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惹我你死定了
司越越現在也是沒力氣和他辯駁,見這家夥堅持,隻好由著他。
隻是這樣一來,司越越的計劃就被打亂了。沿路那些誘人的早餐鋪,都與司越越無關。
車子停在片場外的停車場,司越越軟綿綿地走下車,正巧碰到了宋星辰。
宋星辰也是才到,見靳斯年也在,不由玩笑道:“這是什麽情況啊,親自來送老婆開工?”
靳斯年沒多說別的,隻叮囑道:“她今天身體不舒服,要多照顧著點。”
此時的司越越,臉色菜得不行,一看就不是裝的。
宋星辰好奇不已,卻也沒有多問,而是握住司越越的手,說:“放心,人交給我吧。”
向前走了幾步,宋星辰發現靳斯年還跟著,回頭說:“你就別跟過去了,免得大家知道你和越越的關係。”
靳斯年也不想讓他們的關係曝光。
但主動撇清關係,和被動告誡,這兩者的性質是有區別的。
因為這區別,靳斯年心情有些不爽,在與司越越說話的時候,聲音中也多了絲疏離:“在禁食期限內,我就外麵,會隨時抽查,你別想偷吃。”
司越越還以為離開家,就可以擺脫靳斯年。
沒想到這家夥做事滴水不漏,根本不給司越越偷吃的機會。
這讓司越越有些無望。
兩人的互動,讓宋星辰更加好奇。
她陪著司越越遠離了靳斯年,便立刻問道:“這究竟怎麽回事啊,為什麽還不許你吃東西呢,你又惹到他了?”
哎,事情哪有那麽簡單啊。
司越越歎了一聲,然後有氣無力地將昨日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宋星辰聽後,安靜了片刻,接著就是一聲聲大笑。
“喂,笑夠了沒有?”
宋星辰擦著笑出來的眼淚,說:“越越,你這就是陰溝裏翻船啊,真的是……太好笑了。”
哪裏好笑,明明很鬱悶。
本以為通過這次的事,能引起靳斯年的內疚,促進兩個人的感情。
沒想到靳斯年各種鐵麵無私,也不放放水什麽的,司越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宋星辰可不這樣想,她用肩膀撞了下司越越,說:“不過呢,這也是好事。”
“哪裏好?”
“你想啊,你的小嬌夫傲嬌又高冷,之前都不怎麽管你。而這次,卻跟到片場來了,這不是擔心是什麽?”
司越越的大腦已經被饑餓占據,沒辦法進行公平合理的判斷,有些任性地說:“擔心的成分比較少,主要還是自責。”
“你管因為什麽,順利拿下他就是成功啊。”
付出這麽多,不拿下他,都對不起自己!
司越越撫著自己的肚子,一臉陰沉:“今天晚上,等我吃飽喝足,肯定要把他睡……”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宋星辰捂住了嘴巴。
宋星辰一臉假笑地對身後經過的同事點頭寒暄,待同事走遠,她才放下手,說:“你小聲點,這裏是片場,讓別人聽了,對你影響不好。”
司越越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她現在必須保存體力,留著拍戲的時候用。
這一天的時間,真的很難熬,司越越沒戲拍的時候,就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
因為閉著眼睛休息,司越越的耳力,比平日裏更靈敏。
就像現在,有兩個人坐在牆角聊天,司越越都聽到了:“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停車場那站著一個帥哥,天,真的好帥。”
“是不是穿灰色外套的那個?我也看到了,真是帥得慘絕人寰!聽說張姐已經過去了,估計是想簽下來。”
“哎呀,這樣的人不做明星,的確浪費了。”
兩個人繼續聊著,從帥哥聊到美容,又從美容聊到整形。
待她們離開,司越越睜開了眼,臉上還帶著哀怨。
她拿出手機,給靳斯年打了電話。
在電話被接通之後,她便埋怨起來:“拜托你能不能低調一點,你的盛世美顏已經引起轟動,我的同事都在談論你。”
靳斯年也是不勝其煩的樣子,皺眉說:“你當我想嗎,我已經躲回車子裏麵了。”
“要不你先回去吧。”
“還有一個小時,到時候不用你留,我自然會走。”
靳斯年在倒計時,司越越也是如此。
無力地握著手機,司越越提醒道:“別忘了,你晚上要請我吃大餐的。”
“記著呢,想吃什麽?”
司越越都沒想,憑著直覺說了一長串:“火鍋,燒烤,牛排,漢堡,披薩……”
她好像在報菜名,靳斯年忍不住笑了下,說:“你太貪心了,隻能選一種。”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然後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靳斯年,你是在笑嗎?”
這個問題,讓靳斯年嘴角淡淡的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嚴肅地說:“沒有,你聽錯了,快說你到底要吃什麽?”
“哦,那還是火鍋吧。”
“我來訂位子。”
司越越本想點頭同意,但她想到了什麽,又改變了主意:“收工之後,會很晚,我們還是在家裏吃吧。”
司越越今天晚上要辦大事,在家裏吃的話,會比較節省時間。
靳斯年不知道司越越的小計謀,張口便承諾道:“好,你先拍戲去吧。”
掛斷電話,司越越感覺身體裏注入一股力量。
而靳斯年則將準備晚飯的任務,交給了暗一。
少主最近安排的任務,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暗一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別多問,去做就是了。
收工回家之後,司越越剛進門,就聞到了香噴噴的火鍋底料味道。
這味道讓她用力呼吸,隨後迫不及待地走到桌前,看著一桌子佳肴,問靳斯年:“這些都是你準備的?”
靳斯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催著司越越去洗手。
此時的司越越,已經沒有精力計較別的,匆匆洗過手,就坐在桌旁,開始狼吞虎咽。
看她吃得毫無形象,靳斯年忍不住說道“你慢點吃,也沒人和你搶。”
“哎呀你不懂,一天沒吃東西是什麽滋味。”
“我怎麽會不知道呢。”
靳斯年的聲音比較低,司越越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