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終於現身了
司越越看了看小閔,又看了看靳斯年,真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小閔會被欺負得慘兮兮。
未免靳斯年真的欺負小朋友,司越越警告道:“對小閔好一點。”
靳斯年覺得她的擔憂有些多餘,輕哼了一聲:“他那麽聰明,別人欺負不著。”
司越越可不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靳斯年狡猾又腹黑,一個大人都會被他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何況一個孩子了?
為了給小閔撐腰,司越越拍了拍小閔的頭,說:“如果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可是你的靠山。”
小閔本想告訴司越越,他是不可能讓別人欺負他的。
可這畢竟是司越越的關心,小閔不想辜負,便沒有多解釋,而是乖巧地應道:“我知道,也會照顧好自己。姐姐也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人氣你,你也要告訴我哦。”
靳斯年斜睨著他,問:“告訴你有什麽用?”
“幫姐姐氣回來。”
這出人意料的回答,讓司越越愣了下,而後便大笑起來。
哎,自己可真是撿了個寶回來呢。
靳斯年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垂下,心想這兩個人湊到一起,是真的挺氣人的。
小閔前腳剛走,靳斯年便戳著司越越的額頭,說:“行了,別笑了。”
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的臉頰,司越越說:“沒辦法,小閔實在太可愛了。”
“可愛?”
靳斯年輕哼了一聲:“你是忘了他發狠的樣子了吧?”
司越越沒忘。
就因為沒完,她才要對靳斯年發出警告:“我雖然不知道小閔之前經曆過什麽,但他畢竟是個孩子,我希望他能過正常的生活,你也不要讓他接觸些陰暗的東西。”
“如果是他自己要求的呢?”
“那也不行,他跟著我,就應該聽我的!”司越越想到了什麽,又懷疑地盯著靳斯年,“你為什麽總是要做不好的假設,難道你在做違法的行當?”
靳斯年錯開視線:“放心,我不會作死的。”
“那你也別讓小閔蹚渾水。”
“我知道該怎麽做,真是囉嗦。”
吼,不過是閑聊幾句,就嫌棄自己囉嗦了?這個家夥……
司越越捏拳頭,想把湯淋到他的頭上。
而要被司越越以湯淋頭的靳斯年,低頭問:“還要吃大蝦嗎?”
“要!”
看著旁邊小山一邊的蝦殼,靳斯年說:“你今天怎麽突然變口味了?”
“口味沒變,而是因為你親自喂我,才會覺得這東西變得好吃。”
其實司越越就是想光明正大地使喚靳斯年,如果今天吃的是螃蟹,她也能吃七八個,而且扒下來的蟹殼還要整整齊齊。
靳斯年好像並沒有發現司越越的小心思,再次動手剝蝦。
……
靳夜非獲救之後,便對外抱病,在家裏休息。
大夫為靳夜非做過檢查,說他的四肢已經沒有大礙,靜養一陣子就會恢複如常。
被人折磨一通,身體沒什麽損傷,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
然而靳父根本開心不起來,因為他發現靳夜非自從清醒之後,就盯著天花板看,叫他,他也不理。
實在沒辦法,靳父隻能請來心理醫生。
經過一係列的測試,大夫給出結果:靳夜非得了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而且有狂躁症傾向,想要治愈的話,就需要接受藥物治療和心理治療。
靳父萬萬沒想到,這場變故還給他的兒子帶不可逆的心理影響,當下氣得直吼:“都是司越越那個賤人,我以後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聽到司越越的名字,靳夜非眸子轉動,有了反應。
他輕輕轉頭,看向靳父:“司越越呢?”
兒子有回應是好事,可他做出回應的原因,卻讓靳父憤怒:“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惦記司越越!?”
“我當然惦記,因為我要親手殺了她呀!”靳夜非說這話的時候,麵色猙獰,好像一個變態。
現在,靳夜非終於如了靳父的意,對司越越動了殺心。
可靳夜非為此付出了太多。
附身坐在靳夜非的身邊,靳父安撫道:“放心,我會殺了她,替你出氣。”
“不,我要活的,要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大卸八塊!”
靳夜非太激動了,身體都在抽搐。
靳父忙按住靳夜非的肩膀,安慰道:“你想要的,爸爸都會滿足你。現在你先放鬆一下,別激動!”
可惜,靳夜非好像沒聽到父親的話,抽搐得更厲害了。
沒辦法,靳父叫來醫護人員,給靳夜非打了個鎮定劑,這才讓他渾身僵硬的肌肉放鬆下來。
靳父看著明顯不太正常的靳夜非,內心又氣又痛。
他的兒子,再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了。而這一切,都要怪靳斯年和司越越那對賤人!
想到那兩個人,靳父恨得直磨牙。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在三番兩次的較量中,靳父都被司越越壓製住,甚至被她嘲諷,被她奚落。
但靳父也是有優勢的,他隻是不想魚死網破罷了。
為了能在收拾掉靳斯年夫婦之後,還能全身而退,靳父需要好好謀劃。
隻是讓靳父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出手,有人就迫不及待地找他過招了。
這天,靳父如常出席董事會。
他正低頭看著資料,突然聽到會議室裏出現喧嘩聲。
這讓靳父皺起眉,抬頭就要訓斥。
隻是他這一抬頭,卻看到了靳斯年。
是自己眼花了?
靳父揉了揉,發現他並沒有眼花,此刻走入會議室的,正是靳斯年!
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其他董事一臉不解的樣子,問:“這位是……”
“前陣子冷淩霜替我出席董事會,現在我空出時間,決定親自打理這邊的生意。各位,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靳斯年。”
什麽,他就是冷淩霜幕後的老板!!
而且……還姓靳?
這是巧合吧。
眾人交頭接耳,靳父則雙耳嗡嗡響,好半天才恢複過來。
靳斯年很自在地坐下,然後抬頭,對上靳父震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