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把老婆教壞了
靳斯年渾身泛出殺氣,質問道:“怎麽回事,徐家人聯手靳夜非欺負你了?”
“沒有,他們各種賠笑臉,還準備了好酒好菜。”
“那就是說了過分的話,惹你生氣!”
“也沒有,舅舅一家,都夾著尾巴做人,沒敢和我嗆聲。我冷嘲熱諷,他們也就是乖乖聽著。”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是因為靳夜非了!
這個混蛋,真是留不得!
司越越能從靳斯年的眼神中看出端倪,忙否定了靳斯年的猜測:“和靳夜非也沒關係。”
“那和什麽有關?”
司越越猶豫了下,才弱弱地說:“一杯冰咖啡。”
一聽這答案,靳斯年便知道怎麽回事了。
下一秒,他便扯開司越越的手臂,凶巴巴地訓道:“你是小孩子嗎,明知道自己什麽情況,還那麽任性!”
“哎呀,我也是忙暈了頭,加上外麵太陽好熱,就一時疏忽了。老公,你就別說人家了,你越說,我越疼呢。”說著,司越越再次綿軟無力地靠過去。
而她這幅樣子,讓靳斯年實沒辦法狠著心,將司越越推開。
既然不忍心,靳夜非幹脆調整下角度,讓司越越靠得更舒服一點。
不過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完的:“你很清楚自己有什麽毛病,那以後能不能注意點?不然吃虧的,就是你自己。”
司越越閉著眼,喃喃著:“嗯,老公說的都對,我會注意的。”
“還有,…………”
靳斯年還在告誡著,但司越越的意識卻慢慢模糊,最後也沒聽進去多少,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司越越的腦袋突然向下一晃。
這失重感讓司越越立刻驚醒過來,同時迷蒙地看向外麵,問:“到了?”
“還沒,保鏢去買點東西。”
正說著話,保鏢提著一個袋子回來,並遞給靳斯年。
袋子裏,都是司越越會用到的東西,像止痛片啊,暖寶寶貼啊,補氣血的口服液什麽的。
睡了一覺,司越越的痛感已經沒那麽強烈,便沒吃止痛片,隻是在小腹處貼了張暖寶寶。
很快,溫熱的感覺,隔著衣料,源源不斷地傳向小腹。
這暖烘烘的感覺還挺舒服的。
司越越長舒了口氣,而後戲謔地看向保鏢,說:“這裏麵的東西,夠全的啊,該不會是個大姨媽套餐吧?”
倒不是什麽套餐,而是店主推薦的。
店主以為保鏢是給自己女朋友買的,將各種注意事項講得特別詳細,聽得他一個糙漢子各種別扭。
就算到現在,他也是別別扭扭的,都不好意思去看司越越。
好在靳斯年沒讓司越越一直胡鬧下去,給她遞過去一杯溫水,又好像閑聊一般,說:“今天靳夜非,為什麽一定要和你去徐家?”
“多管閑事唄,自己與家人的關係一團糟,還教育我要與親人處好關係。”司越越現在想起這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也不清楚靳夜非哪裏來的勇氣和自信,去教她如何做個人。
靳斯年輕垂下眸子,說:“的確是在多管閑事。”
“但他馬上就要倒黴了哦。”
“倒黴?”
司越越忙不迭點著頭,眼睛裏都在發光:“我舅舅一家,對靳夜非特別滿意,都想讓他做徐家的乘龍快婿呢。接下來一陣子,想必我這位表妹,肯定會頻繁騷擾靳夜非,讓他防不勝防,也讓他無處可藏!”
靳斯年輕輕笑了下,搖頭說:“你太小看靳夜非了,不過是個糾纏不休的女人罷了,隻要他想,分分鍾就可以處理掉。”
“那我就可以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討伐他,並與他劃清界限,讓他從我的身邊滾!”
靳斯年沒想到司越越還有後招,而這後招,恐怕才是司越越真正想要的。
其實,這也是靳斯年最想要的。
靳斯年臉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柔軟下來,說話的語氣中,也帶了幾分輕鬆:“你倒是機靈。”
“當然,麵對這種不講道義的人渣,就必須比他還要渣。”
“他是人渣,但你不是。”
“說的也是哦,我是你的小嬌妻嘛。”
司越越撒嬌的語氣,讓保鏢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但靳斯年還挺喜歡聽的,抬手敲了敲司越越的額頭,說:“的確是個嬌妻,就是太氣人,對我的命令都視而不見。”
聽靳斯年這語氣,就是沒打算追究。
所以司越越也沒將他的溫語訓斥放在心上,反而替自己解釋著:“你沒身處當時的環境,不知道怎麽回事。如果你親身經曆的話,肯定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不,我會想辦法在路上做手腳。”
這話引起司越越的興趣,挑眉問:“什麽手腳?”
“用藥將兩個人迷暈,然後送去酒店。如果他們兩個做了什麽,那就把場麵錄下來。如果沒做什麽,就擺拍一下。事後,徐家定然會讓靳夜非負責,靳夜非也有口難辯,沒工夫再來騷擾你。”
靳斯年隨便舉個例子,可這個例子,卻讓司越越目瞪口呆。
見司越越呆呆地看著自己,靳斯年有點後悔一時口快了。
抿了抿唇角,靳斯年試圖挽回自己的形象:“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
“那就說出這麽好的法子?哎,早知道我也這樣做了,有效,而且省時間呐!”
司越越剛剛的確是傻掉了,但她傻掉的原因,不是被嚇到,而是懊惱,為什麽自己沒想到這樣的好點子呢!
此時的司越越,感覺人生被打開一扇窗。
而靳斯年則覺得,自己好像在教壞司越越。
看來,以後還是要克製一點。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靳斯年對保鏢命令道:“開車吧。”
“是。”保鏢聽命啟動車子。
這本來就是個簡單的指令,可司越越卻看了看靳斯年,又看了看保鏢,接著喃喃道:“他怎麽這麽聽你的話啊,好像是你的手下一樣。”
就是這樣一句喃喃自語,讓車子裏的兩個男人都緊張起來。
靳斯年不明白,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這女人怎麽又突然敏感起來了呢?這樣會讓他很有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