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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2章 上官靜的病情

  “既然來都來了,就不要急著走。”


  “不妨針對你這一身的警服,好好的聊一聊?”


  葉孤城雙手負在身後,淡淡的瞥了賴宏臣一眼,開口說道。


  上回,在上官瑞華的葬禮上,他先後跟賴宏光,賴宏臣兄弟兩人打過交道。


  當時,賴宏臣為了給賴宏光討個說法,那是一個目中無人,不可一世。


  他仗著自己是中海警字號的二把手,各種耀武揚威,作威作福。


  最後,秦嶺親自出麵,直接將這個副手,給捉拿歸案。


  雖然說,賴宏臣有錯,但是錯不至死,最後還是被保釋出來了。


  當然,他腦袋上的烏紗帽,肯定是要被摘掉的,再也無法倚老賣老。


  葉孤城本以為,經此一事後,賴宏臣已經會就此退出江湖,從此銷聲匿跡。


  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才過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竟然又堂而皇之的冒了出來。


  並且,還穿著他過去的那身警服,依然自稱中海的副警長,企圖仗勢欺人。


  這要是遇到一般人,今天也就得逞了,但好巧不巧的是,他再度撞上了九星麒麟帥。


  “這······”


  賴宏臣身體僵硬在了原地,臉色尤為的難看。


  他那黑色的雙眸,不停的閃爍遊離著,完全不敢正視葉孤城的眼睛。


  至於表情,就跟吃了死蛤蟆一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顯然,賴宏臣就沒有想到,鄧文口中的那個年輕人,指的是葉孤城。


  半小時前,他曾短暫的猶豫過,不太想重出江湖,摻雜到這些是是非非當中。


  可是,考慮到鄧文將他從拘留所裏保釋了出來,出於感激,還是硬著頭皮來了中海第一人民醫院。


  然而,當他進入病房,看到葉孤城和王凱之後,第一時間就打了退堂鼓。


  他想要悄悄的來,悄悄的走,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但非常可惜,他推門而入的一瞬間,九星麒麟帥葉孤城就已經注意到了他。


  “我就是路過,沒有其他的意思。”


  “鄧氏一族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掙紮了許久之後,賴宏臣還是選擇了自保。


  直接撇清跟鄧文,鄧雅蘭的關係,將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沒有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之前,他就是因為觸怒了葉孤城,才導致被免職的。


  現在,又遇到了這個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權勢滔天的殺神,他是真的慫了。


  能怎麽辦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莫說現在他是個普通人,就算還是警字號的二把手,那也沒資格跟葉孤城正麵針鋒相對。


  畢竟,就連他的上司秦嶺,赫赫有名的疆場老將,都得在這個年輕人的麵前畢恭畢敬。


  “哦?”


  “是麽?”


  葉孤城的雙手依然背在身後,言語一如既往的平靜。


  可是,那種強大的壓迫感,卻壓的賴宏臣喘不過氣來。


  什麽是氣場?


  這就是!

  什麽是不怒而威?


  這也是!

  能夠清晰的看到,賴宏臣的身體,已經開始劇烈的哆嗦了。


  他的臉色變得格外的蒼白,就像是得了絕症的病人一樣,沒有任何的血色。


  至於身上穿著襯衫和外衣,已經完全的被冷汗打濕,甚至可以擠出水來。


  要知道,他曾經可是中海首屈一指的副警長啊,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當初,他孤身一人去抓逃犯,最後被七八個拿著手槍的殺人犯包圍,尚且能夠鎮定自若。


  但現在,僅僅隻是被葉孤城質問了兩句,他就慌慌張張,手忙腳亂。


  “我······我錯了。”


  心理交戰了數秒鍾之後,賴宏臣低下了頭顱,顫顫巍巍的吐出了幾個字。


  他這一輩子,活的非常的自我,從來沒有對誰卑躬屈膝,俯首稱臣過。


  甚至,就連麵對秦嶺的時候,他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態度。


  可此刻,就算再怎麽不甘心,不服氣,不情願,他還是對著葉孤城低頭認慫了。


  他是真的很後悔,答應了鄧文,前來為其討要說法。


  要是早知道,他要直麵的對手是葉孤城的話,說什麽也不會來。


  而一旁的鄧文和鄧雅蘭,看到這一幕後,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顯然,他們並不知道之前葉孤城和賴宏臣,已經在上官帝族的大院,打過交道。


  更不知道賴宏臣,早就被革職調查,不再是先前的那個中海警字號二把手了。


  “宏臣,今天的你,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


  “尤其是剛剛說的那些話,稀裏糊塗的,哪裏跟哪裏啊?”


  “這年輕人,雖然有點來頭,但不至於讓你這般唯唯諾諾,畏畏縮縮吧?”


  鄧文憋了好久,還是沒能夠憋住。


  他真的搞不明白,向來很有威勢的賴宏臣,為何見到葉孤城之後,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特別是幾分鍾前,還說這小子是什麽將官,他因為惹了這家夥,被直接免職。


  這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怎麽就認識了?


  “對啊,賴副警長,我感覺你今天,相當的奇怪。”


  “這毛頭小子,不就是有點錢麽,能抵得過你這種有權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殺了我的兒子諸葛信仰,你應該抓他啊。”


  鄧雅蘭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直接開始教賴宏臣做事。


  今天,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殺害長子諸葛信仰的凶手,必須得將其繩之以法。


  若是一直任由葉孤城逍遙法外的話,她怎麽對得起屍骨未寒的大兒子?

  “你們······”


  賴宏臣死死的咬著後槽牙,氣的是咬牙切齒。


  這鄧文和鄧雅蘭,簡直就是在將他往火坑裏麵推。


  誠然,這些年他駐守在中海,幾乎沒有宵小之輩敢大張旗鼓的鬧事。


  他為大華默默無聞,無私奉獻了這麽長的時間,確實有點聲望。


  要不是上麵,突然空降軍字號的人物秦嶺過來,估計他早就是警字號的一把手了。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有時候氣運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如今,他已經不再是副警長了,除了認栽,又能怎樣呢?

  “待會兒,我會去警所自首,交代自己假冒副警長的罪行。”


  眉頭緊鎖的賴宏臣,表情非常複雜的看了葉孤城一眼,突然開口說道。


  他千不該萬不該豬油蒙了心,穿著這一身的警服,招搖撞市。


  既然現在被葉孤城撞著了,他隻能夠去警所,自己交代罪行。


  至於上麵是睜隻眼閉隻眼,還是一棍子打死,那就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


  “嗯。”


  葉孤城點點頭,應了一聲。


  原本,他還在想,怎麽懲罰賴宏臣比較好。


  沒想到這個家夥,還是挺有骨氣的,願意主動的去自首。


  人嘛,沒有十全十美,總歸是會犯錯的。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賴宏臣雖然有不少的毛病,但還是有些氣節的。


  這一點,比他那個在福利部門做會長的哥哥賴宏光,不知道要好到哪裏去。


  “宏臣!”


  “賴副警長!”


  看著賴宏臣離去的背影,鄧文和鄧雅蘭同時喊出了聲。


  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們兄妹倆還信心滿滿,可以將葉孤城給置之死地。


  可沒有想到的是,不管是國行的行長陳亮也好,還是曾經的副警長賴宏臣也罷,看到葉孤城之後,非常的敬畏。


  他們真的不明白,這看上去名不見經傳的愣頭青,到底有什麽滔天的本事,能夠讓這麽多的大人物,心生忌憚。


  “現在,你們還有救兵麽?”


  “全部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葉孤城的目光,逐漸的轉移到了鄧文和鄧雅蘭的身上。


  剛剛,又是陳亮,又是賴宏臣的。


  每次等他們過來,都得一刻鍾。


  不如,所有的人一起來,他一並給解決掉。


  “年輕人,你到底是誰?”


  比起先前的不動如鍾,穩坐釣魚台,現在的鄧文明顯的慌亂多了。


  他漸漸的意識到,葉孤城沒表麵上那麽簡單,根本不是等閑之輩。


  這回,他鄧氏一族,絕對是踢到鐵板了。


  “我是誰,與你何幹?”


  葉孤城聳了聳肩膀,很隨意的回答道。


  從頭至尾,他就沒有將裝腔作勢的鄧文,給放在眼裏。


  他完全是考慮到這是醫院,公眾場合,不宜造成社會混亂。


  不然的話,早就鄧文和鄧武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揮揮手,直接撂倒了。


  “年輕人,你不要太得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今日,你確實占據了上風,但並不代表,我鄧氏一族就會怕。”


  “奉勸你一句,還是好好的想清楚,怎麽交代殺害我大外甥的罪行,我是不會輕易的罷休的。”


  戴著金框眼鏡的鄧文,雙眸死死的盯著葉孤城,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以為這樣,就能夠嚇唬住葉孤城。


  殊不知,就是在搞笑。


  “諸葛信仰,確實是我殺的,沒什麽好交代的。”


  “對了,諸葛信佛膝蓋上的傷,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若是覺得不服氣的話,大可以來為你的兩個外甥報仇。”


  葉孤城看著鄧文,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容,說道。


  在許菲,王凱的眼裏,他的這抹微笑,尤為的自然。


  可是到了鄧文,鄧雅蘭的眼中,卻是那麽的瘮人蝕骨。


  “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就是自負了。”


  “我鄧氏一族,能夠屹立於中海多年不倒,絕對不是徒有虛名。”


  “你等著吧,過不了多久,我會親手將你送到局子裏麵去坐牢!”


  鄧文雖然心裏麵沒底,但是嘴上依然不肯吃虧。


  俗話說得好,不爭饅頭爭口氣。


  雖然說現在,葉孤城占據了絕對的上風,氣勢正盛。


  但是,該放的狠話還是一定要放的,不能夠讓葉孤城覺得,他鄧氏一族慫了。


  “嗬嗬嗬······”


  “你鄧氏一族,難道比諸葛帝族還厲害?”


  “諸葛龍騰,尚且不敢為他的兒子報仇,你這個做舅舅的,這麽喜歡多管閑事?”


  葉孤城再度笑了兩聲,真的不知道該說鄧文愚蠢,還是說他智障。


  試想想,諸葛信仰塵歸塵,土歸土,誰人最著急?

  毫不疑問,絕對是諸葛龍騰和諸葛帝族。


  可是,自那日諸葛信仰門楣懸屍三天三夜之後,諸葛帝族和諸葛龍騰,一點動靜都沒有。


  底蘊深厚的老牌帝族,尚且這麽的小心謹慎,不敢輕易的發難。


  可這不入流的鄧氏一族長子鄧文,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竟然要堂而皇之的針尖對麥芒。


  “多說無益,我向來不喜歡逞口舌之利。”


  “過不了多久,我們兩人,肯定還會再見麵的。”


  “到時候,希望你還能夠像今天這樣,胸有成竹。”


  鄧文的思想,可與一般人不同。


  在他看來,諸葛龍騰給不給諸葛信仰報仇雪恨,那是諸葛帝族的事情,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葉孤城就是那個始作俑者,罪魁禍首,他這個做大舅的,絕對不會罷休。


  “行,隨你便。”


  “你要報仇,葉某隨時奉陪。”


  “但友情提醒,下次你可就沒今天這麽好的下場了!”


  乍一聽,葉孤城好像在威脅恐嚇,但其實他是實話實說。


  他要當真格的話,無論是鄧文也好,鄧雅蘭也罷,最後結果都會很慘。


  “雅蘭,我們走!”


  鄧文拉住三妹鄧雅蘭,準備離開病房。


  然而,正在氣頭上的鄧雅蘭,並不想走。


  “大哥,難道我們,就這麽拉倒了?”


  “信仰屍骨未寒,我必須給他討個公道!”


  鄧雅蘭杵在病房裏麵,態度還是蠻堅定的。


  她由一開始的針對上官靜,變成現在的針對葉孤城。


  總之,她就是不肯輕易罷休。


  “行了,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你要是不想走的話,就一個人留在這裏。”


  “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


  鄧文看了三妹鄧雅蘭一眼,忽然間厲聲說道。


  今日,他原本在鄧氏集團,待的好好的。


  這是接到了鄧雅蘭的通知,才風風火火,火急火燎的趕來。


  他本以為,憑借鄧氏一族的威勢,想要奈何一個不逾三十的小年輕,那是簡簡單單。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僅僅隻是他以為。


  葉孤城不僅招來了柳氏父子,還強行的收購了鄧氏一族。


  當前,局勢對他們非常的不利,最好的選擇,就是避其鋒芒,以後再戰。


  可是三妹鄧雅蘭,就是要賴在這裏,繼續的作威作福。


  既然如此的話,鄧文不想再管了,決定一個人離開。


  隻見他轉過身,就踏出了病房的門。


  “大哥······”


  鄧雅蘭雖然心裏麵有火,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在二哥鄧武,大哥鄧文前後腳離開的情況下,她想置葉孤城於死地,根本不可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在遲疑了數秒鍾之後,跟著灰溜溜的離開。


  就這般,原先還燥亂一時的病房,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偌大的一個房間裏麵,隻剩下五個人:葉孤城,王凱,許菲,諸葛雪兒,上官靜。


  若是仔細看的話,可以注意到,諸葛雪兒和上官靜兩人的表情,還是有些許不同的。


  雖然母女倆,對於葉孤城剛剛那兩個小時的表現,都非常的震驚。


  可是,諸葛雪兒更多的是驚喜,很高興看到葉孤城,從容的應對這一切。


  而上官靜,更多的則是驚悚,她根本沒沒想到,葉孤城會如此的恐怖。


  “孤城,剛剛發生的一切,全是真的麽?”


  “你的身家,真可以買十個,一百個鄧氏集團?”


  既然大舅鄧文和生母鄧雅蘭已經離開,諸葛雪兒無需再克製自己。


  她有些興奮的走到了葉孤城的麵前,天真的仰起螓首,開口問道。


  看的出來,心地善良的她,那是真心的為葉孤城感到高興。


  “假的。”


  葉孤城攤了攤雙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他是將諸葛雪兒當好朋友的,並不準備有任何的隱瞞。


  “啊?”


  原本還有些小興奮的諸葛雪兒,忽然間一愣。


  然後,情不自禁的嘟起了小嘴,嬌俏的小臉之上,浮現出了一閃即逝的失望。


  她還以為,葉孤城真的腰纏萬貫,富可敵國的,原來全部都是假的。


  可是,既然是假的,那他又是如何收購鄧氏一族的?


  還有,國行的行長陳亮,為何要配合他吹牛呢?


  一時間,諸葛雪兒有些蒙,一頭的霧水。


  這虛虛實實,實實虛虛的,她完全摸不清葉孤城的底細了。


  而心思細膩的葉孤城,自然是注意到了諸葛雪兒情緒的變化,猜到了她小腦瓜裏在想什麽。


  剛剛,他之所以說是假的,那是因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我的身家,不止買十個,一百個鄧氏集團。”


  “而是一千個,一萬個,乃至更多。”


  葉孤城並沒有虛張聲勢,更沒有自吹自擂。


  他旗下的那些金卡,銀卡什麽的,完全多的數不過來。


  除了有國家發放的獎勵外,還有國際上財團的巴結討好。


  毫不誇張的說,他的資金放在銀行裏一天的利益,可以抵得上一個一線城市一年的流水!


  這也是為什麽,國行會將他列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至尊用戶的原因。


  “啊?這······”


  諸葛雪兒再度一驚,有些無奈的看著葉孤城。


  她發現,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凡爾賽”了。


  不過,她就是喜歡,葉孤城這種說話做事的方式。


  簡單幹脆,直截了當,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行了,我們該走了。”


  既然鄧雅蘭已經被趕走,葉孤城沒有再繼續逗留的意思。


  他對著王凱和許菲擺擺手,示意可以離開了。


  於是,一行三人,一同轉身。


  可就在此時,那病床上麵色複雜的上官靜,忽然開口。


  “等等······”


  上官靜的臉色,比剛剛要稍微的好了一些。


  但盡管如此,還是尤為的蒼白。


  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狀態非常的糟糕,情況很不好。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躊躇了近半分鍾,上官靜終歸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本身,她並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人,也沒有要刻意的去針對誰。


  純粹的是因為繼子諸葛信仰被殺,她才會遷怒葉孤城,表現的非常仇恨。


  不過,一事歸一事,一碼歸一碼。


  雖然剛剛,她一直嘴硬,說著不要葉孤城多管閑事。


  但當葉孤城出麵,將鄧文,鄧武,鄧雅蘭給趕走的時候,她心裏還是有些感激的。


  “你想多了,我不是為了你。”


  “我就是單純的,看鄧氏一族不爽。”


  葉孤城冷冷出聲,言語尤為的冰寒。


  對於這個生母,他是真的不抱任何的期望了。


  尤其是剛剛,他主動的站出來,想要維護上官靜。


  可是,上官靜表現的非常冷漠,不感激就算了,還一直冷言冷語。


  “我知道,你不是為了我。”


  “但是,你還是趕走了鄧雅蘭。”


  “於情於理,我都得向你說聲感謝。”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會原諒你!”


  上官靜頓了頓,再度開口。


  她的態度,一直都非常的堅定,從未動搖過。


  在剛剛這件事情上,葉孤城確實是幫了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在繼子諸葛信仰被殺和丈夫諸葛龍騰修為被廢上,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的算了的。


  “哼······”


  “你真的是,太自作多情了!”


  “我葉孤城一生行事,無需任何人的原諒!”


  撂下這句話之後,葉孤城直接就轉過身,準備離開病房。


  王凱和許菲緊隨其後,迅速的跟上。


  隻不過,中途許菲頓了一下腳步,忽然間轉過了小腦袋。


  她緊緊的攥著粉拳,狠狠的剜了上官靜一眼,表情尤為的不善。


  早知道,上官靜是這個態度的話,他們兄妹倆說什麽也不會過來的。


  管她重病也好,絕症也罷,就應該置之不理,當作什麽都不知道。


  “唉······”


  一旁的諸葛雪兒,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原本,她看到母親上官靜,主動的向葉孤城表示感謝,心裏還挺高興的。


  她以為,雙方有可能冰釋前嫌,相逢一笑泯恩仇。


  可沒想到的是,兩個人一言不合,又起了爭端。


  並且看架勢,這個梁子是徹底的結下來了,這輩子都解不開。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緩和雙方的關係,避免矛盾進一步的擴大。


  至於最後,究竟會發展成什麽態勢,沒有人會知道。


  “噗嗤!”


  然而,就當葉孤城等人離去之際,上官靜突然氣血上湧,喉嚨口再度傳來了一陣甜意。


  盡管她已經在極力的忍耐了,但並沒有能夠忍住,還是吐出了一口猩紅的鮮血。


  “媽媽,你怎麽了?”


  諸葛雪兒迅速的撲過去,非常的擔心。


  前兩天,母親上官靜雖然身體抱恙,但並未有這麽劇烈的反應。


  而今天,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後,已經先後吐了兩口血。


  這可把諸葛雪兒給急的啊,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倒是吐血的上官靜,一直安撫她的情緒,表示自己很好,沒什麽大礙。


  諸葛雪兒稍微的冷靜了一些,扶著麵色蒼白如紙的上官靜,緩緩的躺了下來。


  然後拿起毛巾,輕輕的將母親嘴角的殘血給擦淨,並且換了一套床單和被單。


  不得不說,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她,雖然是諸葛帝族的千金大小姐,但一點不嬌氣。


  照顧人的時候,尤為的細膩體貼,一點看不出是在帝族環境下長大的女孩子。


  而此時,已經走出病房的葉孤城,許菲,自然是聽到了裏麵的聲音。


  或許是出於擔憂,又或許是出於其他原因,葉孤城和許菲,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了看。


  當他們注意到,上官靜的嘴角掛著殘血的時候,兄妹兩個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看。


  剛剛,他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從今以後斷了念想,不再去管上官靜。


  可是,當看到上官靜突然吐血,兩個人的心還是被牽動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說到底,這就是血緣關係在作怪。


  葉孤城向來心如止水,冷若冰霜,可在這件事情上,顯得很優柔寡斷。


  他還要逼著自己冷漠決然一些,但看到上官靜被鄧雅蘭欺負,還是忍不住的會憤怒。


  可能,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吧,無法讓自己變得絕情絕義。


  就這樣,葉孤城並沒有急著離開中海第一人民醫院,而是走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然後,找吳老邪和顧扁鵲,簡單的了解一下上官靜的病情。


  血濃於水,血緣關係這一點,永遠都無法改變。


  就算明麵上再怎麽互相不對付,他還是無法做到對生母置之不理。


  人就是這樣,永遠都是矛盾體。


  很得越深,愛得也就越深。


  葉孤城和許菲,之所以對上官靜這麽的失望,那是因為他們,曾經抱有了很大的期望。


  這一點,始終相輔相成,騙不了人。


  “吳老,顧老,上官靜得的是什麽病?”


  辦公室裏麵,葉孤城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雖然說,他並沒有跟上官靜母子相認的打算,但終歸還是希望她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上官靜?”


  “你怎麽關心起她來了?”


  吳老邪和顧扁鵲,略微的有些意外。


  但很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想起了兩人並未對外公開的母子關係。


  “她的情況,並不是太好。”


  “初步檢查,應該是腎上的問題。”


  “具體的結果,還得等幾天之後,全方位的檢查。”


  吳老邪和顧扁鵲,根據上官靜這兩天的表現,大概的診斷了一下。


  他們發現,上官靜住院之後,還是經常惡心,嘔吐,呼吸困難。


  種種跡象表明,她很有可能出現了慢性的腎衰竭,至於有多長時間了,暫時還不得而知。


  “啊?”


  “嚴重麽?”


  “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許菲雖然對上官靜剛剛的態度,尤為的不滿。


  可是,當得知上官靜身體情況不太好的時候,她還是很擔心。


  “腎衰竭非常的複雜,必須得等具體結果。”


  “但是,我得提前你們一句,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根據目前的種種情況來看,她的病情應該挺嚴重的。”


  吳老邪和顧扁鵲,畢竟是多年的醫生。


  就算還沒做檢查,依然通過上官靜的表現,初步的做了診斷。


  “吳爺爺,顧爺爺,你們一定要治好她啊。”


  許菲非常的著急,看著吳老邪和顧扁鵲,不停的懇求道。


  女孩子大部分都是心軟的,她也不能夠例外。


  遇到這種事情後,顯得尤為的手忙腳亂。


  “放心,我們會盡全力的。”


  “不過,你們還是要往好方麵去想。”


  “萬一幾天之後檢查結果出來,她病情並不嚴重呢?”


  吳老邪和顧扁鵲為了不讓許菲過分的擔心,繼續的補充道。


  之前,不是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病人送到醫院的時候,身體各方麵非常糟糕,眼看著奄奄一息,時日無多。


  可是,最終的檢查做下來之後,發現隻是發了個低燒,並沒有什麽大礙。


  所以,吳老邪和顧扁鵲縱使醫術再怎麽高明,也不敢輕易的下定論。


  一切都得等到檢查報告出來,他們才能夠給出準確的說法。


  “嗯。”


  相比於妹妹許菲的焦急,葉孤城淡定的多。


  這些年他戎馬疆場,早就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兩個小時前,當他走進病房,注意到上官靜慘白的臉色,就知道情況不太好。


  所以,提前有了心理準備的他,並沒有表現的多麽的驚訝和意外。


  “吳老,顧老,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


  “若是幾天後,有了結果,你們通知一聲。”


  既然已經簡單的了解了情況,葉孤城緩緩的起身,準備離開。


  現在,他不可能將注意力,全部放在生母上官靜的身上。


  還必須騰出一部分的精力,放到生父“老葉”葉鴻文身上。


  這幾天,寧氏帝族和韓氏帝族的帝印,已經先後失竊,必須得引起足夠的重視。


  絕對不能夠讓葉鴻文,湊齊四大皇印,八大帝印,建立屬於他自己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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