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侵蝕骨髓
廢棄的鋼鐵廠大紮下,四五個胖瘦不一的男人被懸空吊起來,兩個冷酷的小孩兒如雕塑坐前方一動不動。
這是法國有名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留下來的兵工廠,主要製造大型武器,譬如說重型機槍,大炮,坦克等等。
這裏雖然已經廢棄很久,可鋼鐵的繡味兒很濃,似乎帶著一種侵蝕人骨髓的糜爛之氣,從哪些被鞭打的傷痕累累的男人傷口裏鑽進去。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潛伏在我們總部?”易小冷冰冷刺骨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後麵的保鏢都嚴陣以待。
已經逼問了兩個小時,這五個男人還真經過了特殊訓練,什麽都不說,牙齒和嘴巴都逼得緊緊的。
鋼鐵廠一側,火紅的爐子在熱情的跳著火焰,劇烈的燃燒著裏麵紅紅的鋼鐵水。滾燙的氣浪讓冬日的雪花不能靠近。
易小白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保鏢去拿著桶子,去了哪沸騰的鋼鐵水邊,舀起了一瓢鋼鐵水,熱氣撲麵而來。
妖紅的顏色瑩亮了那個保鏢的冷酷的臉頰。一瓢一瓢,很快,桶裏就裝了八分滿。保鏢小心的提了過來。放在被吊著的五個男人身前。
“再不說,這鐵水,就是給你們最好的禮物。”作勢就要舀起一瓢鐵水,往其中一個人身上潑去。
五個男人能挨得了皮鞭和其他的酷刑,可這鐵水,就算多鐵骨錚錚的男兒,也會受不了的,那種剛剛潑在身上撕裂般的燃燒每一個毛孔和細胞的疼痛,最後是慢慢能冷卻,嵌入每一個細胞和毛孔的鐵的剛硬,五個男人終於露出了懼怕之色。
易小白對著易小冷挑挑眉。早用這個方法不就好了嗎?一開始的那些什麽皮鞭,割肉,那都是小CASE,對於像這樣的死士,隻有讓他們麵對從小就沒有訓練過的酷刑,才是最好的,也是最見效的。
易小冷鄒鄒眉頭,確實,易小白雖然臉上總是掛著無害的笑容,可這笑的下麵有多少讓人畏懼甚至到恐懼的想法,沒人知道。
“等等。我們說,我們說。”五個男人同時開口。互相看了一眼。眼色交換。
這種小伎倆怎麽可能逃得過易小白和易小冷的眼睛。
“將他們五個的嘴巴塞進去鐵珠子。”
“是。”保鏢們一人一個,五個男人嘴才一張開,一顆很大的鐵珠子就飛進了男人們的嘴裏。
“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你們的家人,或者說,你們在乎的人,會是什麽下場,你們最清楚。”
易小冷和易小白同時開口。
兩人從腰間拿出了兩塊兒黑色的腰牌,合並在一起,就是暗尊二字。
五個男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不停的擺擺頭。
“不可能,暗尊怎麽可能是你們兩個。暗尊另有其人,就算是風尊主,也不可能是暗尊,你們怎麽可能是暗尊?!”
不可置信的摔著頭,這次,他們給了情報回去,說著法國暗舞裏麵並沒有真正的暗尊,隻是給人一種假象。實際上,暗舞已經是一個沒有頭領的介於黑白之間的組織。他們亦可黑,亦可白。可從來都是按照組織裏的規矩辦事。不出岔子。就連美國軍方和聯邦都拿他們當做最好的拍檔。
“怎麽,情報有誤,如果說,被你們的主人知道,你知道的,你,大胖子,你的老娘,也許會到死都不知道怎麽就沒了墓地吧。還有你,瘦猴子。你的妹妹可能會做最下賤的賣~淫女————”
其他的話,易小白沒在說下去,這兩個,隻是想要提醒他們,隻要他們合作,他們的家人,可以不動,可以收到暗舞的保護。可要是不會合作,那就不好意思了。暗舞反正亦可黑,亦可白,如果不合作,那就黑到底唄。
“好。我們說,但是,我們要你們保證,我們的家人,朋友,愛人,都不能收到任何傷害。”
“啪啪————”易小冷雙擊手掌。
“在你們被我們抓住的時候,你們的家人,朋友,還要愛人什麽的,正在遭受著各種綁架。我們的人即使,趕到了。救下了他們。”
一個大屏幕緩緩落下。畫麵跳動。嘶喊聲,恐懼聲,還要孕婦痛苦的呻吟。
五個男人都激動了。在暗舞的這麽些年,他們得到了很多的自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也有感情。
“我們說。謝謝你們。你們比他講原則。我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易小白和易小冷互相點頭,這次回總部,兩個人一個星期下來,幾次經曆槍戰,生死懸在一念之間。
兩個人默契非常,在槍林彈雨中,沒有收到一絲的傷害。總部雖然經過了激烈的槍戰,可也是很快在恢複中。
“我們是十五年前,統一被收入到那個沒有名字的組織的。在那裏麵,沒有名字,大家隻要編號。在那裏麵,殘酷的訓練和各種酷刑的考驗,我們都忍受著挨了過去。選出了最出色的五十多人混入你們的組織。”胖子說著。臉上的表情隨著回憶,帶著些扭曲。
是痛苦的吧。十五年前。他們應該都才十多歲。這裏麵的人,年齡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九歲的。也就是說,被收入那裏做事的最大的人,也都是十四歲。
胖子可能就是那個最大得人,所以,他先開口。其他的四個人都看著。
“前幾天陸陸續續下來的清剿,已經死傷差不多了。唯一剩下的,也就我們五個人了。那個組織裏的其他人要完成什麽任務,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混入其中,就是及時的接受命令和反饋信息。如果我沒猜錯。主人,是想將你們暗舞收入自己的旗下。”
易小冷和易小白聽著,其中幾個保鏢記錄著。
“還有。”瘦子開了叩。
“還有就是,我們在第一次進那個組織的時候,見過那個人。雖然那人全是都用黑鬥篷遮蓋著,可那人的身形消瘦。而且,好像好有病,偶偶爾難受的咳嗽。”瘦子接過話。這是他們對那個主人唯一的特征識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