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親自上門勾搭
徐酬勤跟在管家身後走進來,手上還提著禮物盒子。
見到司父,徐酬勤笑眯眯地說:“姐夫,好久不見。”
宋芝琴剛走出房間,便看到徐酬勤。
而他口中那聲“姐夫”,讓宋芝琴覺得特別刺耳,當下就冷下臉色,語帶嘲諷地說:“喲,這是哪陣東風,把徐先生給吹來了。”
徐酬勤也不待見宋芝琴,因為每次見麵,她都會冷嘲熱諷,讓徐酬勤下不來台。
不過礙於司父的麵子,徐酬勤也沒辦法和她計較,反而一臉笑意地遞過盒子,說:“這是我太太為你們準備的禮物,都是在國外玩的時候買的。”
宋芝琴根本沒接,而是側頭,示意傭人拿過盒子,然後才漫不經心地說:“費心了,不過下次這種打折貨就不要買了,因為我們也不會帶出去。”
這些禮物,的確是打折的時候買的。但是她這樣當麵說出來,也太過分了吧。
徐酬勤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心裏將宋芝琴罵翻了天。
司父知道他尷尬,卻沒有幫忙給台階,而是對傭人說:“別愣著,給客人倒茶。”
“是。”
說完,司父才示意徐酬勤坐下,並問:“你今天找我來,不隻是送禮物吧。”
“沒錯,今日來打擾,也是想和姐夫聊一下越越這孩子。”徐酬勤說著,故意停頓了片刻,暗暗打量著司父和宋芝琴的反應。
聽到司越越的名字,那二人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幾分。
就因為這個小賤人,他們這段時間的日子很不好過,倒黴事更是一件連著一件。
而徐酬勤是司越越的親舅舅,就算他也不待見司越越,那也不耽誤宋芝琴遷怒與他:“哼,你這個外甥女可真不愧出生於文藝世家,現在啊,本事可大了!”
宋芝琴的怨氣衝天,徐酬勤一聽,便知道他們肯定也在司越越那踢到鐵板。
這讓徐酬勤不由覺得暗爽,想著就算自己不出手,一樣有人讓他們不痛快。
但另一方麵,這不就說明司越越更加難以對付了?
徐酬勤的心情有些複雜。
他感覺有點熱,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歎著氣,說:“她是變了很多,膽子大了,還不將人放在眼中,當著眾人的麵也敢奚落我!哎,她以前是個多乖的孩子啊,也不知道怎麽了,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宋芝琴一聽,立刻眯起眼,大有針鋒相對的架勢:“所以你是指責我們,教壞了你的外甥女?”
“沒有沒有,我可沒那個意思,是這孩子自己學壞了,與咱們沒有關係,”徐酬勤連連解釋著,“但咱們畢竟是越越的至親,總不能看著她變壞,而什麽都不做吧?”
司父就是想什麽都不做,他麵色冷漠地說:“她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我可管不住她。”
“姐夫別這麽說,您在越越的心裏,肯定是有地位的。我猜她和您對著幹,恐怕也隻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力,讓你多寵愛她幾分。”
真是這樣嗎?
司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宋芝琴可不想讓司父將寵愛分給別人的孩子,立刻挑撥道:“恐怕人家現在,根本看不上我們的寵愛。她就是翅膀硬了,我們這些將她撫養長大的人,她是一個都不放在眼中。”
徐酬勤自然看出宋芝琴在挑撥。
可他非但沒有替司越越說兩句話,反而在旁邊火上澆油:“那你們就由著她翅膀變硬?若是真這樣,等她懷孕生子,又拿了影後,這司氏娛樂可就要白白便宜她了。”
徐酬勤的話,正好踩到司父的痛腳上,也讓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宋芝琴也是滿臉忿忿,像潑婦一樣高聲嚷嚷著:“這司氏娛樂是我老公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憑什麽給她一個小丫頭片子!”
“就憑當初是我姐姐出錢,幫助司氏娛樂渡過難關。”
“哈,就因為當初給了一把米,便將人家的飯碗和鍋都搬走?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沒人拿走你們的飯碗和鍋,隻是想將這些東西,改個名字而已,你們依舊可以用這些東西吃香的喝辣的。”
徐酬勤說的都是事實,也是宋芝琴不願意麵對的事實。
她說不過徐酬勤,就開始找茬:“我怎麽發現,你好像很得意的樣子啊?哦,我知道了,你還想著跟你的外甥女,分一杯羹是吧!”
徐酬勤之前倒是做過這樣的打算,但是如今看來,司越越身上充滿變數,將寶壓在她的身上,很不穩妥。
所以,徐酬勤極盡可能地向司家表著衷心:“我說這些,隻是提醒你們。越越現在身後有人,如果你們再不采取行動,很容易滿盤皆輸啊。”
“這不廢話嗎,你當我們沒……”
還沒等宋芝琴說完,司父便打斷了她,沉聲說道:“該如何做,我們心裏很清楚。”
司父的舉動,是在提醒宋芝琴提防著點徐酬勤,不要什麽話都說出來。
宋芝琴偃旗息鼓,沉默下來。
而徐酬勤則再接再厲:“其實,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是可以配合的。就像之前在國外合力做過的事,也可以重新來一次。”
“但這裏不是國外,發生什麽,很容易引火燒身。”
徐酬勤擺擺手,自信滿滿地說:“正因為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想做什麽才更方便啊。我聽說,司越越把唱片公司拿去了,這就是個好機會嘛。”
感覺徐酬勤已經有了主意,司父抬了下眉,問:“你想幹嘛?”
“這公司裏的人際關係,很複雜。隻要動動手腳,就可以讓她吃個大虧。”
徐酬勤對邪門歪道,那是信手拈來。因為亢奮,他臉上的肥肉都在微微抖動。
司父很嫌棄他這幅蠢樣子,皺著眉,給他潑了盆冷水:“都說司越越已經不是之前的乖乖女了,她會留著這樣的漏洞給我們鑽?她啊,早就把裏麵的人都換成她自己的了。”
動作這麽快?
徐酬勤愣了下,又不甘心地問:“那些高管,一個都不剩?”
“倒是還是有一個人的。”
“誰?”
“原來的音樂總監。”
看看,這不還是有漏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