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大變態
這一刻,夏悅昕真的驚呆了,對方讓她成為其中的一員……也就意味著他真的是!
秦明慢慢的走了過來,他的笑容越發的詭異,夏悅昕本能的後退,想要跟這個大變態拉開距離。可是她再往後一步就是更恐怖的展櫃。
她真的懵了,完全料想不到居然會是這種結果,本以為他最多是個花花公子,可想不到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瘋子!
難道今天真的是進了賊窩,難道今天她和李小沫都要交待在這裏了嗎?
她有點不敢再想下去,太恐怖了。
無奈,不管心裏多麽的糾結和掙紮,秦明終於還是來到了近前,他忽然伸出了一隻手,似乎要撫摸這正美麗無比的容顏。
夏悅昕將腦袋後仰,想要離他遠點,可惜身體已經無法後退,想要推開他,卻好像被禁錮了雙手,怎麽也做不到。
“真是漂亮啊,看來以後我應該開始收藏這些美麗的頭顱。”
“……”
這個時候,夏悅昕真的再也想不出任何言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而且隻有一個念想在心裏徘徊,那就是程遇安趕緊過來救她出去,以後再也不敢這麽大膽妄為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尾行癡漢以外,還有變態!
“別怕,來讓我看看你……”秦明的聲音無比溫柔,像是在對待最摯愛的寶貝一般,甚至他已經伸出手,將那如瀑的黑發攏在指掌間,當發絲從他指尖滑落的時候,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頭發。
他將之捧在手心,如獲至寶一般,“多麽完美的藝術品,這才有收藏的價值。”
夏悅昕愕然,秦明在得到她一根頭發之後就後退了,然後在她的眼皮底下,將那一根頭發放進了某個精致的小袋子中,甚至貼上了標簽,夏悅昕。
當他把小袋子輕輕的放進某個密封的櫃子中時,夏悅昕已經死死的捂住了嘴巴,隻見櫃子裏掛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袋子,它們都被小巧的夾子捏著,而且都有這個不同的標簽,那都是屬於女人的名字……
夏悅昕的大腦空白一片,看著他將自己的頭發放在最頂層,然後又關上櫃子門向自己走了過來。
她當即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抓起一根不知用來做什麽的鐵棒橫在胸前,怒道:“你別過來,再過來小心我不客氣了!”
她全憑意念支撐著自己,跟這種變態共處一室,需要無窮大的心理素質。
秦明咧嘴一下,露出森然的牙齒,他來到門口處,將燈熄滅了。房間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看不任何東西,有眼如盲。
“你,你到底要幹什麽?”
夏悅昕終於受不了了,聲音帶著哭腔麽,這已經超出了一個女人心裏承受的極限。
正當她覺得自己要完蛋的時候,一縷光線射了進來,秦明居然開門了,她再也受不了一下子衝了出去,甚至還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逃回到客廳中,她抱著鐵棒大口喘著粗氣,剛才的一幕無異於在地獄走了一遭,還有什麽那裏麵再恐怖的東西嗎?
再回憶起,猶如夢魘。
“夏小姐,你沒事吧?”秦明的表情回複如此,再沒有了剛才那種變態的表情。
“我……小沫呢!你把小沫藏哪去了!”夏悅昕這才留意到小沫不見了!整個客廳空空如也,那幾個保鏢還安靜的站在門口,可李小沫卻蹤跡全無,似乎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
“什麽小沫,我完全聽不懂夏小姐在說些什麽。”秦明一臉的迷茫,似乎真的真聽不懂夏悅昕在說什麽。
對此她直接將鐵棒橫了起來,怒道:“你少給我裝,快點把小沫交出來,送我們走,不然我打死你!”
她也是狠了心,帶著鐵棍子煞氣騰騰,現在無異於案上魚肉任人宰割,不過是想發揮最後的能量讓自己鎮定下來。
“嗬嗬,不過是開個玩笑,夏小姐又何必當真呢?”秦明指了下某處房間,“李小姐正在裏麵休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進去看看。”
“你TM是在開玩笑嗎?”
夏悅昕再也忍不住爆了出口,而且是歇斯底裏的吼了出來,這家夥到底是什麽路子,這麽野,這麽怪誕。
“放心,我既不是變態也不是殺人狂。你可以放心。”
他慢悠悠的來到了那個房門前,打開了房門並做了一個請的收拾。
夏悅昕真的被他氣樂了,這種人還敢說自己不是變態?當然他應該不是殺人狂,不然剛才已經沒命了。可那些恐怖的藏品到底是什麽鬼!
忍者怒意和恐懼不安,她大聲道:“你別站在那裏,你讓開。”
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夏悅昕實在找不出任何相信他的理由,隻怕自己剛剛進去就會被鎖在裏麵了吧。
秦明挑明,但還是照著她的話做了,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見他離開,夏悅昕這才快速靠了過去,看著在床上熟睡的李小沫,她的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隻見秦明來到了李小沫剛才依靠的沙發處,他捏起了一根秀發,輕笑道:“又是一件美麗的藏品,今天我倒是十分的幸運。”
夏悅昕還能說什麽,為什麽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心性如此扭曲的人?她不懂,也怪不得人們常說,隻有瘋子才懂得瘋子的世界。
她見秦明進了他寶貝的收藏室,當即來到了臥室裏,查看了李小沫的狀況,還好她隻是睡著了,沒有什麽不妥,除了臉色有些難以名狀的緋紅之外。
“小沫你醒醒……”
夏悅昕也管不了是不是時候了,隻要小沫醒來,她們立馬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惜,李小沫全無反應,睡的很死,見她這樣夏悅昕真的是欲哭無淚,這丫頭倒是睡的香,不知道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
正糾結的時候,門毫無征兆的關閉了,她一抬頭正對上了秦明那張邪佞的連,她駭然變色,“你進來做什麽?”
“這裏是我家,我當然想什麽時候進來,就什麽時候進來。”
他說的很隨意,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