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跑來求助
秦千澤支吾了一下,“老爺子,我,我也不清楚。傅少打給我的時候隻吩咐找個擅長外科的醫生過去,不準張揚。”
傅老爺子一下子就急了,”那還不趕緊帶路!”
一聽到是外科,他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焦慮了。
秦千澤這個叛徒,以為幫著傅厲行一起隱瞞,他就什麽都不知道麽。
傅厲行和黎氏的人過來這裏商談,那就表示蘇阮也在。
據說還有那個宋黎執。
不會是打架了吧?
傅老爺子滿臉無奈,在秦千澤的帶路下疾步往別墅那邊趕去。
秦千澤被催了一路,根本沒有時間知會傅少。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隻能按下門鈴。
“秦千澤嗎,你……”蘇阮把門一打開,看到門外臉色陰沉的傅老爺子。
秦千澤在後麵拚命的遞眼神。
她躊躇了一下,連忙往旁邊一站,“祖父,您進來吧。”
傅老爺子看著蘇阮,對她有些無話可說。
他抬腿往裏走,正打算訓斥傅厲行一頓,卻看到他相安無事,“祖父?”
而旁邊,是正接受醫生上藥和包紮的傅銘。
傅老爺子有些犯懵:“……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傅厲行雙手插兜,“小叔做事的時候分神挨槍子了,跑到我這裏來求助。”
“我沒有求助!”傅銘黑著一張臉。
他的確得及時包紮一下傷勢,可到傅厲行這來是有意而為,不算求助。
“傷得不重,過來他這邊是因為比較近。”傅銘斜了一眼傅厲行,冷聲一笑,“也順道看看我大侄兒的媳婦。三年多沒見,侄兒媳婦能耐了不少,光是這個稱呼的問題就難倒我了。”
傅銘眸光冷冽含著淡笑,淩厲的看向蘇阮。
蘇阮:“……”
氣氛驟然間沉寂下來。
傅厲行一個抬腿輕踹過去,“小叔,看來你是嫌自己傷得太輕?”
“我這麽說有毛病?”傅銘眉梢微挑,唇邊勾著一抹玩味的冷弧,“誰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和黎氏的大小姐曖昧不清。所以你們是準備離了再結,還是公證逝世後再領證?”
傅老爺子眉頭擰起,聽著兩人的爭執頭都大了,“都閉嘴!”
看著麵色泛白的傅銘,老爺子又有些不忍,“有什麽好吵的,都傷成這樣了還不上醫院。如果擔心走漏風聲,就想辦法遮掩一下。傷勢恢複前,不準到處亂跑,以免讓你母親操心!”
聽到最末一句,傅銘臉色微變。
他看了一眼傅老爺子,沒有出聲。
手臂裏的彈頭是必須拿出來的,蘇阮剛剛就是想讓秦千澤安排好醫院。
現在已經安排妥當,隻等著把傅銘送過去。
他包紮好傷處,又把染血的衣服換掉,再看的時候除了臉上沒什麽血色,基本沒有異常。
傅老爺子本來是為了傅厲行的事才來的,結果被傅銘受傷的問題一摻和,再對著蘇阮也不好多說了。
“祖父,您先回去吧。”蘇阮首先出聲,沒有半點嫌隙的口吻說,“天色不早了,讓厲行送傅上將過去,之後再跟您細說情況。我去整理行李,也準備回去了。”
傅銘披上外衣,聽到這話回過頭,“侄兒媳婦不一起送我?”
傅老爺子也有點想抬腿踹過去了,“我看你是太閑了,馬上滾到醫院去!”
雖然傅老爺子沒說什麽,但蘇阮還是能感覺出他老人家要表達的意思。
這個節骨眼上,她並不想激化矛盾。
“你去哪?”傅厲行拉著她的手,低低的問,“太晚了,我送你去。”
“不必了,我讓人過來接。”
“讓我送!”傅厲行說得堅決,攥著她的大手更收緊了幾分,“小叔有其他人送,你一個人我會擔心。”
蘇阮正要拒絕,卻看到他轉過頭對傅老爺子說,“祖父,小叔是在這邊受的傷,會有不少手尾。我先送送她,之後再到醫院去。”
傅老爺子看了一眼固執的男人,沉聲開口,“千澤,讓人送送黎小姐。”
秦千澤一時沒有動作,瞄了一眼傅老爺子嚴肅的神情,又轉頭看向傅厲行。
“厲行,你又不是護衛,護送這種事用不著你做。”傅老爺子慢條斯理的說,“你的問題,等回去再說。你總不會連自家的護衛都信不過吧?”
傅銘眉梢微挑,出前說了一句,“晚晚也在這邊,順便把她也帶走。”
傅老爺子轉眸斜他一眼,“晚晚為什麽也在?又是你搞的鬼?”
他淡淡道,“找人把她安全送走就行。”
話音一落,傅銘已經抬腿出去。
傅老爺子無言以對,他對傅銘完全無可奈何。
他又看向傅厲行和蘇阮,“再給你們五分鍾。厲行,待會我親自送她,你總不用擔心了吧。”
傅老爺子隻要外出都會是最頂級的護衛同行。
等其他人都退出去,屋裏瞬間變得沉靜。
“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不要惹怒祖父。”她晃了晃他的手,“你之前也說了,別在這個時候跟祖父硬剛。”
傅厲行的臉色沒有半點緩和,他垂眸睨著她不甚在意的模樣,大手一把將她擁入自己懷中。
“無論祖父和你說了什麽話,都別當真。”他囑咐。
她腦袋靠在他胸膛,乖乖頷首。
傅厲行突然問,“你不跟我置氣了?”
出了這件事時,他才知道她鬧脾氣歸鬧脾氣,其實心還是在他這裏的。
蘇阮想起老爺子說要親自送她,“祖父會和我說些什麽?”
“來來回回不就是那些,讓你不要跟我在一起。這段時間你也沒少聽這些話,應該免疫了吧。你左耳進右耳出就行,不準放在心上。”他叮囑,“知道嗎?”
她微微頷首。
緊接著就聽到他又說了一句,“親我。”
“啊?”
傅厲行看著她訝異的表情,雲淡風輕的說,“別裝傻,親我一下。白天被你用了那麽多次,不能要點補償?”
蘇阮被這麽振振有詞又直白的索吻借口搞得啞口無言。
她踮起腳尖,沿著他下頜吻上他的薄唇。
唇一覆上去,立刻就被男人反守為攻。
纏綿深吻了整整三分鍾,他才緩緩鬆開,指腹摩挲過她微腫的紅唇,“什麽時候想用……直接聯係我。”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