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表示,我不接受幹嘛?不接受的下場就是沈老爺子直接下手把他處理了,有多遠扔多遠去。
傑西不確定的看著他,“你這意思是,沈的父親示意他這樣做的?”
“對啊,不然你以為沈墨塵那麽早做什麽,怎麽看也不是他的意思吧。”
傑西心裏舒緩了許多,隻要不是沈墨塵自己的意思就好,他是被逼的,那也是沒辦法了。
“沒關係,以後有機會了,讓沈把那個人甩掉,或者直接處理了就行,如果他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出手幫忙的!”傑西突然恢複了一點精神氣,還又念了一遍,確定下來,“這些事,我還是可以處理的很幹淨的,絕對不讓沈的父親懷疑到沈的身上。”
“……什麽玩意兒?”許天一頭霧水。
傑西疑惑的看著許天,難道沈墨塵不是和別人的老婆搞在了一起嗎?
雖然他也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沈墨塵那樣的人怎麽可能屈尊和別人爭搶一個有夫之婦啊,他要什麽環肥燕瘦沒有,何必呢?
可是許天剛才都說了,那是沈墨塵的父親指使的……
看來這個女人很不得了啊,要是身份厲害要麽就是手段高明,是個不可缺的能人,總之不是金錢可以打動,需要犧牲美色才能得到的。
傑西太心痛了,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告訴沈墨塵,我可以代替你去俘獲那個女人!
沙發上早已空無一人,桌麵上淩亂的酒杯倒在一起,五顏六色的昂貴酒水混合在一起,匯聚一團,滴答在地麵上柔軟的毯子上無人問津。
“沈去哪了?我有話要對他說!”
許天剛才被傑西的一席話雷的也是五迷三道的了,他真沒想到這人中文不好,倒是想象力出奇啊。
沈墨塵那人看上去像是小三嗎?
就算是小三,那也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三啊,還需要出賣美色……
許天恨恨的看一眼傑西,都想上手撬開他的腦子,看看裏麵裝的都是什麽烏七八糟的黃色廢料。
傑西往後“騰”的竄了一步,還像個黃花大閨蜜一樣,雙手捂著胸口,側過身子,“你那樣看著我幹嘛,我可告訴你,我可以犧牲美色,但是男人……還是算了!”
許天這下是忍無可忍了,你這樣說他別的他都能忍,可現在竟然懷疑他是……
“我呸,我就是看上方臣那個蠢蛋,那對你下不去手,你個毛都沒長齊的笨蛋!”
傑西抬起顫抖著雙手,剛要說些什麽,門口溜進來的獨身一人的方臣就聽到了這話。
他嚇得腳一哆嗦不知道踩到了誰扔在地板上的香蕉皮,直接摔了一個屁股蹲兒,痛苦的哀嚎著,滿地打滾。
“我RI,別讓我知道……嘶,真特麽疼,到底是誰在酒吧裏吃香蕉!”
方臣捂著屁股疼的麵目猙獰了起來,應該是摔到尾椎骨了,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大概是沒錯了。
許天白了天花板一眼,也是對這個奇葩無話可說了,剛要走上前去扶他,就見方臣護著屁股,像是毛毛蟲一樣往後磨蹭,就是不讓他靠近。
許天皺起眉,“你幹嘛?”
方臣慌得不行,他的小美人剛去洗手間了,現在不在身邊,但這不代表他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啊。
他哆嗦著嘴唇,努力措辭了半晌,才磕巴著吐出來一句話,“那個,其實傑西也有很多優點的,首先啊,他……他毛少,摸起來順手,人也聽話,就是有點無腦崇拜沈墨塵……”
傑西聽不太懂方臣的話,但是沈墨塵和他自己的名字這幾個字,他還是聽的很清楚的,立馬樂的像個二傻子一樣,雙手亂比劃著。
方臣越說越多,幾乎都要把傑西誇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可許天的臉色確實愈發難看,這讓他心慌慌的。
許天的怒氣一下子擠進一個玻璃壇裏,聚集滿了後壇蓋立馬被蓋上了,整個人笑得雲淡風輕,好似剛才的黑臉隻是錯覺一樣。
方臣怔住片刻,把身子又往後移了移,想要減少一些存在感,以防被禍及到的傷害麵積過於龐大,萬一重傷不治,他哥可是會哭的!
遠在辦公室的方睿突然想笑,站在他麵前的秘書呆了一下,眨眨眼睛,就見那抹笑意不見了,應該是他看錯了。
方睿看著手中的報告,感覺一陣怪異,剛才他就是突然想笑,不過應該沒人看見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見他正在擦眼鏡片,默默又收回了視線。
方臣腦袋裏轉了一百八十個彎了,思考著自己又哪裏惹到許天了,難道是許天對他的愛已經深刻到聽不得他開口誇別人的地步了?
這種想法,惡心的方臣快要吐了。
但要不是他親耳聽到許天說的,他也不信啊!
“來來來,傑西啊!”許天親切的衝傑西招招手,就像逗小狗一樣的動作。
傑西也沒發現哪裏不對勁,感覺蹭了過去,“許,怎麽了?”
“你不是很想幫助沈墨塵嗎?”
傑西猛點頭,“怎麽,你有辦法嗎?”
許天狡黠一笑,眼睛裏閃過一道精光,“當然有啊,你可以找他啊!”說著,手指向地板上姿勢怪異的方臣。
傑西一歪頭,表示不解,“找他?為什麽?”
許天揚揚手,傑西立刻側耳附過。
方臣還趴在地板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什麽也看不見,更別提聽見什麽了,隻能心跳打鼓的咽著口水。
許天終於還是要對他出手了嗎?
哥啊,你在哪啊,我突然又想去相親了,最起碼相親沒有生命危險啊!
交待完傑西的事情,許天看了眼手表上的時候,距離他上班還有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了。
他拿起外套抬腳就要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蹲下身來好好關心關心他的好夥伴。
“我知道你自戀,但沒想到你自戀之外還有低智商,想要我看上你?你需要先變個性吧,最起碼的你這個胸……嘖嘖嘖,跟個白斬雞似的。”
說完,他便抬腳從方臣的身體上跨了過去,順便腳後跟一踢,那半根香蕉皮就又回到了方臣的腳下。
許天出了門沒第一時間離開,反而是走了幾步又回去房門邊站著。
剛站定,就聽見裏麵又傳來了一聲人肉和地麵親密接觸的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