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岩隻是笑笑。
樂手門開始演奏,動聽的音樂聲傳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穿著白襯衣的衛澤岩,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紳士的伸到陶冉的麵前,微微鞠躬,紳士的道:“美麗的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陶冉愣怔又驚詫的看著衛澤岩。
衛澤岩俊美如斯的麵容上帶著微笑,對於陶冉的傻愣,他沒有向平常一樣,直接擺臉色,吼!
而是十分紳士的等著她,他幽深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陶冉清澈見底的雙眸,用自己的眼神蠱惑著她。
陶冉好似真的受到魅惑一般,她將自己的手放入衛澤岩溫熱的手心裏。
衛澤岩緊緊的握著,接著他的另一隻手就自然而然的纏上陶冉纖細的腰身。
很奇怪的感覺。
作為衛家的長子,衛澤岩從到大都被嚴格的要求著。
格鬥、武術、外語、形象禮儀、舞蹈……所有的東西,都要求出類拔萃。
其他的,衛澤岩都沒有問題。
就是舞蹈……要和異性接觸,他簡直厭煩死了。
他根本就聞不得舞蹈老師身上的香水味,聞了就想吐。
這也是為什麽他從來不讓任何人近身的原因。
他討厭他們身上的味道,潔癖成狂!
舞蹈老師教他頗為困難,兩人隔著一米的距離,假裝擁著對方,即便是這樣的教學方式,衛澤岩還是把交際舞跳得出類拔萃。
很榮幸的,陶冉成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舞伴。
陶冉隻是順著男人的步伐,跟著音樂,優雅的移動著步伐,隨著衛澤岩翩翩起舞。
她此刻的心情除了震驚還有受寵若驚。
這裏……所有的玫瑰花,樂隊都是為她準備的?
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如此上心過,包括何楓!
陶冉心裏的感動不斷在翻湧。
她就一直抬眸看著男人俊美如斯的麵容,好似要把他的臉給看出一個洞來似的。
衛澤岩微微勾了勾唇,在動聽的音樂聲中,他微微傾身,有些自戀的道:“你男人我是不是特別帥?”
“……是。”陶冉嗬嗬的笑了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會破壞氣氛。
“帥到你看到我就臉紅心跳是不是?”衛澤岩得寸進尺的問。
“……是,澤岩,你好自戀。”陶冉忍不住吐槽一聲。
“自不自戀沒關係,你愛我就成,冉,你愛我嗎?你愛我的是不是……你愛我……”衛澤岩微微揚眉。
“……”陶冉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她的腦袋枕在衛澤岩精壯的胸膛上,隻是一個勁兒的紅臉,卻沒有出衛澤岩期待的話來。
“冉,你愛我!”衛澤岩催促她。
“哪有你這樣的?”陶冉側眸去看他。
“我就這樣的。”衛澤岩霸道的揚了揚自己堅毅的下巴。
“……”陶冉的臉紅了又紅,就是開不了口。
之前在愛麗絲西餐廳,她開口她愛他,那時她還沒有愛上他,倒是沒什麽。
現在她愛上他了,反倒是讓她覺得難以啟齒了。
而且,會讓她有種背叛了何楓的負罪感。
很矛盾的心理。
“你愛我。”衛澤岩垂首,輕輕的吻了吻她白皙的麵頰。
耳畔傳來動聽的音樂聲,腳下踩著象征愛情的紅玫瑰,鼻息間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混合著花香的氣息,好聞得致命。
陶冉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抬眸看向男人,輕聲道:“澤岩,我愛你。”
“冉……”衛澤岩俊美如斯的麵容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他垂首,吻上陶冉的唇,用從未有過的溫柔和從未有過的纏綿悱惻,吻得如癡如醉。
豪華的歐式臥房裏,滿地的紅玫瑰,動聽的音樂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豪華旖旎的大吊燈下,一對俊男靚女抱在一起,吻得如癡如醉,像極了偶像劇的男女主角,場景浪漫到不行。
兩人吻了多久,樂師就奏了多久,等到衛澤岩的手一揮,他們立刻會意的出了臥室。
衛澤岩抱著陶冉滾在鋪著花瓣桃心的豪華大床上,他的吻不再滿足於陶冉的唇,而是順著她的唇一路向下……
最終,陶冉還是伸手抓住了男人要探入她白色連衣裙內的手。
衛澤岩意亂情迷的看著陶冉,滿臉的不解。
“澤岩……我……我的例假還沒結束……”陶冉嬌羞不已。
她差一點就要喪失理智,任由男人胡來了。
“該死!”衛澤岩忍不住咒罵一聲。
例假期怎麽那麽長?
他不情不願的從陶冉的身上爬起來,靜默的站在床邊。
“……”陶冉有些心翼翼的看著他。
她知道他忍得難受,最近她頻繁的拒絕他,他該是要發火了吧!
這男人脾氣本來就暴躁得很。
可讓陶冉驚詫的是,衛澤岩罵了一聲“該死”之後,他卻沒再罵其他的。
反而,他對著陶冉伸出手,唇角微微上揚:“來,冉。”
“……”陶冉不知道他要幹嘛,狐疑的看著他幾眼,將自己的手塞到男人溫熱的掌心裏。
衛澤岩牽著陶冉去到衣帽間,他唇角微微上揚,看向立在一旁已經傻眼了的陶冉。
陶冉滿臉的驚詫。
衣櫥被一分為二,左邊是衛澤岩的,右邊是她的。
可是……她明明隻有幾件白裙子而已。
這裏那麽多的白色、紅色、灰色、亞麻色……的衣裙,是誰的?
還有擺放了一整排的鞋子,名牌包。
不要告訴她,這是為她準備的!
“喜歡嗎?”衛澤岩見她一言不發,他心裏不禁罵起老秦來。
他的冉是這麽膚淺的女人麽?
會喜歡這種五顏六色、亂七八糟的鞋子、包包、衣服?
明明白色才是最漂亮的顏色!
“……喜歡……是給我的?”陶冉不可思議的問。
“嗯。”衛澤岩輕輕頷首。
她果真喜歡?
看來老秦比他懂女人!
“澤岩……”陶冉隻是輕聲的喚了衛澤岩一聲,再無言。
她上前一步,雙手覆在那些質地良好的衣裙上,她的眼底不斷的升騰起霧氣。
她抓著一件亞麻色的長裙,回過頭看向衛澤岩,眨了眨長長的睫毛,聲音低啞的道:“澤岩……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擁有一間屬於我自己的衣櫥……”
衣櫥?
這麽簡單的夢想?
陶冉不顧衛澤岩的詫異,她道:“我從在孤兒院長大,孤兒院裏都是四人間,自然不會有衣櫥之類的東西。去到範家之後,我以為我的夢想會實現,可是我太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