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我們的目的
“……許研武，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奧托聽完了許研武說的話之後，這樣說著：“用我的性命威脅我？”
“你可以這麽理解……我的確是在威脅你。”許研武對著奧托說著。
“許研武你難道覺得……你真的可以越過整個天命的防守，然後將我殺掉嗎？”奧托半眯著眼睛說著：“而且……你真的能找得到我？”
“我可是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
“你覺得我不行嗎？”許研武聽著奧托的回答，握住了拳頭：“我還是上個紀元的戰神之首呢。”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劍拔弩張了起來。
“許研武，你之前一直說我們兩個合不來，但是我們兩個又是一類人。”
奧托對著許研武說著：“但是我可沒有你那麽優柔寡斷。”
“我可沒有你那麽陰險狡詐。”許研武罵了回去。
“我很討厭你，，”奧托皺著眉頭：“善良，想要拯救所有人，想要讓事情隻有自己犧牲，想要承擔麵前的一切……我討厭你。”
“你拯救不了所有的人，但是你偏偏想要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完美……天真的以為，隻要去做，就能讓一切都變得完美……你這樣的人……令人生厭！”
“嗬嗬……你當你是什麽讓人喜歡的人不成嗎？”許研武和奧托之間相互揭著傷疤：“陰險狡詐，將不知道多少人推向了實驗台……因為你而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驕傲，自大！以為自己能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如果有事物超脫自己的掌控，就會想盡辦法摧毀它……怎麽，是覺得我超出了你的掌控嗎？你應該也對我抱有殺意吧？”
許研武指著奧托說著：“你漠視那些生命，控製著天命表露在外的技術……你不是一直都在保持著崩壞和人類之間的平衡嗎？”
“如果不是因為我這裏，也可能有著將卡蓮複活的辦法的話……你會和我合作？別開玩笑了！”
“……看樣子，我們的確是都非常討厭對方。”奧托這樣說著。
許研武嘲諷的一笑：“嗬嗬……想過將對方殺掉，然後又合作……你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對你抱有殺意，你的存在……就是完全不受控製的計劃外的影響。”
奧托沒有用自己平時那輕佻的，像是在劇院一樣的強調：“你的力量遠超常人，而且難以用科學來解釋……”
“我原本的計劃……束縛不了你，所以我甚至在原本的計劃上，為你編寫了一個新的計劃。”
“但是……你太不受控製了，我如果想要利用你的力量，那必須要和你站在同樣的立場上……那麽我原本的計劃將會有很多都會失敗。”
“在你不在的時候，我以崩壞為答案，尋找了數百年。”
“我唯一的目的，是要將卡蓮複活！”
“而你的目的……是想要將崩壞消滅……”
“那麽……”
奧托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許研武說著：“我還有可以問問題的機會，對吧，許研武。”
“……沒錯。”
許研武沉默了一下之後，說著：“我答應過的事情，不會食言的。”
“好！那麽……兩個問題！”
奧托說著：“我問你，五千年前到現在……你的那些朋友們。”
“薑朱，姬麟，還有之前的丹朱蒼玄……她們能夠像你和符華一樣，出現在這個時代，和你有沒有關係。”
“……有，但是我並不清楚具體的原因。”
許研武想了想之後說著。
連山暫且不提……丹朱和蒼玄……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但是的確是因為他的影響，而來到了現代。
“那麽，第二個問題。”
奧托直截了當的對著許研武說著：“這個問題……將會決定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立場。”
“你問。”
許研武聽著奧托的聲音，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奧托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問你，如果是你……有沒有機會能將卡蓮複活？”
“……”
許研武沉默了。
“這就是你的問題嗎？”
“沒錯。”
奧托對著許研武說著：“我要聽到你的實話。”
“呼……”
許研武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仰麵朝天。
“有機會，的確是有機會。”許研武這樣說著，說出來的話，讓奧托此刻魂鋼製作的身體，仿佛都感受到了重重的心跳。
“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奧托繼續問著。
聲音帶著一點沙啞。
“你要理由是吧……”
許研武先問了一下奧托：“符華那邊……時間還夠嗎？”
“足夠了。”
奧托看了一眼符華那邊的情況。
依舊是還在和HImeko在熟悉逐火之蛾，還沒有跳到下一段記憶的反應。
“那麽，第一個理由。”
“我的能力，足夠能讓我做到，你能想象到的任何事情。”
“移山填海，行雲布雨，創造生靈……甚至隻要我有那個想法……我能讓一塊寒冰，變成這個世界上最為熾熱的東西。”
許研武思索了一番之後開口了。
“隻要……有著足夠的代價。”
“什麽代價？”奧托追問著。
“最直觀的代價，就是能量。”許研武說著：“崩壞能，核能……隻要是我能夠吸收的能量，都可以轉化為我自身的力量，然後作為代價……交換出去。”
“但是……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卡蓮複活。”
許研武補充說明著。
“奧托，你對複活，是什麽樣的理解？”
“是卡蓮的那具身體？是卡蓮的那份記憶？還是代表著……卡蓮的那份，高尚的靈魂？”
“如果是第一個，你自己就可以做到！”
“而記憶……如果我將我的記憶放到另一個人的身上……能說那個人就是我嗎？”
許研武說著：“我並不覺得……這些能稱呼為，複活。”
“我試過，讓丹朱和蒼玄複活……但是，現在並沒有做到。”
奧托沉默了：“……”
“但是。”
許研武對著奧托說著：“現在做不到，並不代表著我之後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