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日漸沉迷
車上,傅厲行看著懷中女人可憐兮兮哭了一會後總算是安份一些了。
“傅厲行……”她哭過後聲音有些微啞,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抱抱。”
撫在後背上的大手摸到禮裙的鏈頭,低沉嗓音磁性撩人,“就隻想抱?”
“額……”她好像認真想了想,然後抬起頭吻住他,“感謝你把我救出來……”
“感謝?”傅厲行聲音沉得發啞,說得不疾不徐,兩指捏著禮裙鏈頭往下滑,“傅太太,這樣的感謝好像沒什麽誠意。”
一陣涼意席卷後背,她打了個寒顫,身上的禮裙陡然滑落下來。
她頓時有些茫然無措。
男人大手挑開她的裙子,黑眸幽邃至極,聲音低沉,“在服裝店就想給你這樣脫掉了,記得以後沒事別穿這種裙子,明白嗎?”
她還帶著一點細微的哭腔,“你討厭嗎?”
他眯了眯眼,裙子已經脫到了腰間,微微低頭,“不討厭。隻是不想其他人看見。”
她意識迷糊,卻也還是會害羞,捂著胸前想要拉開距離。
“別躲。”男人沙啞的開口,“否則不給你吻了。”
“……”
“你不好好感謝我,壞人會再把你抓去。”他說完,薄唇落在了她白皙的肩膀上,一點點下滑。
克製了幾個小時。
在服裝店看見她的第一眼起,這個場景就不斷在腦海裏回蕩。
這女人像毒藥,讓他日漸沉迷。
傅厲行微闔著黑眸,薄唇落在她胸前,突然聽見她可憐兮兮的聲音,“你不是說,打死了……”
“傅太太,這世上可不止一個壞人,隻有老公可以保護你。”
她皺了皺眉,“那,那離了婚以後呢,我該怎麽辦……”
月光灑落在門口的車子上,封閉的車廂內索繞著極盡纏綿的曖昧氣息。
男人依然穿戴整齊,隻有上衣多了些褶皺,下身也隻是一條拉鏈的問題。
而懷中女人裙子滑落至腰部,白皙的肌膚上烙印著曖昧的痕跡。及踝的裙擺被胡亂扯開,沒有了遮掩的纖長細腿纏繞在他身上。
傅厲行眉心微蹙,幾次想幫她把裙子穿好,卻次次以失敗告終。
哪怕穿好了,被他暴力撕破的裙擺也無法蓋住她的雙腿。
他轉眸望向車外暗沉的夜空,索性將禮裙拉下蓋住她的雙腿,上麵則披上他的西服。
西服之下,蘇阮幾乎已經不著寸縷,雙手綿軟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老實點。”他開了車門,把她打橫抱起,“再不安分把你丟到地上。”
“嗯……”她極不舒適的掙紮了幾下,覺得這個姿勢很難受,“我,我要下去。”
他黑眸幽邃,掐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沉聲道,“安分點,再不安分就回車裏再做一次。”
“那就回車裏……”她噘著嘴嘟囔著,“我要下去。”
傅厲行置若罔聞,直接把車門甩上,將她抱進屋裏,徑直往樓上去。
“傅厲行,現在是什麽時候……”
“要喊老公。”
“老公,現在是什麽時候?”
“還不晚,沒到休息的時候。”
“那我怎麽那麽困……”
他將她抱上二樓,餘光瞥見她一臉困倦又饜足的神情。
傅厲行薄唇勾起一抹輕嘲的弧度,以為他這麽好糊弄?
走到房間門口推門而入,下一秒便低頭吻住她,腳尖勾上房門後直接把她抵在了門上……
蘇阮又陷入旖旎的夢境了。
夢裏沒有完整的情節,隻有殘缺不全的畫麵,畫麵都是些少兒不宜的。
真的好煩人,自打一年前睡了那個男人後,時不時就會被這種夢境糾纏……
“謝字就不說了……不過你和安德烈那麽聊得來,保不齊他想讓你當女婿……嗬,隨口一說……”
半睡半醒間,依稀聽見旁邊有人在說話。
睜開惺忪的眼眸,她一眼就看見旁邊的男人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打著領帶,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
雖然隻是側臉,依然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蘇阮按了按太陽穴,這種喝醉後一覺醒來的暈眩真是難受極了。
想起今天還有工作,她強撐著坐起來。
男人通完電話後回過頭。
落地窗的窗簾是敞開的,室外的陽光潑灑進來,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溫暖而朦朧的輕紗。
她莫名覺得,他那股子冷峻的氣息似乎減淡了些許。
蘇阮眨了眨眼,渾身酸軟的感覺無比清晰的眧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連她醉酒都要折騰,都不擔心被她吐一身的嗎?
“我……”她剛要掀開被子又猛地將自己裹住,咬了咬唇。
被窩裏的她一絲不掛……
“你什麽?”傅厲行靠坐在床沿,姿勢慵懶隨意,黑眸卻幽深至極。
目光淩厲得好似能看透被子之下的她。
蘇阮扭過頭,想隨便拿件睡衣套上,就算是條浴巾也行……
然而,她看見的隻有靠近房間門口,散落在地,零零碎碎,完全無法分辨全貌的一些衣料。
這,這是她昨晚的裙子吧?
感覺投射而來的目光愈加炙熱,無奈之下,她隻得轉眸看去,“傅厲行,你……”
蘇阮看著麵前那張神色一往如常的臉龐,顏值依然俊美無鑄,就是左臉上有一塊異樣的淡紅印記。
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看出來。
他這是被什麽蟲子咬了?
不不……
看起來有點像是被扇了一耳光。
也不可能啊,哪有人敢跟他動手。
換句話說,一動手就隻會扇耳光的人怎麽可能近得了他的身。
“你左臉……”她一臉關切的看著他,小手指了一下,“是不是被什麽蟲子咬了,你用不用去檢查一下?”
那張‘被蟲子咬了’的臉驟然變得冷峻。
他冷笑一聲,整個人湊了過去,黑眸直直的盯著她,大手掌心摩挲著自己的左臉,“你不記得這是怎麽回事?”
“不記得……”
“昨晚的事,你全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