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整蠱老公大人
哼,誰對誰不客氣,可不一定呢!
司越越走到靳斯年麵前,將他夾在自己和衣櫃之間,聲音柔媚地問:“你想對人家做些什麽啊?”
隔著司越越薄薄的衣料,靳斯年能感覺到她的體溫。鼻尖,也盡是屬於她的香氣。
這兩人雖然沒做什麽,但靳斯年卻覺得血兒脈噴張,腦子裏所想,也都是那日未完的溫存。
不得不說,司越越就是個妖精,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總是在崩潰的邊緣。
看著靳斯年喉頭在滾動,司越越彎起嘴角。
她墊著腳尖,輕輕在靳斯年的耳邊吐出口氣,說:“靳斯年,承認吧,你就是不行。”
話音落下,一隻大掌狠狠箍著司越越的腰肢,好像要將她勒斷似的。
靳斯年咬牙切齒地警告道:“別想用激將法,把你這些花招都收起來!”
“如果不呢?”
“我會讓你後悔的。”
“嗬,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會讓你後悔?”
說著,司越越從口袋裏拿出一袋中藥,撕開一個口,然後橫臂伸到靳斯年的電腦筆記本上麵。
那裏麵有很重要的資料,如果有液體淋進去,會誤了靳斯年的事。
靳斯年不喜歡別人威脅自己,擰起眉頭,聲音中帶著殺意:“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但是在你動我之前,你的電腦已經完蛋了。我那還有好多這樣的中藥,如果你不喝,那就泡完電腦泡手機!”
司越越敢保證,她說到做到。
靳斯年也從她的眼中看到瘋狂,知道這女人是打算來真的。
在將重要數據備份之前,靳斯年不能冒險,所以他接過那袋中藥。
黑乎乎的湯藥,冒著難聞的味道。
靳斯年眉毛擰成麻花,問:“這什麽東西?”
“說起這個,那可就了不得了,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位老中醫,給你開的,虎、鞭、湯!”
靳斯年眉頭抖了下,真想把這東西潑到司越越的臉上。
不過在他行動之前,司越越竟然從另外一邊的口袋,又拿出一袋中藥,笑眯眯地說:“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喝,那就隻能……”
沒等司越越說完,靳斯年仰頭就灌了下去。
可真TM苦!
見靳斯年乖乖把藥喝了下去,司越越笑得很妖嬈。
她拍了拍靳斯年的臉蛋,說:“這才乖嘛,你還年輕,隻要按時吃藥,早晚會痊愈的。”
說完,司越越得意地走出房間。
至於靳斯年,還沒從那苦澀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這位老中醫的藥果然霸道,沒多會兒功夫,靳斯年就覺得渾身很熱,好像有一股用也用不完的力氣。
但他不想精兒力旺盛,靳斯年的身體是疲憊的,他想休息啊!!
因為這袋藥,直到淩晨一點的時候,他的眼睛還在發光。
而他身邊的女人呢?睡得不要**穩。
盯著司越越的睡顏,靳斯年的眸光幽幽的,好像一匹狼。
他好想……做點什麽。
纖長的手指,緩緩向司越越伸過去,靳斯年的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
但就在觸碰到司越越的皮膚之前,他收回手,並賭氣地轉過身。
這女人太狡猾,自己是絕不會讓她如意的!
……
接下來。
未免司越越故技重施,靳斯年將他的重要物品全部收好,資料也都做了備份。
他要確保萬無一失,也要確保自己不會再被司越越威脅。
可司越越這邊卻偃旗息鼓了,根本沒再提起喝中藥的事。
以靳斯年對司越越的了解,這女人詭計多端,又充滿野心,是不可能那麽容易放棄的。
那麽,她下一步準備幹什麽?
靳斯年心懷戒備,在與暗一工作的時候,都分了神。
見少主在發呆,暗一覺得很不可思議。
而讓他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少主怎麽流鼻血了!?
發現靳斯年的鼻孔裏,緩緩淌下一道鮮血,暗一忙用紙巾幫他擦著,驚恐道:“少主您沒事吧,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
“我沒事。”
“可……”
“說了沒事!”
靳斯年脾氣很糟糕,吼了一聲,便用紙巾捂著鼻子,走到角落裏。
在這,他拿出手機,沒好氣地給司越越打電話。
但接電話的並不是她,而是一個男人在說話:“您好,請問找越越姐有什麽事?”
“司越越人呢?”
“越越姐在拍戲,我是她助理,有什麽事,我會幫您轉達的。”
“讓她盡快給我回電話,敢磨蹭,她就死定了!”
說完,靳斯年用力按斷電話。
他以為這女人肯定會拖拉到很晚才回電話。
實際上並沒有,五分鍾之後,司越越打了回來,聲音中,帶著她特有的慵懶:“怎麽,才一會兒不見,想我了?”
“司越越我問你,早上你在粥裏摻了什麽東西?”
靳斯年身體很健康,不會無緣無故流鼻血。
唯一的原因,就是補大勁兒了。
靳斯年並沒有吃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唯有早上吃了一碗海鮮粥。
所以問題肯定在那碗粥裏麵!
司越越沒有否定,她笑眯了眼,說:“你太虛了,為了給你補身子,裏麵加了幾味中藥。”
果然是她!
靳斯年磨著牙齒,厲聲警告道:“司越越,停止你無聊的把戲!”
司越越根本沒在怕他,心平氣和地說:“是你耍人在先,我現在隻是以牙還牙。”
“那日我不是在耍你,而是真的有事要走。”
“哼,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真是,和這女人講不清道理了!
揉了揉太陽穴,靳斯年發出最後通牒:“如果你要一直這樣下去,我不介意給你點教訓!”
司越越翻了個白眼兒,直接掛斷電話。
靳斯年看著自己的手機,眼神狠厲,好像要順著手機鑽進去,揪住司越越,狠狠教訓一番。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靳斯年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
“請問是靳先生嗎?”
對方的聲音很甜,甜得發膩。
靳斯年很不耐煩,用鼻子“嗯”了一聲。
“你好靳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是某某男性醫院,您在我們這裏預約的身體檢查……”
“我沒有預約,不許再給我打電話!”
靳斯年的理智,在瞬間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