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戰術就是 沒有戰術
“一護,記住,再多的斬魄刀威力加在一起,也隻是靈壓的疊加,根本無法與擁有靈魂的斬魄刀相提並論。”
前往雙屐之丘的路上,林刀刀漫不經心提了一句,讓一護完全摸不著頭腦。夜一安安穩穩變成貓坐在林刀刀肩膀上,旁邊則是一臉迷茫的紅毛戀次。
也許是因為林刀刀帶來的打擊太大,導致戀次迷茫之間便失去了挑戰朽木白哉的念頭,轉而跟著林刀刀的節奏,休息了一晚才。
“師父,都是斬魄刀,為什麽差別會那麽大?”一護聞言問了一句,戀次連連點頭,似乎這也是他想問的問題。
“不管再怎麽說,失去了靈魂的斬魄刀終究隻是一把普通的淺打而已,哪怕它擁有極強的靈壓,終究是一件失去了生命的死物而已。”
林刀刀說著抬頭看向雙殛之丘的方向,那裏似乎還沒有太多動靜。
“為什麽突然說這個?”
“可能是因為等下要搶你風頭的緣故,教你一點常識。”林刀刀默默閉上眼睛,“本該是讓你去救露琪亞的,但是我突然發現,我很討厭自己人殺自己人的畫麵。尤其是,當著我的麵……”
“師父……”
“更木劍八這會兒應該正在吊打大狗子和東仙要,行刑快要開始了,一旦露琪亞身上的飛雷神印記被觸動,我就會提前趕過去。一護,二番隊隊長碎蜂是夜一小姐曾經的下屬,交給她就好,一番隊副隊長交給紅毛,至於朽木白哉交給你來搞定,搞不定讓你體內的那個家夥出來幫忙。”
“為什麽讓我去對付雀步副隊長,我可以……”
“熱血愣頭青都是這麽不喜歡聽人說話的嗎?”
林刀刀打斷戀次不滿的聲音“雖然我知道你很像去對上像白哉那樣的對手,可我這麽分配,主要是不想跟淨靈庭鬧太僵。紅毛,你以為雀步長次郎很弱?”
話音落下,林刀刀嘴角勾起幾分輕蔑的笑容“紅毛,難不成你心中對實力的判斷隻是來自於副隊長、隊長這樣的稱呼?雀步長次郎,在浮竹十四郎跟京樂春水拜入山本元柳斎重國門下之前便擁有了卍解,你認為這樣一位能在山本老頭兒腦門兒上留下刀疤的人很菜?”
“現在的年輕人嘛,簡直搞不清楚狀況。隻有你對上雀步長次郎,我才能保證雀步長次郎不會一開始就卍解。你能拖住他一會兒,戰鬥就結束了。如果是一護,我想對於旅貨,雀步長次郎不太可能會留手。”
吐槽完畢,林刀刀轉身看向戀次,紅毛還保持著目瞪口呆的表情。
“再跟你透露一個消息吧,雀步長次郎的卍解名叫黃煌嚴靈離宮,雷電係斬魄刀,跟日番穀冬獅郎的冰輪丸一樣,是一把可以操控天氣的斬魄刀。你盡最大的可能拖出他,如果有危險,我會幫你。”
林刀刀說完揮手點上一根煙,不知為什麽,這幾天他越來越喜歡抽煙的感覺。
吐了一口煙圈兒,林刀刀不在理會還處於震驚中的戀次轉身看向一護道“一護,我說的聽懂了嗎?”
“這就是接下來的戰術?”
“啊?”
林刀刀茫然“什麽戰術?”
“不是你說讓我們各自對上自己的對手嗎?”
“你想多了,我隻是看到了未來的畫麵,見招拆招而已。而且,你們對上其他人,我就有機會去找山本老頭兒單挑一會兒,說認真的,我想跟他砍兩刀試試,說不定還能偷學一點東西。”
“你瘋了!”一護連連搖頭,就連夜一也豎起耳朵。
“這麽做太危險了。”
“當你想去做一件跟你實力完全不匹配的事的時候,任何有機會提升實力的事,哪怕再危險,你都會去做。”
林刀刀說著眯起眼睛,入眼可見一道人影正在緩緩升起。高聳的行刑架前,一道白色的人影似乎被憑空固定起來,同樣,一柄與行刑架等高的長矛早已被一群人固定好,又好像是在解除封印的樣子。
“看來,那玩意兒就是雙殛。”林刀刀說著一笑,“也不知道毀劶王的實力,能不能達到一百萬把斬魄刀疊加的實力。永夜,你說呢?”
漆黑的鎖鏈在林刀刀手腕上無風自動,末尾的鉤鎖輕輕環上林刀刀的胳膊,頃刻之間便衍生到林刀刀側臉。白色彎鉤輕輕摩擦著林刀刀的側臉,如同在回應林刀刀的問題。
“如果當時,我能進入傳奇,那該多好。”
鎖鏈飄在林刀刀眼前,白色彎鉤如同低頭一般保持著彎下去的動作,林刀刀搖了搖頭。
“不怪你。”
聲音落下,鎖鏈這才重新回到林刀刀手腕之上,凝成如同手鏈一般不起眼的裝飾。
“林刀刀,這是……”
“黑暗神器,永夜之召。”林刀刀隨口回答了一句,而後深深吸了一口,伴隨著半截煙在瞬間燃掉,雙殛之丘終於傳來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壓氣息。
“雙殛終於快要解放了啊,這麽多年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雙殛解放。”夜一盯著雙殛之丘邊緣升起的藍光,忍不住感慨道。
“你對付你家小蜜蜂應該沒問題吧。”林刀刀笑著問道。
黑貓白了林刀刀一眼,不再說話,而後閉上眼睛從林刀刀肩膀上跳到一護肩膀上。
“我該問你才對,畢竟是雙殛,解放之後的毀劶王實力不容小覷,你能行麽?”
“永夜,你說呢,應該能讓你吃飽的吧。”
林刀刀說完扔掉煙屁股,入眼處的藍光已經逐漸化作一團紅雲,紅雲凝聚,被點燃的瞬間爆發出一抹讓林刀刀也忍不住眯起眼睛的威懾力,鳳凰浴火而生,不等其他人反應,便朝著眼前的目標而去。
“跟上。”
林刀刀隻說了兩個字便消失在原地,而在行刑架之上,一身白衣的露琪亞正緩緩閉上眼睛。誰知下一秒,一道並不怎麽熟悉的身影憑空出現在眼前。
依舊是眯著眼睛的微笑,隻是右眼之中早已被血色浸染。一隻手輕輕抬起,一點灰色光芒從指尖升起,任憑眼前的浴火鳳凰如何掙紮,卻依舊無法突破那一層看上去弱不經風的灰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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