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 我第一次
衛生清潔的工作也是白天他們出門後才有人上門打掃。
別墅裏並無其他傭人,樓上幾乎隻有他們兩個會走動,所以不會有什麽顧忌。
可在這邊就不一樣了。
她連左右相隔的兩個房間是誰住的,幹什麽用的都一無所知。
傅厲行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怔了一瞬,偏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把她往床上一放,“當然,你想怎麽叫,叫再大聲,都沒有問題。”
蘇阮滿臉通紅,抬腿踹了他一下。
傾身而下的男人黑眸微微一眯,“這可是你自己要問的。”
“我好奇問一下不可以嗎!”她咬了咬唇,有點想再踹他一下的衝動。
他唇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大手攥住她衣服下擺往上掀開丟到一旁,“這個時候最好別浪費體力。”
這話瞬間勾起她心裏對他偶爾瘋狂舉動的怯意。
“慢著。”蘇阮小心髒怦怦直跳,按住他正要抽開腰帶的大手,睫毛輕輕顫動,“你剛剛說,你同意了……”
他動作頓住,眼底掠過一抹意味深長。
“你是記性不好,還是想反悔?”
傅厲行默然的睨了她一瞬,眉梢微挑,語氣帶著質疑,“你確定?”
她輕聲低語,卻又很篤定,“你躺下!”
“……”
他強壓下想立刻狠狠擁有她的衝動,因為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會怎麽做。
“行。不過要是不合我心意的話……”他輕聲一笑,在直起身之前,又吻了下她的紅唇。
蘇阮羞惱不已,“是你自己說要公平的,為什麽換成我,就必須要合你心意?”
傅厲行翻身坐到旁邊,語氣微涼,“我什麽時候做得不合你心意了?
“……”
真要說起來十個手指數不完,她就是沒這個膽子說!
太折騰人,沒有節製,不做安全措施……
要是能投訴,她早就投訴他百八十次了!
否則,她也不可能不顧羞恥要這個主導權。
傅厲行半躺著靠在床背上,幽深至極的雙眸一瞬不瞬的凝著她,“還愣著幹什麽?”
蘇阮極力平複情緒,剛要往那邊挪,他已然不耐煩的斂起了眉。
大手一拽,直接把她扯到了身上。
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在床頭昏黃燈光的照拂下更顯深邃。
蘇阮耳畔悠悠的掠過他沙啞而磁性的聲音,“可以開始了。”
他的聲音足以魅惑人心。
蘇阮咬了咬唇,頂著一張通紅滾燙的小臉,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替他解著上身的襯衣。
真的動起手來,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早知道應該先把自己灌醉再說。
在意識清明的情況下主動做這種事,說不慌是不可能的。
但回想起被他瘋狂折騰後的疲累,她還是咬咬牙堅持住。
蘇阮替他解開襯衣的時候,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去年跟他的第一次……
當時她被人設計下藥,意識不清。
隻記得跑進那間房的時候,倒在床上的男人好像喝得大醉,問了聲她是什麽人,她沒敢發出聲音。
她那時候已經意識混亂,指尖深陷掌心溢出血來,卻還是抑製不住藥物的作用,終究上了床……
之後發生的事她沒什麽印象,等到次日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讓她看清了他的長相,但他還在沉睡中沒有醒來。
她身心俱疲,必須得走。
盡管內心對他有愧,但也知道住得起這種酒店的肯定是有錢人。
反正也沒法用錢了事,那繼續待著等他醒來也隻是自取其辱。
所以,她很不負責任的趁機溜走了。
他當時並非醉得完全沒有意識,而且事發經過僅憑一人也辦不了,大概也是有一些配合的……
因此她無法判斷,那晚的事情他究竟記得多少。
隱匿在內心的一絲愧疚,讓她後來每每回想起來,都覺得是自己強暴了他……
所以第二次跟他在一張床上醒來時,除了受到驚訝,就隻有驚嚇。
雖然他並沒有認出她。
“一件衣服你想脫到天亮?”目光緊盯在她臉上的男人,嗓音低沉到發啞。
這個女人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麽,幾乎要把他折磨死了。
偏偏還一副走神的樣子。
他臉色驀地一沉,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蘇阮仰起頭。
精致小巧的臉龐上,布滿了誘人嫵媚的潮紅。
晶瑩的雙眸望著他,有些為難的咬了咬唇,“額……我這是第一次,不太知道要怎麽做,你不要搗亂知道嗎?”
傅厲行:“……”
心底剛剛浮現出的一絲不滿,在看到她有些無措的神情時驟然消逝殆盡。
沒有顯露出半分不悅。
他陷忍著體內不斷叫囂的衝動,沉聲道,“過來。”
雖說是不想自己太累才做的主動,但因為心裏那絲愧疚,她湊過去的時候就吻上了他的薄唇,直接探入他的口中。
糾纏深吻……
傅厲行大手環緊她的腰身將距離拉得更近,幾乎被她磨磨蹭蹭的動作氣笑了,沙啞的聲音透出一絲誘哄的味道,“傅太太,你能不能直入主題?嗯?”
她兩條細白的胳膊勾著他脖頸,呼吸間全是他身上那股無比熟悉的清冽氣息,一點點勾著人沉淪。
蘇阮眉眼微垂。
很想試探的問一下,其實被女人強上也沒關係吧,即便是真的強上……
可一想起他送份賀禮都拐彎抹角的樣子。
以及明明是自己想作廢協議的條款,卻偏偏誣賴是她對此不滿……
這樣死要麵子的男人,怎麽可能會不介意被強上?
還有,要是他其實什麽都不記得,她這麽一問保不齊他就想起來了?
之前她醉酒,第二天醒來非說她強上了他,猜都猜得到他一定相當配合,可偏偏把責任全推到她身上,以此脅迫她做小跟班……
心裏的糾結讓她有些心累,雙手無意識的環緊他的脖頸。
“蘇阮!”
他的出聲沒能讓她放開,軟糯的聲音輕聲說,“抱抱。”
傅厲行抿了抿薄唇。
她額頭抵在他肩膀上,遲疑著,“老公,我……”
話還沒說出口,被男人不耐的打斷,“你就是故意折磨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