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田園的風光
“笨女人,你不是一向很聰明的嗎?怎麽現在這麽容易就被人利用了?!”易晉凱抱起鬱可西,朝著黃色的蘭博基尼而去。
他的臂彎很有力,此時的他,即使臉上是剛剛怒火留下的慍怒,卻給了她充實的感覺。
“這裏好美!對嗎?”
鬱可西望著田園的風光,要是能在這裏呆上一晚,看看美麗的夕陽,在躺在一片草地上,欣賞沒有高樓大廈遮擋住的炫美星空,該是多美幸福的事情。
要是言哲迅在,而不是易晉凱,她真想來個童話裏的精靈,幫她留住這一晚上的時光。
易晉凱抱著鬱可西,知道懷裏兒人兒此刻在想什麽。他將鬱可西塞進了車裏。
“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思想著別人。難道忘記了那晚的懲罰了嗎?”
易晉凱的話帶著曖~昧,很明顯的暗示著鬱可西什麽是“那晚的懲罰”?
“易晉凱,你今晚有重要的會議嗎?要急著處理事情嗎?”
鬱可西想想還是問出了口,期望易晉凱能答應她接下來的要求吧。
“想說什麽?直接說——”
鬱可西覺得易晉凱完全沒有耐心,對她,似乎一向如此,以前她不在乎,但今天,這說話的語氣,還是讓她心裏很悶,很想生氣,很想小鬧一下。孩子氣的在易晉凱的懷裏竄動了幾下。
“別動,你的身體,我已經很久沒嚐了。難道現在你就想和我來一次野~戰,或者我們可以從野~戰,發展到夜~戰。”
話裏的情~欲和挑~逗很露骨,鬱可西也不敢動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得到,做得到。隻好乖乖的呆在易晉凱的懷裏。
兩人坐到了車裏麵。鬱可西坐在了副駕駛座。車內開了冷風,很涼爽。易晉凱打開了車內的一個小實木抽貼,裏麵竟是燙傷的藥。
鬱可西看到這裏,還是有些小小的感動的。沒想到,他注意到她被燙傷了。隻是,他沒準備衣服給她嗎?難道要她就這麽一直穿著帶著汙漬的T恤嗎?
還正疑惑著,易晉凱又從駕駛座後麵取出了一個紙盒子,利落的打開,裏麵是一件水藍色的雪紡裙。做工相當的細膩,材質也是很好的。相信是上等的蠶絲製品吧。
“穿上吧。到明天早上為止,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沒有會議,沒有公司的事要處理。”
隻是簡短的幾句話,卻能讓鬱可西半天反應不過來。
這還是她認識的易晉凱嗎?這麽溫柔的說話,這麽細心的體貼。她是不是被打擊的出現幻覺了?
鬱可西不可置信的看著易晉凱,側麵的他,很帥,那種如同雕塑般才能擁有的立體輪廓,絕對不屬於任何人。
他的冷俊,更能讓他成為如神話般的男人。而她的言哲迅,就是溫暖的白馬王子。
鬱可西想著想著,有出神了。易晉凱眼的銳利,是鬱可西能比的嗎?
一個爆栗子就落在了頭頂。
“啊————!”
一聲尖叫,驚起一片剛要回巢的鳥兒。
“和我在一起,不可以想我以外的男人,即使是你現在愛著的男人也不行。除非,你想要得到我的懲罰!”
易晉凱故意加重了‘懲罰’二字。
鬱可西一個寒顫,不想就不想。今晚,索性就當自己是夢一場,好好享受由怒火衝天的易晉凱變到現在無限溫柔風趣的易晉凱的溫柔吧。
“先擦上藥吧。零食可以放到車後座,我不會搶你的。”鬱可西看看懷裏的零食,尷尬啊!原來易晉凱一直將她和零食一直抱在懷裏。
而她還一路走神,現在都還抱著零食。
好吧。是她有點小白了,有點小傻了。
易晉凱細心的為鬱可西擦上了藥,還輕輕的吹拂著,來自男性的氣息引的鬱可西身體一陣陣的燥熱起來。
燙傷藥的清涼讓鬱可西有種再想拉近的欲~望,不由得朝著易晉凱靠近了些。臉上泛起了酡紅。易晉凱一心小心的為鬱可西處理傷口,沒留意鬱可西現在的變化。
鬱可西越靠越近,來自易晉凱那充滿蠱惑的男性氣息讓她的整個身子開始躁動不安。好在車內開著冷風,理智還算是能控製她的身體。
“易晉凱,你能把冷風再調低一些嗎?”
“怎麽了?還是很熱嗎?這已經很低了。看你在外麵被我抱著的時候已經大汗淋漓了。進來的時候,就開到的了最低,還擔心你會不會感冒,看來是我多心了。”
易晉凱低著頭處理鬱可西的傷口,隨意看了眼空調處,確實開到最大了。
傍晚時分,正好是悶熱的時候。握著鬱可西臂彎的手漸漸的也起了溫度。那麽柔嫩的肌膚,手感極度美好。隻要一碰觸,就舍不得離開。
易晉凱要使出多大的理智,才能如此的正兒八經的給她處理傷口。
鬱可西的呼吸越來越重,沒有吃過情~藥的她又怎麽知道,這是一種情~藥的催促呢?
理智一點點被剝奪,郊外的無限美好讓她迷離了雙眼,眼前開始模糊,愈漸加重的呼吸和急速狂跳的心髒,她恨不得現在撕掉身上所有的一起,找到一個可以冷卻她身體的冰窖。
“熱,好熱。易晉凱。我好熱。”
易晉凱聽見鬱可西如此嘶啞的聲音,抬頭一看。鬱可西白皙的臉頰已經是醉紅一片來了。
“該死的。吳詠荷。你竟然這樣狠毒!”易晉凱低咒了一聲,二話不說,將膝蓋上裝著水藍色雪紡裙的盒子扔到了後座,摁了兩個按鈕,兩人的架勢座開始展開緩緩的放下,一張小小的車內床就這麽形成了。
“鬱可西,告訴我,你現在看到的人是誰?”
易晉凱一邊呼喚鬱可西,一邊脫著她的衣服,因為藥力的關係,她的肌膚如同快要充血一樣,透紅透紅的。
鬱可西對於易晉凱身體的渴望,更是到了前所未有的饑渴。就她喝下的藥,即使不是易晉凱,她也極度的想要一個男人,或者是更多的男人來安慰她現在的空虛,來消除她現在身體難以壓抑的燥熱。
“嗯————”
長長的一聲呻~吟,銷魂的如同午夜的笛音。直接從耳骨傳入身體的每一根骨。
“你是易晉凱?”
易晉凱正要很高興,鬱可西又很不給麵子的來下一句。
“怎麽肯是易晉凱呢?他怎麽可能這麽溫柔,你是迅?我的迅迅。我愛的迅迅!嗬嗬————”
醉人的笑聲傳入易晉凱的耳朵,卻不醉人,隻因懷裏的女人,一口一個迅迅,這讓她情何以堪。
粗魯的撕扯掉鬱可西身上礙事的衣物,再將她今日穿的牛仔褲粗魯的拔下。鬱可西現在清醒了。因為她被弄疼了。
模糊的雙眼恢複了一刻的清醒。
“易晉凱。你!你——你做什麽?”
“做什麽?接下來就知道了。我警告過你,到明天早上為止,你心裏所想的男人隻能是我。而你,公然的挑釁我,你說,我要做什麽?鬱可西。你看看你現在的姿勢,和那天在車裏主動取悅我有什麽區別?”
易晉凱是那種不能被傷的男人,尤其是他在無法看清自己對鬱可西到底是何種感情的時候,鬱可西的一點點小刺,都能引得他的勃然大怒和粗暴的懲罰。
鬱可西再一次被刺傷,被易晉凱那毫無留情的話語刺傷。再看看自己現在的姿勢,確實是可恥的姿勢。
可身體的那股騷~動,即使是她想控製,都控製不了,身體已經不是她現在的理智能控製的。她恨羞恥現在的姿勢,而身體卻又是那麽的極度喜歡現在的姿勢。
“鬱可西,你果然有三陪女的潛質。隻是一點點的藥物,就能讓你如此的放~蕩不~堪,那就讓我好好享用你一晚吧。”
易晉凱邊說就在邊後悔。他怎麽又忍不住這樣去傷害她。
可他的身體不是一樣的嗎?對於鬱可西在他的身邊,他確實很懷疑自己的自控能力。
每一次不都是失控的要到她精疲力盡。每一次兩人不都是你來我往,攻城掠地,互不想讓嗎?直到兩人都從天堂到地獄,再從地獄到天堂,這樣來來回回多少次,才算真正的將這場戰鬥落下帷幕。
此時,美麗的夕陽紅,悅目的田園風光。那就讓他們再一次的抵死纏綿,直到星空升起,直到天邊再次出現魚肚白。
一覺醒來,鬱可西回到了公寓。溫姨正在廚房裏忙碌著。而房間裏,卻多了兩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