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6章 我們結婚吧
然後,一直算計著要實地監控檢測的厲淩燁,臉不紅心不跳的道:“突然間就不想檢測了,不過你放心,費用照付,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那經理半天才回味過來厲淩燁說了什麽,他是真的不相信厲淩燁會從之前的那種強勢要檢測,變成現在的已經不需要檢測了。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一共才一個多小時左右。
先還以為又出事了的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可以的,厲先生想離開就離開,厲先生和厲太太是自由的。”
“謝謝。”厲淩燁想起自己之前逼迫著經理一定要進去實驗室監督,這個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禮貌的道了一聲謝謝,便牽著穆暖暖的手離開了。
停車場上,那輛拉風的粉色邁巴赫一映入眼簾,就有一種重新走進了這人間煙火世界的感覺。
喜歡這車。
“厲淩燁,我要開車,你坐車。”小鳥一樣歡快的跑過去,穆暖暖已經愛上了這輛車。
厲淩燁看著她的背影,就與白纖纖的重疊在一起,他微笑頷首,“嗯,你開,我坐。”
這一刻的他終於釋然了,她是或者不是白纖纖,現在都沒有關係了。
如果不是她逼迫的問了那一句,他可能到現在還在鑽牛角尖。
他現在需要的隻是幫她確定她的出身和身世,至於是不是白纖纖已經無關緊要。
穆暖暖啟動了車子,“去哪?”
她想開車,不過不知道厲淩燁這接下來要去哪裏呢。
按她的理解,他們是從大部隊那裏出來的,現在就應該回歸大部隊,與他的家人匯合才對。
卻不曾想,厲淩燁直接道:“回家。”
回家,自然代表的就是她的小公寓了。
從他們來到msk,就一直住在她從前的小窩裏。
他賴在她的地盤,從來都沒有搬走的意思。
他那樣的習慣了奢華生活的人,能在她的小窩裏住那麽久,想來他對她是真愛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穆暖暖臉紅了。
比起厲淩燁,穆暖暖更熟悉msk。
她連導航都不需要,很快就把車駛回了公寓小區。
停穩了車,這才道:“厲淩燁,你先上樓。”
“你去哪?”厲淩燁問到。
“買菜。”
“今天不做。”
穆暖暖抿了抿唇,不做要餓肚子嗎?
不過對上厲淩燁十分認真的眼神,她到底沒有追問他是什麽意思。
隨著他走進小區樓棟,看著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就有一種談戀愛的感覺,甜甜的,還有點膩歪。
卻是她喜歡的膩歪。
就連牽在一起的兩隻手,看著都是詩情畫意。
進了電梯,穆暖暖還傻呆呆的仿如懷春少女般的看著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
反正就是怎麽看怎麽好看,怎麽看怎麽都不想移開視線。
她喜歡他牽她手的感覺。
更喜歡這種談戀愛的感覺。
過去的幾年,她那不是談戀愛,她與沈明先之間的相處,現在回想起來,連朋友都算不上。
她呆呆的看著,突然間就覺得頭上一緊,隨即眼前一暗,然後唇就猝不及防的貼上了男人的。
腰也被一隻手扣緊了向前再向前,最後緊貼在厲淩燁的身上,越來越負距離的感覺。
穆暖暖心慌的不行。
因為這是在電梯上。
就覺得身後的那扇門,隨時都有被打開的可能。
可是厲淩燁就是不鬆開她。
她小手推拒過,但是沒用。
他對她一向霸道,但是象這樣突然間的就在屬於公共場所的電梯裏這樣的吻她,還是第一次。
仿似情動了似的,越吻越熱烈。
也把她的身子都燒燙了起來似的。
直到電梯‘叮’的一聲響,他才緩緩鬆開了她,然後傾身抱起她就大步走出了電梯。
是的,他步子很大,大的讓她想起了急切的毛頭小夥。
指紋開鎖。
厲淩燁直接撞開了門,然後就衝進了臥室。
這是穆暖暖從來沒有見過的厲淩燁。
從前的厲淩燁一向都是溫柔的。
對她的每一次越線的所為,都是不疾不徐的細水長流般的盅惑。
但這一次不是。
他甚至於是有些粗暴的踢上了房門,然後直接把她丟了床上,隨即身形驟然而上……
還沒開始,呼吸間就全都是一股欲的味道。
她閉上眼睛,心裏告訴自己她應該拒絕的,可是身體卻很誠實的接受了他落的唇。
仿佛天之涯海之角的糾纏,風帆已起。
直到身心沉淪的那一刻,穆暖暖告訴自己,她之於他其實從來都是不幹淨的。
她不記得自己是不是嫁過人,也不記得自己為哪個男人生過孩子。
而他,也有了三個孩子。
所以,他們在一起是公平的。
“暖暖,可以嗎?”潮起潮落間,他輕聲問她,聲線裏全都是沙啞。
穆暖暖仿佛聽到了。
又仿佛什麽都沒有聽到。
她把手落在他的腰際,微眯起的眼睛裏隻有眼前的這張俊顏。
是一張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俊顏,隻為,他的臉幾乎就要貼上她的了。
她不知道如何開口,隻是微微仰頭,鼻尖蹭上了他的鼻尖。
隨即就是空氣的驟然稀薄。
穆暖暖閉上了眼睛。
腦海裏全都是身前的這個男人。
總以為一切都會在這一刻水道渠成。
畢竟,她已經認定了他。
而他似乎也已經認定了她。
卻又是在臨門一腳的那一刻,身前的男人驟然停下,耳邊隻剩下了他重重的呼吸聲,隨即就是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隻將她擁入懷中,“暖暖,我們結婚吧。”
穆暖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厲淩燁說了什麽。
她眼睛微潮,唇開了又開,最終隻是把身子更緊的縮到他的懷裏。
厲淩燁低低一笑,“不管你愛不愛聽她的故事,我都要告訴你,除了她算計我的第一次,再後來我與她的每一次,都是在她成為我法律意義的妻子之後,暖暖,我們去拉斯維加斯吧,好嗎?”他咬著她的耳邊,一字一字的低低說過,不過很確信她絕對可以聽到。
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穆暖暖一向乖巧的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