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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別太過分

  這易晉凱根本就是高富帥的極品男人,凡見過他的女子,隻怕沒幾個人能逃過他這一劫,柳紫依突然動了少女情懷,這也不難理解,易晉凱為什麽要那麽熱心地對她們,難道僅僅隻是因為她鬱可西嗎?這不可能吧!他肯定還別的目的的,她在心裏捉摸著!

  “那你哪天把湯姨也帶來,正好讓我向她討教一下嘛!可惜我爸爸不在了,以前他在的時候,我從來隻是品茶,哪裏能坐得住也煮上一回回的,所以,我總是煮不出那個味來,真的很後悔,怎麽就沒能坐下來好好跟爸爸溝通一次啊,現在有湯姨在,不是正好能彌補當初的遺憾啊!!”


  鬱可西話完專注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茶杯,並不去理會現在的柳紫依臉上的一切表情。親情對她們兩個人來說,都是可以讓她們迷失一切的奠基。


  她沒有理由去阻止現在的柳紫依對她是什麽樣的看法,隻在心裏祈禱,湯琴能稍微有些良知,放過她自己的女兒,不要將這樣一個原本是單純世界裏的孩子,也帶上她們現在的這塊大染缸。


  柳紫依見鬱可西岔開話題,心裏極度的不高興,憑什麽她現在如此的淡定,如此的以一個旁觀者,若無其事的態度訴說著她現在的偽裝。


  “鬱可西,別以為你現在的模樣就可以說服我,我媽之所以能變成這樣,你脫不開責任。我媽再怎麽對我,再怎麽算計我,也不會有你們那樣對我的強。別拿你現在的惺惺作態來祈求我的原諒。”


  柳紫依的話挑明的讓鬱可西難以接受,這麽赤裸裸的踐踏她,還是頭一次。這麽多年的友情,在這一刻,一文不值。


  原諒?

  這兩個字對她來說,是不是太遙遠了。對於爸爸媽媽,她永遠都得不到原諒,對於以後她要做出的決定,她所愛之人受到的傷害,她也永遠得不到原諒吧。至於柳紫依和湯琴,這原諒二字用在她們身上,是不是有點黃金當成了糞便使。


  鬱可西終於將眼神從茶杯轉向了一臉憤然的柳紫依,眼裏的傷在接觸到柳紫依的憤然,突然覺得可悲的想笑,嘴角也不有自主的輕笑出聲。


  柳紫依看著低坐著茶具旁邊的鬱可西此時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不忍心,但想到媽媽給她說的那些,她顧不得那麽多。


  這麽一想,鬱可西此時的表情徹底的激怒了柳紫依,在茶壺裏還有些溫度的水澆在了鬱可西的身上。


  此時,回來的溫婉看到這一幕,讓她本身就有些不放心的心顫動了。


  “柳miss。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出去。”


  向來婉柔的溫姨第一次在鬱可西的麵前如此的厲聲斥責一個人。剛剛被潑了一身的茶水的鬱可西不為身上不適而難受。


  柳紫依知道這位看上去溫順和藹的老人,此刻的那種嚴厲,確實讓她沒理由再呆在這裏了。氣憤的瞪了一眼鬱可西,重重的哼了一句,踩著一雙亮晶晶的高跟鞋高傲的踏出了花園。


  鬱可西是坐著的,在柳紫依出去的那一刻,通過陽光打在高跟鞋水鑽上的光線讓她注意到了柳紫依今天一身的裝扮非凡。


  難道真的如同柳紫依所說的嗎?易晉凱已經對她冷淡,目標已經轉移到她柳紫依的身上了?心裏一些莫名的情緒一波波襲來,腳上已經不太痛的傷似乎能剛好映襯她現在的心情。


  溫婉走了過去,將平時都帶在身邊的純棉小毛巾拿了出來。眼裏是心疼。


  “西兒。你的善良讓你和她們注定不能做真正的朋友。你何苦要這樣?!”溫婉細心的的為鬱可西擦拭身上的茶水。


  好在這花園是恒溫的,茶水的溫度慢慢的退卻了下來,涼意也是襲上心頭。鬱可西看了眼溫婉。閉上眼睛,任由溫婉為她擦拭胸前的一片狼藉。


  “溫姨,扶我進去換件衣服吧。”隨即,鬱可西閉上了眼睛,一會兒,又睜開了,眼裏已經是一片渾濁。此時的她,心裏的複雜隻有她自己清楚吧。


  溫婉扶著鬱可西進了房間換了一套衣服,之後,鬱可西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沒有易晉凱的打擾,沒有其他人的打擾,此時此刻,隻有溫姨照顧她,一如往常一樣的讓她貪婪的想直接將現在的一切幻想成還是在S市的家裏。


  溫婉見鬱可西睡下,拿著那套打濕的衣服出了病房。


  豪華的病房裏,陽光灑進來,暖暖的射進來。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陽光的暖意不如中午時分的那種咄咄逼人。


  進來的光線帶著些緋紅,如同少女的羞澀,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鬱可西躺在病床上,卻想下床走走,剛將腳放下,還沒床上棉質拖鞋,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走廊燈光的斜照下拉長。


  鬱可西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易晉凱臉上的表情在進門的那一刻,是擔心,眼裏的柔情也很明顯,這幾日的冷落她,讓他自己也快瘋了。但卻知道她一點都沒在乎他,他倒氣到快爆了。


  對於鬱可西不理不睬的態度,他的柔情此刻是暴風雨前的微風。一聲暴吼就將剛剛套上拖鞋的鬱可西嚇得身子大顫。套上的拖鞋也脫落了她的玉足。


  腳還是有些疼,卻抵不過他現在的怒氣。鬱可西抬起頭,眼裏的畏懼一覽無餘。可心裏卻不想表露。


  “易總裁不是已經冷落了我嗎?現在如此怒氣衝衝,似乎我掘了你家的祖墳。”鬱可西明明心裏很害怕,很怕承擔他現在的怒氣。可她就忍不住。


  冷峻的臉龐足以表露他現在的怒氣,更別提他那能立即冷判人死刑的如黑海般讓人畏懼的瞳孔。


  可這麽多天的不聞不理,確實讓鬱可西壓抑不住那心裏的怨氣。


  話出了口,鬱可西就作必死無疑的狀態,閉上了眼睛,不管接下來這男人要如何處罰她,她都逃不過,和不淡然一點。


  閉上了很久的眼睛,卻也不見有任何動靜,室內的溫度也似乎稍微起了些變化。


  心裏很冒火的易晉凱本身真想幾步跨過去,狠狠的掐住鬱可西的脖子,警告她,好好愛惜自己,不要擺著那看透一切的狀態,悠哉的喝著茶,和好友來個茶水之戰。


  但看得鬱可西的表現,以及那明顯帶著些酸味的話語,他的心裏多少有點平衡。臉上的風暴也平靜了下來,周身的那種能將一切卷入風暴裏摧毀的氣場也漸漸的隱退。


  嘴角翹起了弧度,低沉好聽的嗓音直接拉開了鬱可西緊閉的眼瞼。


  “鬱可西,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就應該去辦事了。外麵的安檢今晚就撤下,唐風會來接你。是時候去王鴻柏那裏做事了。不是嗎?”


  鬱可西看著易晉凱俊臉上不和諧的笑,好詭異。如同她已經是作為工具的最後期限了。這次利用以後,再無任何價值。


  心裏的怕更升上了一層。如果是因為剛剛那些話得罪了她,她願意道歉的。她還不夠,還不想離開他這個強大的港灣。


  想著想著,鬱可西的頭也下意識的搖了搖,易晉凱不為所動,臉上的笑依舊那麽的陰險。在鬱可西的眼裏,好刺眼,好刺眼。


  “在去給他做情~人之前,我要好好的嚐嚐你的味道。還要懲罰你,規範你以後的行為。”


  易晉凱說過,做他情~人六個月裏,必須保持清白之身。看似好笑,可在鬱可西現在的心裏,卻又有點那麽小甜蜜。


  高大的身軀就那麽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前,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就將鬱可西瘦弱的身軀壓回了柔軟的病床。


  “放開我!我還是個病人,你不可以這麽對待我!”


  鬱可西是真的怕了。上次的懲罰,她記得清清楚楚,那種靈魂和肉體的折磨,她不想要第二次。她好害怕,害怕自己再一次迷失。迷失在情和欲編織的殿堂裏。


  “鬱可西,現在的你像是病人嗎?掙紮起來的力度絕對不屬於我們兩個互相攻城略地時候的強勢。要我把你當病人看可以,隻要你在奄奄一息最後的狀態,那我就懂得,就把你看成是最後的病人。隻可惜,現在的你像是一個病人嗎?我花上的力氣,絕對不屬於在你身體裏馳騁的力氣。不要試圖再挑戰我的耐性。我們之間不過是交易,懂得我是你的boss,一切都要聽我的。”


  鬱可西不停的掙紮,現在的他好可怕,似笑非笑,那種看不透,猜不透的寒氣直接逼近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的汗毛直豎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害怕的顫抖。


  這裏的是病房。不是說晚上才能撤下安檢的人員嗎?若是在這裏,那動靜不是相當的大嗎?他就這麽不在乎她的感受嗎?即使是工具,也要看場合使用。就這樣,她連一個妓~女都不如吧。


  向來高傲的她怎麽願意如此,尊嚴隻是她最後的所有物,她還能祈求什麽呢?設法保住自己最後的那一點尊嚴,死都不要再如此被糟蹋。


  “易晉凱,你這個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即使是交易,你也不該這樣對待我。”


  鬱可西看見敞開的大門,大聲的吼著壓在她身上的易晉凱。此時,外麵起了一片騷動。希望,絕對的希望。


  鬱可西看到了希望,可在來人進來的那一刻,她卻不認為這是希望。


  一臉憤慨的王鴻柏不顧保安的勸阻,直接衝了進來。


  “易晉凱,放開小西!”保安看了眼轉頭過來的易晉凱,退了出去。


  鬱可西此時卻笑了。笑的有些淒涼,就連自己都覺得可悲。即使再怎麽不願意去相信這是安排好的,也等認清現實。


  這就是她被安排的路子,造成在易晉凱這裏無法再待下去的假象,讓她沒辦法接受易晉凱,讓王鴻柏覺得她在易晉凱的身邊是危險的,那麽,王鴻柏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她安排在他的身邊。


  “我叫你放開小西!”一向持重的王鴻柏今日不知是怎麽了,竟然如同一個年少衝動的少年,狠力的拉開了易晉凱。兩個男人的力道都很大,所謂仙人鬥法,殃及池魚就是如此。


  鬱可西一個重心不穩,也被易晉凱的力道直接拉下了床。咚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聲音雖大,卻也沒受傷。隻是有些麻。


  易晉凱跳開了一邊,並沒有去扶鬱可西。王鴻柏急忙跑過來想,心疼的扶起鬱可西,有輕柔的將鬱可西的腳套上拖鞋。


  “小西,對不起。沒想到你被這個禽~獸欺負。好在有人及時通知我,不然,我……”


  “不然你怎樣?你去告我強~暴她嗎?”易晉凱今日的唱戲,真的是一出又一出,鬱可西完全跟不上調,若是要將她安排到王鴻柏身邊去做事,沒必要弄出這麽大動靜,也沒必要弄得如此的讓她不堪。


  修長的手指指著病床上的鬱可西,如同一把利劍,直接刺穿鬱可西的心髒。


  “你!”王鴻柏氣結,沒想到易晉凱如此的口不擇言。


  外麵的保安還沒走遠。聽得裏麵的爭吵,都皺起了眉頭。A市的兩大風雲級別的男人,沒想到爭起女人來,也不過如此。幾人互望一眼,走出了醫院。


  中午的時候就來人告訴他們,隻要王鴻柏闖進了病房,他們的工作就可以結束了,也能得到一筆可觀的工資。


  現在不就是結束的時候嗎?他們可以去冰姐那裏領取工資了。


  溫婉將幹洗好的衣服準備拿回來給鬱可西,走到院門口就看見了本身負責安檢的保安全都撤走了。心裏咯噔作響。西兒別出什麽事情。


  “王副市長。你來的真及時,那我想問一下,誰給你的通知?竟然如此的準時。”易晉凱似乎還不嫌給鬱可西的侮辱夠,還想刨根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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