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靳斯年猶豫了
靳母就舍不得看司越越哭,能讓人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為了安哄兒媳婦,靳母握住她的手,並寬慰道:“你們是夫妻,的確應該多多溝通。斯年在這方麵,也的確做得不太好。”
見司越越又在顛倒黑白,靳斯年張口便說:“我那是……”
“是什麽,現在情況還不夠清楚嗎?斯年,你是丈夫,要多關心下你的妻子,有什麽事,也都要有商有量,更不能跟著外人一起奚落她!”
聽過母親的一番訓斥,靳斯年無望地閉上眼。
他發現了,自己的老婆太會顛倒黑白,而母親又先入為主,就是覺得他欺負了司越越,不管靳斯年說什麽,母親都會覺得那是狡辯。
既然如此,自己就算口吐蓮花也沒用啊。
靳斯年累了,在歎息一聲之後,他決定息事寧人:“好,以後會改的。”
兒子總算低頭服了軟,靳母很滿意。
在她看來,這兩個孩子之間沒什麽大的矛盾,就是缺少一點溝通。
現在有一方肯低頭認錯,後麵的事就可以讓他們兩個自己解決。
惆悵地歎了一聲,靳母將兩個人的手疊放在一起,又拍了拍,感慨地說:“你們都是好孩子,媽媽希望你們都好好的。”
說完,靳母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靳斯年,便轉身離開。
靳斯年知道母親是什麽意思,她是想讓自己好好哄一哄司越越。
然而在關門後,靳斯年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緊緊捏住司越越的肩膀,讓她動也動不了。
此時的靳斯年,是想新賬舊賬一起算,讓司越越哭都哭不出聲。
然而司越越卻沒在怕的,還歪著頭,優哉遊哉地提醒道:“你想做什麽,婆婆都會聽到的哦。”
“就算聽到又如何,我現在就應該好好教訓你一下,免得你無法無天!”
司越越的確是無法無天,將堂堂夜帝戲耍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還被母親當成小孩子訓斥,他心裏真的很窩火!
可即便如此,司越越還是不覺得眼前的情況有多麽危險,反而趁機調戲靳斯年:“麵對這樣的小嬌妻,你舍得嗎?你打一下,人家皮膚都會出紅印子呢。如果你真的想打,就用我的小皮鞭吧,能出氣,打不疼,還可以增加感情。”
這女人……
靳斯年眼睛都氣紅了,聲音啞啞地警告著:“我在說認真的!”
“你覺得我不認真?那我來展示一下我的誠意。”說著,司越越開始動手解衣服的扣子。
靳斯年喉頭滾動,強迫自己不去看不該看的地方。
但是那很難,司越越胸前的弧度特別深邃,向靳斯年釋放著致命的吸引力。
在靳斯年又咽了一次口水之後,司越越的手指,劃上他的鼻子和薄唇,聲音曖昧:“如果我們能坦誠相見,是不是就沒這些麻煩事了?”
別看司越越表現得很曖昧,但靳斯年知道,司越越想表達的意思,和風月沒有一點關係。
他何嚐不希望讓司越越盡可能多的了解他?但是當司越越知道他就是夜帝,恐怕啊……
靳斯年的眸光忽明忽暗,最後他什麽都沒有說,鬆開司越越的肩膀,轉身就走。
這家夥剛剛並沒有憐香惜玉,司越越的肩膀都被捏疼了。驟然被放開,她的身子還踉蹌了下。
司越越齜牙咧嘴地揉著肩膀,感覺那裏肯定會留下青紫的痕跡。
不過付出是有回報的,靳斯年剛剛……猶豫了。
這就說明,靳斯年心裏的防線又被司越越攻克了一點,相信讓他和盤托出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
徐明月被打之後,在家裏養了好幾日,才重新回經紀公司培訓。
她很擔心孟雪情又從某個地方冒出來揍她,便拽著哥哥徐清風送她出門。
一路上,徐清風各種吹牛,說要找人替妹妹出氣,讓孟雪情那個賤人身敗名裂。
但徐明月太清楚自己這個孿生哥哥有什麽本事了,根本就沒將他的承諾放在心上。
此刻的她,隻希望能安安穩穩地到公司,然後問一問司越越,那日說好要給她一個結果的,現在的結果究竟是什麽。
到了公司,徐明月並沒有碰上司越越。
不過工作人員給了她一張銀行卡,並說裏麵的錢,是孟雪情所給的賠償款,而且孟雪情已經承諾過,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
所以呢,事情就這樣輕飄飄的解決了?不但有錢拿,以後還不用擔心被打?
徐明月覺得不可思議,當下就拿出電話打給司越越,要確認一下。
司越越在拍戲,沒時間打消她的疑慮,隻是讓徐明月去看看銀行卡裏的金額。
事關真金白銀,徐明月沒有耽擱,拿了銀行卡就去了銀行。
而這一查才發現,裏麵竟然有……五十萬!
這個孟雪情,人雖然很無恥,但是出手還是挺大方的。
徐明月喜不自禁,之前被打的不快和委屈也煙消雲散,轉而考慮著,要用這筆錢換點什麽行頭。
不過開心之後,徐明月又開始暗暗發出感慨:這司越越的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孟雪情那麽凶的女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
就司越越那冷傲又愛懟人的性格,根本不喜歡管閑事。
然而這一次,她卻為了自己而出手。
這說明什麽?說明自己在司越越心中的地位很不一樣。
哎,本來就該這樣的嘛,自己可是司越越的表妹,不多加照顧一下,還能照顧誰?
如此想著,徐明月自我感覺一下就良好起來。
而這良好一旦開始,就像個氣球一樣,快速膨脹。
開始的時候,公司裏也沒有其他藝人,徐明月的膨脹是看不出痕跡的。
但是在公司陸陸續續進來幾位藝人之後,情況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新進公司的人,如果有經驗,就會被安排資源,盡快增加曝光度。而沒經驗的,則會和徐明月一樣,一起接受培訓。
在這些新人麵前,徐明月的優越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沒事就頤指氣使,還要搞特殊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