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太脆弱了
“我明白了。”紀蘭點點頭,轉身去拽了拽傅銘的衣袖,“先生,陸先生是知名藝人,這裏人多嘴雜,有什麽問題還是之後再解決——”
傅銘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看到薑晚攙扶著陸南風,他想都沒想就跨步上前。
眼看著薑晚戒備的將陸南風護在身後,他的臉色瞬間更陰沉了幾分。
就這麽擔心他對陸南風動手麽?
“我不打他,不過——”傅銘一把抓住薑晚的手,拉著她離開,“你給我過來!”
薑晚被拽得腳步有些不穩,察覺到已經有人看向這邊,隻好暫時妥協。
旁人隻看到兩人拉拉扯扯的走開,並不清楚發生何事。
紀蘭看著傅銘離開的方向,臉上流露出幾分失落。
發現有人觀望後,她才連忙聯係了母舅派人過來解決,調和調和氣氛。
好在這裏人不多,看到動手的也隻有兩三個。
做完這些,紀蘭才不好意思的看向陸南風,“陸先生,實在抱歉,我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但願沒讓你受到太大的影響。”
陸南風抬手抹掉唇角溢出的血跡,人倚著旁邊的圓柱,微微勾著唇,“沒什麽,不是什麽大事,用不著小題大做。”
紀蘭的目光還有些不舍的看著傅銘走開的方向,“那,你是要去醫院呢,還是找剛才那個薑小姐?”
陸南風看著紀蘭心不在焉的樣子,玩味的反問,“你看起來,好像很希望我去找她?”
“我可沒這麽說!”紀蘭連忙搖頭,“我就是問一下而已,要是你不找她,我現在就讓人聯係醫院。這個宴會是我母舅舉辦的,發生這種情況,我們很抱歉……這樣吧,我直接讓人送你去醫院好了,你看起來傷得挺重。”
陸南風看著連站都站不直了,顯然是在強忍著痛意,臉色也有些青白。
也太脆弱了點……
……
傅銘拉著薑晚一路走到過道的最末端,將她抵在牆上。
心裏怒火翻湧,而女人卻是一副冷漠的樣子,清冷的雙眸中滿著嘲弄。
他冷冷的凝眸看了她片刻,才冷笑一聲,“你是想死麽?”
薑晚唇角一勾,“所以,你剛剛到底是想弄死我,還是弄死他?”
這話瞬間又挑起他的怒火。
傅銘半眯著眸子,攥著她細腕的手倏地收緊了幾分,“如果你敢為了他不要命,我絕對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薑晚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眼前就是她一直想聯係卻聯係不上的人。
本來她要說的話有很多,可見到麵的這一刻,又突然覺得不管說什麽都毫無意義。
這段時間的裝模作樣,隻不過是他的手段,和之前那些強製性,以及威逼利誘的方式沒什麽不同。
薑晚抬起頭,背後貼在冰涼的牆麵上,“要是你沒別的想說,現在就可以鬆開我了。”
“你不是想見我嗎?”傅銘聲音沉沉,睨著麵前這個讓他毫無辦法的女人,有些固執的追問,“眼下你見到了,就沒有什麽想跟我說?”
就算和他大吵一架也行。
怒斥他用卑劣的手段欺騙她,或是揪著他和那個女生的關係質問要說法,抑或者……指責他又一走了之,明知她想聯係他,卻避而不見,像之前那樣混賬。
可她什麽都沒說。
一句也沒提。
“我確實想見你。”薑晚冷淡的說,“不過我見你想做的事,剛剛就做了,一個耳光就可以了。還有就是,既然我們都已經在文件上簽過名了,就請你抽空和我去趟民——唔!”
臉色陰沉沉的男人實在聽不下去了,低頭封住她的嘴。
他強勢而霸道的吻她,像是恨不得把她吞噬下腹。
這次是他從昏迷中醒來之後,跟她分開最長的一段時間。
其實當時一走了之後還是有些懊悔的。
這幾天他無時無刻不想再次擁抱她,隻希望和前些天那樣和她形影不離,一抬頭就能看到她的身影。
可這一切注定是奢望了。
他深吻了好一會兒才退開,看著身前有些微醺,兩頰泛紅的女人。
她的眼神毫無波瀾,不掙紮也不妥協。
傅銘大手扼住她的下巴,掀了掀唇,“你的事情辦完了,那就輪到我了。晚晚,我不可能白白挨這一耳光。”
薑晚頭重腳輕,等她緩過神來意識到他在想什麽的時候,已經被他帶著前往套房區了。
傅銘的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吵得心情煩躁,他索性直接把手機關了。
去房間的路上,她根本找不到擺脫的機會。
要是直接喊叫……
她是有可能擺脫的,可這樣一來他就會很麻煩。
薑晚狠瞪著他那張冷峻的臉龐,等進了房間後,她忍無可忍又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怒道,“你最好別碰我!”
男人的臉頰紅了一片,大手覆在臉上。
他低笑一聲,“我豈止是想碰你?晚晚,我們相識那麽多年,我幾時受過你這樣的要挾?”
他往前兩步,逼得她退無可退。
薑晚被氣得有些炸毛,“傅銘,你不要忘記,你離開前說了什麽話!你說要讓我得償所願的!”
“你趕我離開,我離開了。你想要的相關手續也拿到了。你不想對著我,我可以不出現。”傅銘大手扣住她的肩,一字字的說,“但你必須保證,絕對不和那個男的在一塊!”
他本來就覺得陸南風很礙眼,又是和宋黎執相熟的人,是他們留意的對象。
晚晚和他太接近,有弊無利。
還有可能會危及生命。
“你沒有權利要求我做什麽……”
薑晚話說了一半突然覺得後背一涼,她裙子上的拉鏈被傅銘直接拉開。
他傾身過去,“不乖可是得被教訓的。晚晚,是我女人我自然會心疼,如若不然,我又何必憐惜,對不對?我隻不過要你保證不接近他,不和他在一塊,這點很難做到麽?嗯?”
他的呼吸噴酒在她臉上,磁性沙啞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畔。
她被他的氣息包圍,避無可避。
薑晚咬了咬牙,全身綿軟乏力,沒有絲毫氣力去阻攔他不安份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