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你們這麽詆毀我這麽多年有意思嗎?我一直都說了,我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可是你們卻一個個把這黨作為我的黑曆史一般到處跟別人說,無論是我的親人還是朋友,都要遭受這樣的尷尬,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你們要這樣對我。”喬喬聳動著肩膀,越說眼淚也就越洶湧,一個人在那裏哭得十分的厲害。
“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現在卻是在這裏裝可憐了,自己的內心黑得跟一塊碳似得,在這裏裝什麽無辜啊,你這種人才是最讓人惡心的。”張霞看著喬喬在那裏哭著,和平時的反應很不一樣,幹脆用手去戳喬喬的肩膀表示自己的不滿。
喬喬被張霞的手指戳著後退了幾步,一個人在那裏默默地哭著,而張霞看著喬喬哭的模樣,卻在旁邊罵得更凶,使勁地衝喬喬吼道:“你現在做戲給誰看呢?還要不要臉,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裝模作樣的,還不如你以前那副模樣好一點,真惡心,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東西,不過你本來就是一個惡心的女人,會點這種讓人不齒的行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霞在那裏罵得起勁,衛子楚看了一眼喬喬,緊緊皺著眉頭,看著喬喬那無助的模樣,還是有些不忍心,畢竟他知道喬喬心裏麵是有多麽的委屈。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衛子楚這才一下子把喬喬拉到自己的旁邊,手搭在喬喬的肩膀上,完全是一個保護的姿勢。
衛子楚衝張霞說道:“夠了,你這樣也太過分了。”
“我哪裏過分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哪裏過分了?”
衛子楚聽張霞這麽說,這才低聲說道:“不管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但是你是那個受害人嗎?如果你不是的話,就不要在這裏搞得自己好像一副受害人的模樣,喬喬她沒有什麽錯,而你這樣的得寸進尺,才是真正的很可惡。”
“哼,這還幫著她說話了,我這不是想讓你看清楚這女人的真麵目嘛,你居然還幫著她說話,現在的男人真的是腦子都秀逗了嗎?看你長得還挺不錯的,一副很聰明的模樣,沒有想到也是個傻子,你就跟這種女人在一起吧,小心一點,以後說不定她會讓你自殺呢!”張霞撇著嘴一臉不屑地望著衛子楚說道。
衛子楚臉色不是很好看,卻還是低聲說道:“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喬喬我們走。”
畢竟他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這裏爭吵顯得很沒有品,而且他也不屑和一個女人做這樣的爭吵。
喬喬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這才淚眼汪汪的望向衛子楚點了點頭,跟著衛子楚走了出去。
張霞在後麵眼神不屑地盯著兩個人的背影,使勁地翻著白眼,嘴巴裏麵還在那裏碎碎地咒罵著,心裏十分地不服氣。
喬喬和衛子楚走了出去,坐在一個長椅上,衛子楚拿出紙巾遞在了喬喬的手上,喬喬哽咽著說了一聲謝謝,便在那裏用紙巾默默地擦著自己的眼淚。
衛子楚看喬喬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這才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何必那麽在意別人的眼光呢,人的一聲之中總是會收到不少的流言和詆毀的,可是這些散步流言的人和你根本沒有直接的關係,你又何必那麽難過呢。”
喬喬聽到衛子楚開始安慰自己了,抿了抿唇,這才抬眼望向衛子楚,完全是一副淚眼婆娑的模樣,眼睛紅得好像是兔子一般楚楚可憐,讓人看著都覺得很不忍心。
“可是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然而所有的人都來指責我,這件事情就像是我一個甩不掉的陰影一樣,讓我的心裏麵很難受。”喬喬說道這裏,更覺得傷心,吸了吸鼻子。
“我當初最開始做設計師的時候,還有人說我抄襲,那段時間,我也覺得很無助,覺得憑什麽所有的人都這樣汙蔑我,到底他們汙蔑我會有什麽樣的好處,就連我的不少親人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就好像我真的是一個抄襲者一般。”衛子楚突然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輕柔地數地說道,講著自己以前的故事。
喬喬聽衛子楚這麽說,抹了抹自己的眼淚,抬眼望向衛子楚,一雙眼睛好奇地望向他,還是第一次聽他主動提起自己以前的故事,這是想要安慰自己嗎?
衛子楚見喬喬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向自己,這才繼續說道:“當時我和你一樣覺得很絕望,心想為什麽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抄襲,可是一旦有人跳出來說我抄襲的時候,大家都用懷疑的目光望向我,就覺得一個孩子不可能設計出那樣的作品,然而後來,我慢慢變得強大起來,用作品說話,那些質疑的話也就越來越少了,現在,我更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時候隻要自己做得問心無愧,就算別人隨便怎麽質疑也無所謂。他們的質疑也不會讓我們陷入絕境,對吧?”
衛子楚聲音輕柔地說道,望向喬喬的眼神也顯得很溫柔,喬喬看著衛子楚溫柔的眼神有些恍惚,心裏麵微微有些溫暖。
衛子楚這樣的安慰讓喬喬覺得很受用,一雙大大的眼睛望向衛子楚。
由於距離有些近,衛子楚甚至能從喬喬的眼神裏麵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瞬間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時候,望了一眼喬喬的唇,那柔軟的觸感仿似一下子又刺激到自己的神經了一般,竟然是讓人回想了起來。
衛子楚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想到這樣的事情,頓時臉有些發熱,整個人有些囧,默默地移開了自己的位置,拉遠了兩人的距離。
然而喬喬並沒有發現衛子楚的異樣,一雙眼睛仍舊是癡癡地望向衛子楚,她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好像是更親密了一些,衛子楚都願意跟自己講以前的事情了,貌似對自己已經卸下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