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一邊給白潔上藥,一邊忍受著她的騷擾。
白潔調整了一下,正好把腳跟放在我雙腿之前,她還不老實,一個勁的亂動,不斷的挑撥著憤怒的小輝。
「別鬧,腳趾上有淤血,你這樣我塗不上。」
白潔把那隻小腳丫抬起,放在我眼前,我能聞到她腳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這還不算,她把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抖掉,然後代替了之前那隻腳的位置,更加過分的在我兩腿之間摩擦了起來。
我強迫自己不要轉頭,因為她這個姿勢有點不雅,隻要我一轉頭,就能看到她短裙之下的秘密。
我上完了葯,一把抓住她另一隻作怪的小腳丫,起身說道:「白姐,你休息一會兒,我在外麵等著!」
「我害怕!」
我比你更害怕,我微躬著身子,讓自己下麵的醜態不要太明顯,勉強笑道:「我不走,就在外麵。」
「我腰疼,你給我按按!」
說著,她就翻了個身,一隻手伸到背後,把上衣後麵的拉鏈一拉到底,把光潔的後背暴露在我麵前。
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一咬牙,坐在了床邊。
這場景好熟悉,第一次給貞姐按摩的時候也是這樣。
想到貞姐,我心裏一疼,她馬上就要走了,就在白潔的演唱會之後。
我揉搓著白潔的後背,腦子裏想著貞姐。
「白姐,你這裏有精油嗎?」
白潔轉頭看了我一眼,指了指牆邊的皮箱:「沒有精油,那裏麵有一瓶防曬乳。」
我找到防曬乳,沒碰她的短裙,隻是把她的上衣脫掉,解開了她背後的胸罩扣子,把防曬乳倒在她後背,用力將手搓熱,開始給她放鬆筋骨。
我感覺到她的綳得很緊,輕聲道:「放鬆,什麽都不要想!」
「嗯哼!」
白潔放鬆了身體,在我按到她纖細的柳腰時,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呻吟,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按摩接觸,她的呼吸變的很均勻,我以為她睡了,就準備去洗手間安慰一下小兄弟,小輝已經憤怒的要炸了!
我的身體還沒離開床,就被白潔一把拽住了手,然後她做了一個讓我心驚肉跳的動作。
太軟了,她把我的胳膊抱在身下,我和她的那對峰巒就隔著一片薄薄的襯衫袖子。
這姿勢非常難受,感覺又非常舒爽,我調整了一下身體,半躺在她身邊,這時我才聽到她輕微的鼾聲。
我這些天也很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白潔酒紅色的長髮,她像隻小貓一樣縮在我懷裏。
這還不算什麽,我發現自己正環抱著她,一隻手伸進了她的內褲,握著半邊翹臀,另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蓋在她的胸前。
我一動都不敢動,努力的回想著,這種姿勢是怎麽發生的。我現在隻能確定,我和她之間沒有發生關係。
我感覺到白潔的腦袋在動,連忙閉上了眼睛裝睡。
其實我知道她已經發現我醒了,因為我的劇烈的心跳聲連自己都能聽到 。
天吶,白潔在接我的襯衫扣子,我知道現在不能裝了。
我睜開眼,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領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對她搖了搖頭。
白潔眼中含著一汪春水,咬著下唇,露出幾顆誘人的貝齒。
「玉輝,我想……」
「篤篤篤!」門口的敲門聲把我從混亂的邊緣拉回來。
「小姐,程少來了!」陳姐的呼喊讓我恢複了清醒。
差一點,就差一點,現在的白潔已經讓我扒成了一條不著寸縷的羔羊。
我趕緊幫白潔穿衣服,她剛剛收拾好,我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劇烈的砸門聲。
「妮子,你在裏麵沒有?出個動靜。」
「咣咣咣!」
門砸的很響,白潔讓我坐在沙發上不要動,親自打開了房門。
進來的是一個留著平頭的壯漢,上身一條緊身T恤被他鼓脹的肌肉撐的老高。
「操!」
這一個字話音未落,他的大腳就到了我麵前。
我一側頭,勁風吹過,刮的我臉皮生疼。
我起身用肩膀架住他的腳踝向上一抬,他被我掀起,身子騰空向後翻去,另一隻腳順勢踢向我的下巴。
我感激他沒有讓我越過雷池,但是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真當我是軟柿子?
白潔一聲驚叫,就被身後的陳姐懶腰抱住。
「你們不要打!」
小平頭後空翻落地,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趁他立足未穩,伸腳在沙發上一蹬,揮拳就向他砸去。
這家夥不是一般人,他的拳法有八極拳的影子,但是風格直來直去,有些是而非的感覺。
八極拳是打練結合的一種拳法,猛起硬落,有很強的實戰價值,部隊操練的擒拿格鬥技法,很多都吸納了八極拳的特點,這個小平頭,他的套路就非常有軍中特色。
鬥了十幾個回合,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對擊一拳之後,我們同時後退三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有傷?」
我後背的鮮血已經透過繃帶染濕了襯衫,他看出我有傷並不奇怪。
「滾,你給我滾出去……」
這小平頭尷尬的舉起雙手,被白潔推的步步後退。
「妮子,你聽我說,我……」
「嘭!」
門被狠狠的摔上了,白潔帶著淚跑到我身邊,緊張的看著我:「你怎麽樣?哪裏不舒服?」
還好他進來之前我們已經收拾妥當,連床單都整理的一絲褶皺都沒有,要不然這家夥還不得和我拚命?
我不知道他是白潔的什麽人,但是從他對白潔的稱呼上就能聽的出來,他不是白潔的追求者!
貞姐曾和我說過,千萬不要碰白潔,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從今天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來看,我就知道白潔的身份應該有軍方的背景。
我好生安慰了白潔一番,總算讓她破涕為笑。
離開排練場,我在門口看見了那個小平頭,他背靠一輛噴塗了迷彩的SUV車,手裏掐著煙,地上還有不少煙頭兒。
看我出來,他挑了挑眉毛,走到我身前俯視著我,冷聲道:「你就是妮子的保鏢?」
「關你屁事?」我推開他就走。
「小子,我聽陳彤說了,謝謝你護著妮子,但是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沒有回頭,心裏有一把火在燒,我怕我回頭之後會控製不住自己,和他再幹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