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慌亂,忽然聽到腳步聲,心裏不免更加慌亂起來,那人將她抱到了床上,並沒有摘下她臉上的蒙布,隨後便用力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慕容煙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可任憑她再害怕,再努力的掙紮都抵不過身上人大力的撕扯。
龍逸衍和蘇蓮清沒吃幾口飯,便聽到下人稟報,七皇子看了他一眼,便道說吧,下人低聲道:「發現慕容煙的行蹤了。」
龍逸衍對慕容煙倒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但是好歹是相識的,此時人命關天,便對蘇蓮清道:「蘇姑娘,我便去看看這慕容煙姑娘,你且好生用午膳。」
蘇蓮清點了點頭,龍逸衍對蘇垣抱歉的點了一下頭,便帶著部下離開了,蘇垣看著龍逸衍離開的背影,語氣有些寵愛:「清兒,這是不是你的主意?」
蘇雲軒先開口:「爹爹,你說什麽呢?清兒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蘇垣有些不解:「那是誰?難道是慕容煙?那個女人會自己對自己這般下手?」
蘇蓮清吃了一個丸子:「應該是慕容煙自己下的手,但是她安排的那幫劫匪沒有出現,來的劫匪是另一幫人。」
「是哪幫人?」蘇垣追問。
蘇蓮清搖了搖頭:「女兒也不清楚:「
「好了,好了,既然你沒事就行了,快吃飯吧。」既然蘇蓮清已經平安無事,蘇垣也不再追問,不管慕容煙是什麽結果都是她自作自受。
龍逸衍趕到別院的時候,心裏便有些疑惑,
他是認得這個別院的,是太子的。
為什麽慕容煙會被綁在這裏?太子難道對慕容煙有什麽心思?他這麽想著便闖進了房間,一進房間,他就皺起了眉頭,床上兩個赤裸的人糾纏在一起。
那回頭的男人可不是她的大哥,現今的太子嗎?而那個女人呢?兩個人的糾纏中,慕容煙臉上的布早已掀了下去,太子此時才發現這她是慕容煙,而慕容煙也瞪大眼睛看著太子,她不知道太子怎麽會對自己下手。
而太子則是有些慌亂地指責慕容煙:「你……你不是連清姑娘?」
慕容煙的臉色瞬間黑了,想不到太子也對蘇蓮清有心思,而且竟然已經使用了這般手段,龍逸衍聽到原來太子本來是要對蘇蓮清下手的,皺起了眉頭,若不是陰差陽錯太子的那幫手下綁錯了人,此時……
龍逸衍想到這裏,不敢想了下去,對現今的局麵竟然還有一絲欣慰,而太子發現自己強行錯了人,便匆匆穿了衣服離開了,留下慕容煙一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龍逸衍也沒有安慰她,帶著部下離開了。
這件事情誰都沒說,可是瞬間所有人都知道了。
龍辰宗自然知道蘇蓮清有多搶手,也知道蘇蓮清是蘇垣的愛女,如今發生了這種事,倒是對太子恨鐵不成鋼,
而太子慌慌張張的跪在下麵:「父皇您可要明察呀?兒臣沒有做這種事情!」
龍辰宗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膽逆子,你做出而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還敢滿口胡言,那蘇家一門忠臣,蘇蓮清又是蘇垣的愛女,今日你若是真的害了蘇蓮清……」說到這裏,龍辰宗停了下來,蘇家勢力很大,若是到時……
「皇上,此事說不準之間有什麽誤會,我看,延兒也不是那種人。」
蕭貞看不得自己的兒子受苦,但是她又覺得這件事情和自己的兒子有關係,可無論如何都是自己的兒子,她還是要向著自己的兒子說話的,便開口向龍辰宗求情,
龍辰宗是寵愛蕭後的,而且這次也確實蘇蓮清沒有造成什麽損失,蘇家也沒有追問,便歎了口氣:「太子龍延,不學無術,即日起關在宮中麵壁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門!」
「父皇……」龍延還想狡辯,蕭貞瞪了他一眼:「你還不聽你父皇的話,回去麵壁思過!」
蕭貞開口了,龍延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憤憤的離開了。蕭貞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龍延當真是恨鐵不成鋼,隻是自己的兒子如何自己都要寵著,龍承鬆罰他麵壁思過已經是輕罰了,他竟然還不知足,要不是她及時止住,讓龍延開口,怕不是已經不是這般懲罰了。
而那邊慕容煙的事情已經鬧大了,慕容家上下烏煙瘴氣,
這件事情慕容煙知道自己一點錯沒有變過,委屈的哭的不行,哭的慕容海都心疼了,她從小便對慕容煙驕縱的不行,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更像是有人在他身上剮了一刀。
「煙兒不哭,為父會為您討回公道的,為父,這就進宮。」
他想了想也隻能去找龍辰宗討公道了,畢竟是太子,而他慕容家也不是什麽小門小戶。
此事必須要有一個說法。
慕容煙一邊哭哭啼啼的看著慕容海出門,心裏卻是有些焦急的看著大門外,從她出事到現在這麽久了,龍舜天也沒有來看過她,難道他還不知情?
不可能,慕容煙搖了搖頭。
龍舜天一定是一早就得到了消息,那為什麽,難道……
慕容煙皺起了眉頭,龍舜天莫不是嫌棄她和太子發生了關係。
慕容煙從前死心塌地的喜歡龍舜天可如今,她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處處都是算計,而發生這一切事情的緣由都是因為蘇蓮清。自從蘇蓮清出現龍舜天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對她也是不冷不熱的,慕容煙握緊了拳頭。指甲都陷進了手心裏。
她一定要除掉蘇蓮清,蘇蓮清不死,她就不可能和龍軒天安穩的在一起。
太監稟報慕容海來的時候,龍辰宗眉間是不耐的,但如何都是自己的兒子做出了這種事情,還是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便道:「宣。」
慕容海進入大殿,行了個禮,未等開口,龍辰宗已經先道:「事情朕已經知道了。」
慕容海跪在地上:「那請皇上給我慕容家一個交代。煙兒現在整日在房間裏哭,請皇上理解微臣做父親的心情,臣實在是心痛啊。」
龍晨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是延兒不對,那愛卿可有什麽想法來處置這件事情?」
慕容海看了龍辰宗一眼:「全憑皇上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