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這叫有備無患
“但是……”
“好了,不必花時間安慰我。現在國內還沒有這些新聞,你抓緊時間,提前做好宣傳準備。”
聊起工作,宋星辰立刻換上專業的態度,並說:“放心吧,這方麵早就提前做好準備。劇組那邊,我也幫你請好假,後天你便與戚明琛還有其他劇組成員,去電影節領獎。”
“那禮服……”
“也準備好了,包括鞋子還有珠寶,以及配套的手包。”
不得不說,宋星辰身為經紀人,業務能力真的沒話說。
而且不止如此,宋星辰還很貼心地問:“家裏的行李,要不要我去幫你收拾?”
“不用了,我自己準備就好,反正也不需要帶什麽。”
“這話可說錯了,你要準備的東西有很多呢,而最重要的,就是證件,我擔心你會有遺漏,給你寫了一分單子,你就照著這個準備吧。”
宋星辰說著,遞給司越越一份手寫的單子,裏麵將司越越需要的東西,都標注得一清二楚。
不,也不能說很清楚吧,司越越看得皺起眉,而後麵露嫌棄地說:“星辰,你的字好醜,以後還是打印出來吧。”
宋星辰滿心以為自己會得到表揚,誰成想,這女人反手就是一記嫌棄。
這讓宋星辰心生不滿,挑著眉說:“你這女人,少挑三揀四了!”
“我也是實話實說,你看這裏,寫的是什麽,丟……什麽片?”
“是去痛片!”
司越越恍然地點點頭,又指著下一行:“還有這裏,日愛……?”
“那是暖寶寶貼!!”
哎,看這一手爛字,誰能認出啊。
司越越搖頭感慨,隨後摸索出了什麽:這又是去痛片又是暖寶寶貼的,怎麽看都好像是姨媽套裝呢?
看出司越越的疑惑,宋星辰給出肯定的答案:“算一下時間,你大姨媽好像快到了,所以有備無患嘛。”
司越越聽後,非但沒有感慨宋星辰的貼心,反而用手護在胸前,表情誇張地說:“宋星辰你好變態,連這個都要掌握。”
哈,變態?也沒錯了,自己的確要被氣到變態了!
宋星辰吹了下頭發,然後掰著手腕,麵露凶光:“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變態!”
話音落下,宋星辰就撲向司越越。
而在打打鬧鬧間,司越越那所剩無幾的鬱悶,也都消失殆盡。
就是玩鬧後,兩個人的狀態都很淩亂,讓不明所以的人看到,肯定會多想。
從宋星辰這裏離開,司越越恢複元氣,並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當天晚一些的時候,聽風者獲獎的新聞就陸陸續續爆了出來。
司越越在劇組,自然恭喜聲不斷。
大家向她道喜的同時,也是希望沾沾喜氣,希望能在明年的此時,也如此風光,獲獎無數。
在大家的恭維聲中,司越越保持笑意,內心卻有些麻木。
對司越越來說,獲獎都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
可如果她將真實的情緒擺上來,大家肯定會覺得這女人高傲、擺譜,目中無人。
但如果要她興奮、雀躍,又有些難為司越越,她能做到最好的狀態,就是此刻的波瀾不驚。
好在劇組的拍攝很緊湊,大家閑聊一會兒,就要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也無人揣摩司越越細微表情的背後,都有哪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待回到家之後,司越越先和靳母說了一下自己要去領獎的事,便回房間收拾行李。
她要準備的東西真的很少,全部收拾好,發現連一個箱子都沒裝滿。
至於宋星辰準備的那張手寫單子?太亂,看不懂,早就被丟到一邊去了。
收拾得差不多,司越越就坐在地毯上啃蘋果。
剛啃了一半,靳母帶著阿姨走進來。
阿姨手上捧著兩個箱子,才一進來,便用力放到地上,而後扶著腰直喘。
看樣子,這兩個箱子不輕啊。
司越越放下蘋果,不明所以地站起身,問:“這是什麽啊?”
靳母笑容滿麵地解釋:“外麵不比家裏,吃的東西肯定不會合胃口,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點吃的。隻是時間太緊張,準備得不太齊全,我明天再繼續。”
這還不齊全?都快把家裏的冰箱帶上了好吧!
司越越擔心靳母還要準備,忙勸道:“婆婆,我隻去兩、三天而已,用不上這麽多東西的。”
“用得上用得上,你去了就知道,多點東西在身邊,會多麽心安了。”
哎,這不是心安,而是鍛煉臂力啊。
司越越抓了抓頭發,心想如何才能讓勸阻婆婆的好意呢?
就在這時候,靳斯年走回臥室。
他剛一進來,就看到大大小小的箱子,擺到房間中央。箱子的旁邊,是苦思冥想的司越越。
“啊,斯年回來啦!”司越越的聲音中,帶著亢奮,好像看到救星一樣。
但實際上,是救星還是落井下石,現在下結論都為時尚早。
司越越繞開箱子,走到靳斯年的身邊,一邊給他眼神暗示,一邊說:“我這不是要去領獎嘛,婆婆擔心我會餓到,就給我準備了這些。斯年你說,我帶這些東西出門,是不是很不方便啊?”
“這些都是媽媽的一片好意,你就別拒絕了。”
“沒錯,婆婆你看……”
等一下,靳斯年剛剛說了什麽?
司越越仔細回想了下,然後表情就愣住了。
靳母倒是很開心的樣子,點著頭,說:“就是,越越你就別拒絕了,咱們這叫有備無患。嗯,我再去看看,還能準備出什麽東西來。”
靳母興衝衝地離開,司越越則蹙眉問靳斯年:“你沒看出我的暗示嗎,為什麽不幫我勸勸婆婆,這些東西很重的。”
靳斯年頭也沒抬地說:“既然是出遠門,多準備準備,總是好的。”
“但我隻是去兩三天而已,這也太誇張了。”
“如果覺得誇張,那就別去啊。”
最後這句話,靳斯年說的很小聲,司越越沒聽清楚,便繞到他的正麵,問:“老公你剛剛說什麽?”
靳斯年覺得他的想法很幼稚,側過頭,語氣敷衍:“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