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不堪回首的夜晚
一杯接一杯的代價就是,可兒最後喝的麵前的人不斷的晃動。
她擺手,“不喝了,不喝了,再這樣喝下去會難受的。”
看看她也差不多了,同樣醉的差不多的倪依人,大手一揮,便示意別人把可兒送到房間去。
有醉到不行的,就醉在了冷宅。
大部分沒十分醉的,還是回到了校園。畢竟學校的校規還是擱在那兒的。
可兒睡到半夜,隻覺得全身都好沉重。
還有一條濕濕的舌頭在臉上到處遊走著。
這種滋味,讓她覺得深身都不舒服,伸手,一巴掌拍在那討厭的濕東西上。
想要把它揮開,哪知道卻換來一聲冷哼。
可兒迷糊的意識,終於有了些許的清醒。
屋裏,有人在銀狎的笑。感覺,有好多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著。這般不適,讓她堪堪的驚醒過來。
“誰……是誰……滾開……不要碰我……”
身上,有一個重物緊壓著。
腿,也被人緊密的打開,有一人濕滑的舌頭,正在那兒來加的舔抵著……
就算沒經過人事,這時候的可兒,也明白了,接下來的事情,會是什麽樣的。
驚恐,讓她無助的搖頭。然,一個噴著酒味的腦袋,倏的湊了過來。
一把堵塞住她的嘴巴,引逗著她。
“唔……”
她尖叫,想要擺脫這種處境,但,那人卻更緊迫的索求。
腿,再次被人分開,動作幅度太大,很痛。
她想要擺脫,可是,那濃重的呼吸,卻實實的告訴她,跨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止這個堵塞住嘴巴的男人。
粗濁的呼吸,不斷的屋裏響起,咕咕的吞咽口水的聲音,讓她聽著心跳如雷。
冷汗,唰唰的往外冒。
她奮力反抗,想要擺脫這樣的困境。
可是,腿最終被呈現大家打開時,男人無情的進入。
沒有防備,更沒有調和的強行侵犯,是巨痛的。
可兒無助的嗚咽出聲,淚水,在臉上肆意橫流。
黑暗的空間,聽風的,隻有粗濁的呼吸聲。還有男人不斷的虐摸。
當麻木的身體,被人翻轉,男人再次闖入時,可兒痛的腦袋發暈。
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切停止,以為事情會就此結束。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來吧……”
心,往下沉去,如之前所猜測的那樣,這屋裏,不止有一個男人,還有別的男人。
想不到,向來潔身自愛的她,會被這麽多男人輪流著……
腦袋瓜一陣迷糊,可兒徹底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身上的人,還在不斷的進伏。
似乎,他壓根兒就不知道疲乏一樣。
麻木的,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直到,男人急劇的起伏後,男人顫抖著摟緊了可兒。
有濕濕的汗水往她身上滴落,感覺,好髒,好難受。
屋裏,黑的不見五指,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何方。直到,男人離去,她很想要看看那人長的什麽樣子,可是,她看不見。因為,屋外同樣的黑色一片。
屋裏,飄蕩著一股銀靡的氣息,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頹靡的氣息。
淚水,一直不停的流,她不明白,隻是過一個生日,怎麽會經曆這樣的事情。
獨自蜷縮成一團,想要依靠這樣,得到更多一點的溫暖。可是,她得到的,仍然是全身冰涼一片。
當白色,透過窗簾,一點點的透進來時,可兒看見的,就是地上那一攤殷紅的血跡。
她,倪可兒,被人輪了!
無聲的笑出聲來,迷糊的眼睛,打量著屋裏。這房間,仍然是她的房間,可是,卻有了不堪的回憶。
尤其,是地上那一灘紅的白的濁流,更是讓她覺得,這裏麵,多麽的肮髒。
抓起一件衣服,把自己浸泡到浴缸裏麵,她使勁地如瘋了一樣的搓著自己的全向。
“倪可兒,你這個肮髒的東西,我要把你洗幹淨,洗幹淨。”
身上有無數的草莓印,那是昨天晚上那些男人留下的印記。這,也是她人生的汙漬。
皮膚,搓的發紅,掉皮了,可是,她仍然洗不盡那種屈辱的感覺。
把下-體都摳爛了,也仍然不能洗盡那種難受的感覺。
無助的她,緊靠在浴缸邊,大口大口的喘息。
分不清,臉上的水,是淚水,還是浴室的水汽。
過了好久,有人來敲門,驚醒過來,可兒起身,抓起衣服胡亂的打開門。
都這樣了,不能再讓家裏的人擔心。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是以,這樣的事情,無疑的,就等於她吃了一個啞巴虧。
打開門,倪依人打著哈欠,看著頭發全濕的可兒,嘴裏嘀咕一聲,“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洗澡?”
怕她發現自己的異常,可兒用浴巾擋住頭發,慌亂的回答,“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我覺得全身難受,所以就起來洗個澡。”
垂頭,她往自己的房間走。
倪依人看著這樣的她,嘴角嚼著一抹冷冷的笑容。
“倪可兒,你也嚐試到了,苦水往肚裏咽的滋味麽!”
回到房間,可兒麻木的坐在梳妝台前。
全身,如散了架一樣的,難受的要命。支撐著自己,告訴自己要勇敢的去麵對所有的一切。
想要把自己妝扮好,一如既往的去上學。可是,才邁出腿兒,便發現自己的腦袋一陣的迷糊。
頭暈,讓她站立不穩,扶住梳妝台,看見鏡子裏麵的人兒時,可兒大吃一驚。
那,還是昨天那個嬌笑如花的倪可兒麽?
不是,這是一個一看就象被人遺棄的女人,一個從垃圾堆裏翻出來的醜陋的女人。
眼睛,紅腫的象桃子。
身體,來一陣風,就能吹倒。
胸前,有大小不一的劃痕以及,明顯是被男人吻過的痕跡。
這樣的她,讓她不敢去學校。
掏出電話,給學校裏的老師請假,再隨便給安倍南也打了個事假電話。
、安倍南一聽她電話,便擰眉不悅的說,“可兒,你生病了吧?”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聽的可兒想哭。這個和她並不是很熟悉的男人,卻能在聽見她一句話,就能指出,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