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幫忙
行吧,這安思淩還能什麽呢對不對?
沈墨塵都自黑自己是金剛芭比了,那麽她就暫且當做認同好了。
至於其他的,一概裝作聽不懂,不知道,沒聽見為好。
第四,也就是最後一的錄製。
這一大家發現桃園裏的桃子可能已經不是自己想要摘掉就能摘完的了,想要在今晚上之前把所有的任務都給解決成功,那必須要施展一點外力才行了。
於是大家提議要不要花錢找一些本地的人來幫忙采摘,畢竟本地的人一定會有些農活經驗的,像是采摘桃子這種事情,都住在桃園附近,可能都比較擅長吧?
倒是安思淩先想到一個問題,找那麽多人采摘也不是徹底解決的辦法啊,畢竟院子裏還有那麽多桃子沒有打包呢,肯定要打包一下才能送走發貨的,最起碼要在明大家都收工離開的時候全部發貨出去吧。
當然了,快遞點已經談好了,柯佳敏用自己明星的這層身份,找到簾地的最高段位的快遞配送點,談妥了最低的價格,幾乎以驚人差點讓人家快遞公司賠錢的金額拿下了這筆訂單。
並且人家承諾了,隻要他們包裝好貨物,明人機公司會派人過來專門上門拿貨,直接現場發走。
所以他們現在要解決的不僅僅是這一方麵的問題,還要趕緊打包,想著辦法解決掉。
最後幹脆在附近住戶裏,找了幾個身強體壯,看上去很有農活經驗的人,五個去桃園幫忙采摘,五個在院子裏包裝,大家一起動手,這樣速度更快。
訂好的價格是一人一一百五十塊錢,這筆錢就從他們賣出去桃子的錢裏麵支出好了。
等所有人看上去都整裝待發的時候,喊了節目的名字,以及響亮的口號就往前開始衝了。
安思淩沒有留在院子裏,而是讓方臣這個手腳麻利又可以出搬運體力的人留在了那裏,和宋晴一起帶著那雇來的五個村民不斷的打包。
畢竟有他在大家也可以放鬆一點,這人很能緩解氣氛壓力的,工作效果襯托之下也會比較優良的增長。
當然了,最主要的一點還在於他的體力,看上去就是不錯的。
安思淩和大部隊一起去桃園努力奮鬥了,因為最後一的關係,所以在這裏算是很用心了,大家話的都很少,看上去十分專心的坐著同一件事情,甚至於有時候一舉一動還透漏出些許讓人想笑的默契。
就比如這一幕,女主持手裏拿著一個桃子想要往地上已經塞滿的籃筐裏放,可是籃筐真的放不下了,她又不想突然打斷的走出去拿新的籃筐,畢竟這幹一件事情正專注的上頭的,結果就這時路過的劉銘星看見了,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直接伸手把她手裏的桃子搶了過來就往自己的籃筐裏放。
女主持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瞬間是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幹脆還是鬆一口氣順便當做休息的出去拿新的籃筐的,而等她回來的時候,剛才那地上一筐滿滿當當的籃筐已經被人搬出去往車上放了。
大家這幾,就像是突然緊急形成的流水線一般,你主要看著這個地方,我主要負責那個地方,你一來我一往,簡直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可是每一個人看上去都很嚴肅的樣子。
就是被樹枝掛到衣服了也沒有人故意拿來當做綜藝賣點的大呼劍
這大概就是這個節目的魅力所在吧,好像真的是把平時很多人沒有辦法停下腳步的時間給強行安撫了。
這個時候站在這片土地上,采摘著最新鮮的成果,感慨著生活的簡單和放鬆,看上去很大的任務壓力,其實和平時的工作環境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個最起碼隻是表麵的身體疲累,喝一口水就能自然緩解了,不用太在乎鏡頭也不用太專注形象,隻要不過分的做最真實的自己。
嗯,怎麽呢,大概就是感覺很難得吧。
一下來,桃園裏的人累的感覺很有成就感,院子裏的人也是機械的感覺自己搬了一的磚頭,就比如方臣,看上去好像個奇怪的變異種一般,兩條胳膊自然的下垂著,吐著舌頭眯著眼睛,那腳都伸長在地上隨意的耷拉著了。
許路過的時候,有點不忍直視的讓他坐好,不然節目播出他還要不要臉了。
方臣這都不為所動,非要讓許趕緊給他按摩按摩胳膊,不然他有理由懷疑自己明回家的時候都不能動了,到時候媽媽會哭的,因為心疼他太辛苦了。
方臣的這個法,被許嫌棄的不行,感覺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有病。
就他這還太辛苦了。
“都了讓你平時注意鍛煉,現在好了吧?”
結果許的法,還被方臣強烈反駁“我平時怎麽沒有鍛煉了?”
許都懶得搭理他,這人就是死鴨子嘴硬,“你你怎麽鍛煉了?”
“……”
方臣一下子就啞口無言了,最後思前想後才從嗓子眼裏擠出來一段,“我平時在家裏就很鍛煉啊。”
許點點頭,表示很認同,並且給方臣舉例證明,“對啊,你是拿著水果盤在沙發上看電視劇,還是在臥室裏捧著電腦看動漫,哦,那個時候手裏一定端著一杯冰闊落。”
“……許,你不拆我台能怎麽樣?就你會鍛煉是吧,你鍛煉了又怎麽樣!”
“我鍛煉了最起碼時間比你長。”
“?”
“幹嘛這樣看著我。”
方臣看著許半晌,眼神再三變換之後,最後定格在了其中一分,“我懷疑你在內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so?”
這一段播出的時候,直接被兩個饒那些粉絲給截取循環播放了,比如什麽放慢動作,畫麵拉大,改一個背景音樂,在分析微表情來證明兩個饒實際關係,就連方臣被凍紅的耳朵都拿出來截圖做頭像,非要這就是感情的變遷?
反正後來那段時間,安思淩每次見到董潔的時間耳朵都不能休息,總是被拽著問她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