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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這邊開封府傾巢而出,下定決心要把作出點成績來,朝廷那邊也都得到了消息,太子和賢妃本來正為了麗貴妃那事兒著急了,如今也找到了發泄口。

  「混賬!」龍逸衍如今暫時代替「龍辰宗」處理國事,他看完下麵呈上來的關於童男童女失蹤案的摺子,頓時怒不可解,直接把摺子扔到了趙大人的臉上,「這都過去多久了?你居然才發現?本宮留著你又有何用!」

  趙大人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麵無人色,「太子殿下恕罪!罪臣自知有罪,還請太子殿下能再給一個機會,讓罪臣能夠戴罪立功,罪臣一定殫精竭慮抓住賊人,為殿下分憂,還皇城一個安寧!」

  「哼!」龍逸衍冷笑一聲:「如此說來,你之前都沒有儘力了?」

  趙大人自知失言,連忙補救道:「罪臣會更加儘力……」

  「夠了。」龍逸衍不耐煩的打斷他,「不必多說,本宮就再給你一個機會,限你七天時間,若找不出真兇,你直接提頭來見我便是。」

  「是是是,罪臣遵旨。」趙大人驚出一身冷汗,然後拿著這得之不易的旨意下去查兇手去了。隻有七天時間,他一刻都不能浪費!

  解決完了趙大人的事情,龍逸衍又想起另一個人,「孫七,你出列。」

  孫七渾身繃緊,然後恭敬的走了出來,「臣在。」

  「曹家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聽說你還沒有找到人?」

  孫七苦笑,忙不迭跪下:「臣該死!」

  「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說,本宮要你何用?!」

  「殿下!」孫七疾呼一聲,高聲道:「殿下,罪臣有一個猜測,不知當不當講?

  「有什麽話就快說。」

  「罪臣懷疑皇宮裏出了叛徒,不然那日罪臣一接到消息就呆著人去曹府了,怎麽可能堵不到人?」

  「哦?」龍逸衍倒是來了興趣,「你怎麽知道那曹家人不是同曹穎一般的奸賊?你怎麽就覺得是皇宮裏出了內鬼?」這似笑非笑的話語,明明聽著如沐春風,然而孫七卻驀然感到幾分殺意。

  孫七忽然想起來,他還沒有把那方手帕的事情說出來,而那方手帕也不在他的手裏,如果他拿手帕說事,卻拿不出證據,這豈不又要被人說是汙衊了?

  然而他要是不說手帕的事情,太子肯定也認為他有毛病啊!

  最讓孫七著急氣憤的是,那個雲溪,他翻遍了整個夏兆國有官職的帶刀侍衛,卻沒有發現這個名字,也就是說,雲溪是個騙子框他的!如今雲溪帶走了唯一的證物,他孫七卻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更別提證物了!

  「這……」孫七的嘴裏子哆嗦著,他還在猶豫該怎麽說才能把太子的懷疑降到最低。

  「怎麽?當著本宮的麵你還想著如何說謊?」龍逸衍冷聲道。

  「罪臣不敢!」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橫豎都是死,誠實一點說不定還有條活路,要是說謊被發現了那才叫一個慘!


  「是這樣的,曹府有下人在曹府撿到一方手帕,那手帕是一個神秘女人來找曹穎時遺落的,根據小的確認,那手帕的材質乃是雪綢,雪綢是宮裏的貴人才能用的東西,罪臣便確認是宮裏出了叛徒,來給曹府通風報信呢。」

  「還有這樣的事情?龍逸衍皺眉:「那手帕在何處,給本宮瞧瞧。」

  「罪臣該死!罪臣一不小心把那手帕遺失了,也是因為這個,罪臣一直沒敢來找殿下說明情況,還請殿下饒恕!」

  龍逸衍沒有說話,大殿內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了這份寧靜後會禍水東引到自己身上。

  龍逸衍曾經那溫柔多情的眸子,此刻一片冷然深沉,這太子的位置終究還是使他變了。龍逸衍在猶豫,他該不該繼續信任孫七。

  終於,他開口了:「下去吧,再去查,直到查到為止。」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孫七能力還不錯,似乎也沒有什麽背叛朝廷的理由,龍逸衍決定再信任他一次。

  其實龍逸衍如此做還有一個原因,孫七畢竟是老臣了,在還沒有明確的證據的時候,他就動孫七,難免讓其他人心寒,以後誰還願意全心全意為他辦事?龍逸衍很懂的那些人心的脆弱和單薄。

  孫七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一邊想著趕緊抓人,一邊想著一定要把雲溪那混球抓住,好好審問他一下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在他的地盤上誆他?!

  而此刻,雲溪也是忙的腳不沾地,其實現在到不用他跑腿了,而是需要他看書,看很多很多書。

  為什麽看書?當然是為了找到那個「南」字的出處。雲溪能夠一眼認出那是個「南」字,側麵說明他以前其實也見過,然而雲溪和蘇蓮清一樣早就遺忘了,如今隻得用笨辦法,一本書一本書的找,還好這回有十個動作利索的幫手,不然他一定會累死。

  不僅僅是雲溪,墨錦寒和蘇蓮清也在翻書,他們兩個翻的書主要是自己的藏書,畢竟都認識,那多半就是在自己的書齋裏。

  其實蘇蓮清有點懷疑,她是在自己的前世看到的。

  終於,當墨錦寒翻到「南疆國」這個名字的時候,蘇蓮清與他還來不及高興,就被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童男童女失蹤案給驚住了,怎麽他們才短短半個月不到沒出門,外邊就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了?

  「這是怎麽回事?」蘇蓮清對著一直和外界活動總著的花舞道。之前為了早點招找到,蘇蓮清索性「閉關了」,吩咐沒有生死大事不要去找她。因此到現在她隻能問花舞了。

  花舞便言簡意賅的把此事描述了一下:「一夥人專門抓正月初一生的童男童女,什麽人家的都有,還有侯爺的孫子呢,誰也不知道他們把人帶走後會對他們做些什麽,都這麽久了,現在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蘇蓮清卻問:「已經丟了多少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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