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女人如衣服
秦書香點了點頭,望了一眼慕祥,眼神裏麵帶著茫然。
“什麽意思,我的弟弟帶著自己的保鏢私闖民宅?”慕祥冷笑一聲,望著秦書香那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舒服,煩躁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慕總,書香姐,正好你們都在,我原本這次回上海就是想要告訴你們真相的,這些天我的心裏一直很難受。”丁玉蘭幹脆直接衝著慕涼和秦書香說道。
“丁玉蘭,你閉嘴。”慕祥生氣地瞪向丁玉蘭,眼神裏麵帶著怒氣,望向丁玉蘭的眼神十分的可怕。嚇得丁玉蘭渾身都有些發抖。
“你到底想說什麽,你就說吧,沒事兒,有我在這裏,他不敢做什麽的。”慕涼微眯了一下眼睛,狹長的眼望向如此暴躁的慕祥,還很少見他如此暴躁的模樣。
“書香姐,是我對不起你,當初因為我母親病重,這男人說可以幫我醫治我的母親,便讓我敲敲拿走了你的筆記本,我原本以為一個筆記本能做什麽,沒想到他找人模仿了你的字跡,然後在上麵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讓我交給慕總,這才導致慕總會誤會你的。”丁玉蘭說道這裏,眼裏流了下來。
從小母親就告訴她,雖然他們人窮,但是不可以誌短,可是自己卻會做出這種事情。
秦書香聽到這裏,詫異地抬頭望向緊皺眉頭的慕涼,疑惑地問道:“什麽筆記本啊?”
慕涼見秦書香疑惑的模樣,這才有些無奈地吹了吹額前的碎發,“你不是有隨身帶筆記本地習慣麽,就是你的筆記本,上麵寫著一堆心情。”
“什麽心情啊?”秦書香皺眉。
“……你說你是在玩弄我……”慕涼喉頭動了動,有些苦澀地說道。
秦書香一聽到這裏,頓時臉色有些發白,望向慕祥的眼神裏麵多了一絲嫌惡的味道,而慕祥接受到秦書香這樣的眼神,臉上的表情顯得更難堪,卻隻能坐在那裏。
事情已經成了如今這幅模樣了,就算他想要阻止,也不可能了。
“那天慕總心情不好,去喝酒,然後慕祥讓我去接慕總,然後等你要到家的時候,便睡在了慕總的身邊,書香節,你要相信我,我和慕總什麽都沒有發生,我身上的印記都是我聽慕祥的吩咐自己掐出來的。”丁玉蘭繼續說著。
秦書香聽到丁玉蘭這樣說,頓時瞪大了眼睛,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不可思議地抬眼望向慕涼。
這才知道,原本背後還有如此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難得慕涼會對自己如此冷淡,是因為那本日記?而這樣算算,自己好似是從聽了慕祥的胡言亂語以後,才開始對慕涼沒有信心,總覺得慕涼隻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罷了。
原來一切的一切竟然是慕祥在從中作梗!
“慕祥,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慕涼冷笑一聲,早已猜到其中有貓膩,但是沒有想到,這背後指使的人卻是自己的親大哥,想到這裏,慕涼的胸口有些悶痛。
雖然他們兄弟的感情並不是很好,但是慕祥做出這樣的事情卻讓慕涼十分地難受。
“嗬嗬,當然是覺得好玩兒了,給弟弟的感情生活增添一點戲劇性的成分,難道不好嗎?”慕祥坐在那裏冷笑著,好似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
慕涼微皺眉頭,麵對慕祥如此的態度,眸色暗了幾分。
“慕祥,你這次太過分了。”慕涼聲音低沉如魔地說道,望向慕祥的眼神帶著不滿和怒意。
“那又如何,同樣是慕家的孩子,你看你,什麽都有,而我,就像是你的陪襯一般,我心情不好,找你發泄發泄,惡作劇一番怎麽了?”慕祥站起身來,走到慕涼的麵前,語氣戲謔,眼神瞟了一眼在那裏目光空洞的秦書香說道。
“我什麽都有那是因為我努力打理慕家的事業,而你隻知道花天酒地,難道要讓爺爺把慕氏集團交給你嗎?他能放心嗎?”慕涼冷眼望向慕祥嘲諷地問道。
慕祥聽到慕涼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望向慕涼的眼神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我們走吧。”秦書香突然低頭說道,知曉慕涼怎麽和慕祥也是兄弟,而他做的事情又沒有犯法,這樣僵持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慕涼微皺眉頭,見慕祥這幅模樣,點了點頭,準備走。
然而慕祥卻一副不想要就這樣罷休的模樣,手指一下子拉住了秦書香的手臂,整個人把秦書香摟在了懷裏,嚇得秦書香尖叫了一聲,一臉恐懼地望向慕祥。
“混蛋,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麽?”慕涼見到這幅模樣,頓時怒了,一拳頭打在了慕祥的臉上,慕祥悶哼一聲,一下子放開了秦書香,臉上卻依舊帶著邪魅的笑容,衝慕涼笑著,笑得有些可怕,笑得有些孤獨。
秦書香被放開,一下子瑟縮在了慕涼的身後,望向慕祥的眼神顯得更加的嫌惡。
丁玉蘭趕緊也跑到了秦書香的旁邊,一張臉有些蒼白的望著這樣的場麵。
“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麽,大哥想要借你這件衣服穿一穿,難道不行嗎?”慕祥笑著問道。
“混蛋。”慕涼又是一拳頭揮了過去,慕祥悶哼著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唇,唇邊溢出一些鮮血,然而並不還手,隻是笑著。
“慕涼,走吧。”秦書香看著這幅模樣有些滲人,用手拉了拉慕涼的袖子說道。
慕涼轉身,這才發現秦書香的臉色已經嚇得蒼白了,這才斜睨了慕祥一眼,拉著秦書香走了出去。
慕祥坐在地上,臉上的笑容瞬間已經消失了,臉色顯得有些黯然。
“老板,你沒事兒吧。”慕祥的跟班著急地走到慕祥的麵前問道,想要扶起慕祥。
“滾,不用管我。”慕祥低吼一聲,那跟班隻好訕訕地咽了咽口水,還是默默地打開房門走了。
房間突然變得有些空蕩,臉上的痛感還如此的強烈,好似神經都痛到跟著跳動一般,慕祥坐在那裏,眼眶卻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