,就是手臂怎麽越來越疼呢?”
司越越嘴角勾起誘人的弧度,隨後語氣涼涼地說:“一會兒會更疼呢。”
“你在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替天行道了!
司越越撚起一根銀針,眼中閃過寒光:“我問你,這傷真和我有關嗎?”
“當然。”
話音落下,司越越手中的銀針也落下,靳斯年的疼痛也增加了一分。
靳斯年忍不住加深呼吸,渾身肌肉緊繃。
司越越又撚起銀針:“再問你,有關係嗎?”
“有……沒有!”
靳斯年覺得,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在關鍵時刻,他改了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