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女人吵架男人不要插嘴
聽到他的聲音,兩個女人都是一愣。
隨後一個驚喜回頭,另一個麵如死灰。
司越越如同一隻小鳥,衝進靳斯年的懷裏。
不過,司越越隻是表麵上熱情,實際上卻這裏聞聞,那裏摸摸。
“喂,你在幹嘛?”
還能幹嘛,當然是在找蛛絲馬跡。
司越越雖然不確定自己是如何獲救的,但她很肯定,自己見到了暗一,而且,還看到與靳斯年一模一樣的背影。
最詭異的是,他們都在躲著自己!!
司越越一直都在懷疑靳斯年與夜帝之間的關係,如果她能在靳斯年的身上找到一點旅途奔波的痕跡,那就說明她的猜測是沒錯的。
然而,她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麽,倒是靳斯年的臉,越來越紅。
看著靳斯年蘋果一樣的臉,司越越忙用小手在上麵貼了貼,問:“感冒了?”
“沒有。”就是想到了點不該想到的東西,最後讓自己別扭起來。
輕咳一聲,靳斯年抬眸,並與愣愣盯著他的冷淩霜對上視線。
在看到冷淩霜的瞬間,靳斯年的眼神就變了,裏麵有警告,也有凶狠。
那眼神讓冷淩霜心中一痛,隨即垂下眼。
毫無所獲的司越越,隻能暫且壓住心底的疑問,轉而處理起眼前的問題來:“老公,我的保鏢呢,是接受懲罰了嗎?”
“並沒有,他們被叫去做別的事了,過兩日就回來。”
“那冷淩霜為什麽這樣說?”
“道聽途說而已,”靳斯年說著,對冷淩霜做出警告,“如果你再多嘴,就從我這裏離開。”
靳斯年的語氣很平靜,但冷淩霜知道,在平靜的外表下,他已經動怒了。這個男人,絕不會因為這幾年的情誼就對她格外開恩。
冷淩霜緊緊握著拳,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司越越看了看冷淩霜,又看了看靳斯年,隨即捕捉到一點異樣的情緒。
不過她沒有深究下去,而是仰起頭,撒嬌一般問著:“那這些天,誰來保護我?”
“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陪著你。”
“老公你對我真好。”說著,司越越就在靳斯年的臉頰上吻了吻。
她這一吻,又讓靳斯年想到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未免再鬧個大紅臉,靳斯年按住躍躍欲試的司越越,並勸道:“別鬧了,你先回去,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回家。”
司越越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問著:“老公,你這兩天一直在學校?”
“是啊,不然我還能去哪?”
靳斯年回答得很淡定,司越越則抿著唇,讓人猜不透她腦袋裏在想什麽。
這邊的兩個人,在互相試探和被試探。那邊垂眸的冷淩霜,則在靳斯年的腳下,發現了點東西。
那好像是登機前,貼在行李箱上的信息貼紙。不知道怎麽弄掉了,被靳斯年踩在腳下。
司越越很聰明,如果讓她發現這東西,那靳斯年的行蹤可就暴露了。
冷淩霜覺得,這是個戴罪立功的好機會,便立刻走到靳斯年的身邊,用腳尖踩住探出來的半截貼紙。
餘光感覺到司越越在看自己,冷淩霜昂起下顎,鎮定自若地說:“沒聽到斯年說的話嗎,還是快點回去吧。記住,要給對方點空間,不然會讓彼此感覺到窒息的。”
司越越沒有留意冷淩霜說什麽,她隻看到這女人貼著靳斯年站著。
這不就是挑釁嗎!
在法國的時候,冷淩霜就已經挑釁過司越越,現在當著她的麵,竟然還敢如此。
倒是有種!
而如此有種的人,司越越能放過她?
眸子危險地眯起,司越越伸手便推開了冷淩霜,同時警告道:“我和我老公聊天,要你多嘴?”
冷淩霜正在想辦法讓靳斯年移步,以剝離掉他腳下的貼紙。
卻不想司越越突然發難,將她推得直踉蹌。
這讓冷淩霜很難堪,心裏也有了火氣。不過為了大局,她隻能強壓了下來。
此刻,司越越像老母雞一樣護著靳斯年,冷淩霜自知沒辦法再靠近過去,隻能用言語提醒著靳斯年:“斯年你自己看看,從上到下的看看,我是不是好心……”
“什麽好心,哪裏來的好心,你自己安的什麽心你自己清楚!”
冷淩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越越打斷。而她這無禮的舉動,讓冷淩霜心裏的火氣快要按壓不住了。
見冷淩霜不斷的深呼吸,一副處於崩潰邊緣的樣子,司越越便又給她一擊:“你以後,離斯年遠點,要記住他已婚的身份。”
胸口的火焰,在這一瞬間洶湧而出。
冷淩霜不服輸地瞪著司越越,忿忿反問道:“司越越你也太小心眼兒了吧,難道就因為你與斯年結婚,他便不可以與朋友有往來了?”
“與正常的朋友往來當然可以,但與心懷不軌的人,就沒什麽交往的必要了。”
“你說誰心懷不軌呢,你……”
那邊的兩個人,爭執聲越來越大。
而靳斯年已經發現冷淩霜的暗示,並悄悄處理掉那張貼紙。
未免爭吵升級,靳斯年擋在兩個人中間,說:“越越,你還是先……”
“你閉嘴,這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吵架,在旁邊呆著!”司越越正罵得爽,她不允許有人來攪局,遂雙手將靳斯年推了出去。
她這舉動讓讓靳斯年驚了,也讓冷淩霜怒了。
冷淩霜不允許有人對靳斯年不敬,當下便對司越越怒目而視:“司越越,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斯年說話!”
“他是我老公,我想怎樣就怎樣!”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司越越將靳斯年拽過來就親,親完又在鼻子上咬了一口。
她這一下並沒有用力,但人的鼻子本來就脆弱,靳斯年的眼圈不由紅了起來,同時用手捂住鼻子。
靳斯年在冷淩霜的心中,地位非常。現在卻被一個女人肆意“淩兒辱”,她真的好想立刻就殺了司越越!
冷淩霜雙目赤紅地盯著司越越,聲音近乎於低吼:“司越越,你是屬狗的嗎!”
“當然不是,我隻咬我們家男人,不像有些母狗,專門倒貼,破壞別人的感情!”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