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施壓

  冷辰絕看上去十分的興奮,看著沈卿雲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大豬頭。不過,沈卿雲可沒有請冷辰絕登堂入室的意思,便是在院子裏的涼亭裏叫人上了一壺茶。


  而那壺茶,也是滾燙的熱水。冷辰絕的表情訕訕的,但是一點也不妨礙他的思維表達:


  “卿雲,你怎麽一點也不想知道我要說的好消息是什麽?”


  冷辰絕原本是打算來和沈卿雲和解的,沒想到沈卿雲這麽的不識抬舉。隻是淡淡的用杯蓋撇著浮沫。


  “人有禍福旦夕,哪知道來的就是運氣而不是殺戮呢?”


  冷辰絕急的厲害,便是拉下臉來:

  “卿雲,你看,我是你父親的義子,就是你的兄長。現在你的父親不在了,那麽我就應該好好的照顧你,瞿王殿下將會在三日之後回京。而你們的婚期也近了,我這個做兄長的不是非要你的禮錢。”


  沈卿雲冷冷的打斷了冷辰絕:


  “雖然說長兄如父,但是我是被你休棄的的人。到時候,我就不勞煩冷相費心了。”


  沈卿雲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樣明明白白的把冷辰絕的希望給打碎的感覺,真的很爽。


  “沈卿雲,我隻不過是希望到時候走個兄長的過場,你也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這相府的大門,可不是你想要從這裏出嫁就能出嫁的。”


  冷辰絕以為沈卿雲有多麽的稀罕這相府的宅子嗎?

  沈卿雲冷冷一笑:

  “是不是我收宅子的事情做的太隱秘了,所以相爺現在還不知道。東街最大的那棟宅子,現在已經是我沈家的產業。”


  “什麽?收了慶國公府的人,是你?你哪來的那麽多的銀子?”


  冷辰絕大驚失色,在他的眼裏,就算是沈卿雲得到了瞿王殿下的喜歡,那也還是一個要靠著男人活著的女人,所以,他認為沈卿雲為了嫁進去瞿王府,一定會依靠他,來提高自己在瞿王府上的地位。


  而沈卿雲現在不屑一顧的態度,簡直是激怒了他。


  “你以為你一個女人,進了瞿王府能有什麽好日子過?沈卿雲,我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如果我們合作,我一定在朝堂之上把瞿王殿下給你收的服服帖帖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冷辰絕居然敢和沈卿雲這麽叫板。


  沈卿雲隻是斜斜的掃了冷辰絕一眼,便是把一杯子滾燙的熱茶潑在了冷辰絕的腳下:


  “我若出嫁,一定先讓相府灰飛煙滅。”


  沈卿雲拂袖而去,留下冷辰絕在院子裏氣的整個人發抖。沈卿雲的氣勢就算是比起來當朝皇後,那也是不成多讓,他越來越怕沈卿雲。


  沈卿雲一大早出門去,便是大街上已經戒嚴。琉夕國的皇室派了使臣前來,而琉夕國的皇室個個一表人才。


  皇子像是得了上天的眷顧,所以格外的俊秀。而琉夕國和商國之間的和親,一直以來都是傳統,這一次琉夕國來的是二皇子。便是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來。


  沈卿雲早就看慣了商文瞿那樣的絕世美男,所以對於這琉夕國的皇子一點兒也不上心。反而是十分的討厭不過隻是一個異國的皇子,皇帝就緊張成了這個樣子,居然讓全城戒嚴。


  嚴重影響了本國百姓的出席。


  沈卿雲坐在茶樓上,等著道路的開通。不過,因為沈卿雲坐著的正好是窗邊,所以一眼就能看到下麵的情狀。


  玦公子一身鮮豔的紅色衣裝,簡直是要把整個天涯灼傷。而且,那放蕩不羈的小表情介於浪子和貴公子之間。


  這樣的人,對於深閨中的女兒殺傷力簡直就是杠杠的。


  而且,這騷 貨一點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美人臉藏在馬車裏,就那麽噠噠啦啦的騎著高頭大馬。也不怕馬上立刻就被我朝沒有見過世麵的女子給弄下來煮煮吃了。


  “那個人的模樣,就算是比起來瞿王殿下,也有些相似呢。”


  一個丫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一陣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他哪裏能比得上瞿王殿下的十分之一,不過隻是一副形似的皮囊罷了。”


  沈卿雲回頭的時候,正好把窗邊的一個花盆打落,而南宮玦打馬而過,穩穩的接住了那個花盆。


  狂媚的朝著沈卿雲一笑,雖然南宮玦沒有說話。但是沈卿雲已經從那小眼神裏看出來,他的意思就是:

  “小美人,你也在這裏等著我回來呢?”


  沈卿雲恨不得立刻把茶壺給扔下去。


  而南宮玦似乎知道,已經迅速的溜了。


  “哈哈哈。”


  司馬琴萱笑的嘴巴都快要斜了:

  “沈卿雲,你可真是不要臉,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想著盆裏的。你已經是瞿王殿下的王妃,還想要來勾引一個異國的皇子。這樣的本事,我可是歎之拂如。”


  司馬琴萱身後帶著的那個丫鬟對著沈卿雲連連翻了幾個白眼。


  而沈卿雲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是從桌子上拿了幾個豆子來吃。


  而下一個瞬間,那丫鬟的門牙就被打落。


  “我這人最不喜歡別人當著我的麵嚼舌根子。琴萱郡主,你是覺得少了一顆牙十分的俊美可愛嗎?那我一點也不介意幫你整整容。”


  沈卿雲作勢就要從桌子上再拿起來一粒豆子。


  而琴萱郡主立刻捂著嘴趕緊跑,她隻擔心沈卿雲的豆子立刻彈到了她的嘴裏。而還沒有下樓,便是撞到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火一樣的紅色,近乎妖孽。


  “沈大小姐。”


  聲音也帶著舔血一樣的磁性,琴萱郡主看這個人不和自己計較,原本是想要好好的套套近乎,而這個人隻是彈了彈衣服上本不存在的灰塵。


  這人的眼裏,隻有沈卿雲一個人。


  司馬琴萱今天出來帶著的人也不多,立刻和自己的丫鬟倉皇離開。


  而沈卿雲把豆子扔在了盤子裏,便是把南宮玦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像是在看一件貨物一般:

  “玦公子曾經說自己的家族姓氏不能拿出來玩市井的遊戲。原來玦公子居然是姓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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