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9章 龍少篇,韓靉就是韓偉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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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9章 龍少篇,韓靉就是韓偉辰
沒有半點搶手的優越感,慕容雲裳隻覺得糟心又丟臉:“要不我走、你們兩個繼續在這打,愛打到什麽時候什麽時候、看看到底誰的拳頭硬?”
當下,兩人都住了手,韓偉辰的臉色變了幾變,龍馭逡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裏去,回身,卻先勾住了慕容雲裳的腰肢阻止了她的動作,還很不要臉地委屈道:
“又不是我願意先動的手~”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慕容雲裳的視線卻落向了對麵,嗓音柔和了幾分:“二叔,他是個暴脾氣,你別跟個粗漢子一般見識!”
慕容雲裳這話說得其實就有點偏頗了,雖然是貶低的歉意話語,但聽起來卻明顯是代替龍馭逡說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偏向了他一邊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兩個人是一家人,男人粗魯了,婦人出來圓場,但不管軟硬或是如何,兩人都是一家的!
所以,慕容雲裳的話音一落,其實也算是表明了一種態度,親疏立顯,韓偉辰的臉色並沒有更好看,唇瓣還緊抿了幾分,而龍馭逡的麵色也沒有多難看,眉宇間還染上了絲得意,明顯是被貶地很開心,於是乎,站在慕容雲裳身後的他還湊著又往她後背上貼了貼。
細微的動作,慕容雲裳感覺到了,眉頭及不可見地蹙了蹙,而另一邊,韓偉辰自然也看到了,突然間,他也深刻的認識到:
就算韓靉對慕容雲裳再好,他也隻是她前男友的二叔,更多的還是一個疼愛她的長輩,哪怕對她有區別於長輩的男女之情,也是不能與這個與她有過一段戀情糾葛的男人相提並論。
韓靉是不能,那同為昔日戀情的韓偉辰呢?
所以情緒隻是失落波動了一下,韓偉辰僵硬的身軀便漸漸緩了下來,連那抿緊的唇角也鬆懈了開來,視線冰融,目光全然地落在眼前火辣也柔潤的女人身上,嗓音也開始趨於正常甚至開始有了熱度:
“你不是一直想見他、問我偉辰到底在哪兒嗎?我現在帶你去!”
身體一僵,慕容雲裳眸子閃了下:“你終於肯答應了?”
隻是他不是說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看來,果然是騙她的!
心思一動,慕容雲裳的腳下也跟著顫動了下,下一秒,手下卻突然傳來一股刺痛的扯力,回神,眼角的餘光才瞥到了身後的人,不由地又是一頓。
“慕容!”
焦急的開口,龍馭逡搖了搖頭,手下的力道不自覺地加大了幾分:“你們已經分手了!”
而且,他已經消失了幾年了!
目光狠狠地瞪著對麵的男人,龍馭逡有些火大:無恥!搶不過他,就想綁上侄子一起,多對一嗎?
別說那個男人已經是過去式,就是現在站在他眼前,慕容雲裳,他也絕對不會讓!
手下微微一個用力,慕容雲裳卻掙脫出了幾分:“我想見見他,隻是他說幾句話,你先回去吧!”
她欠他一聲謝謝,還欠他一樣東西!
再一次,龍馭逡還是攥緊了她的手:“要見一起見!”
他也想看看她這個前男友是有多麽好,好地讓她心甘情願地付出一切,多年後還如此惦記!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會離開的!
目光堅定,這一次,龍馭逡的視線卻落在了對麵,眼底的堅持顯而易見。
說了幾次沒談攏,手又掙不脫,慕容雲裳的視線也猶豫著落向了對麵:“二叔,應該不要緊吧?”
其實,她私心的抵觸並不那麽重,甚至想著如果有個“現男友”在會不會更少些猜測跟誤會?也省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畢竟兩人早就分手了,而且也不知道對方到底什麽情況,是不是已經結婚生子,她覺得韓偉辰也是非常渴望家庭的,如果他已婚,現在孩子也該上幼兒園了吧!
這麽想著,慕容雲裳也就不做聲了。
原本是不太願意的,畢竟這麽大一個電燈泡,但見龍馭逡死難纏,想起以後也是免不了正麵交鋒的,韓偉辰也便不再拒絕:
“走吧!”
轉身,他上了自己的車,隨後慕容雲裳卻被龍馭逡跟拉上了他的車,一前一後,兩輛車相繼離開。
……
車子一路前行,越走越偏,一路上,不止慕容雲裳,連龍馭逡的心都開始蹬蹬地往下沉:這感覺很不對勁兒啊!什麽人會住在這種山溝僻壤的地兒?
當車子停在一處園林的門口之時,慕容雲裳的臉色已經白了一片。
下車的時候,望著山圍上一排排清晰可見的墓碑,她差點沒跌坐下來:為什麽是墓園?他真的不在了嗎?
之前,韓靉說的時候他隻是震驚了一下,後麵是不信的,這一刻,卻明顯有些發虛,若不是龍馭逡拉住了她,她隻怕就蹲坐到地上了:
“二叔?”
看她腿軟的架勢,韓靉的心也是又痛又開心:“他還活著!我帶你來,隻是想帶你看點東西!”
擰眉,龍馭逡的心底也滋生了絲絲的疑惑:這人搞什麽鬼?好好地跑這種地方來?可由不得他多想,韓偉辰去跟守門人交涉了些什麽,隨後,三人便走了進去。
一幢墓碑前,韓靉停了下來,放下手中的紙花、點了香便落了上去,視線一落,慕容雲裳就看到了上麵年輕端正、笑容燦爛的一張俊顏,鬥大的“韓偉辰”三個字,還有日期,居然就是幾年前他們分手的日子,而立碑人的上麵居然寫著“吾愛慕容雲裳”,揉了幾次的眼睛,慕容雲裳都有些難以置信:
分手,是她深思熟慮後打電話提的,那個時候,他還在韓國,可是他的聲音,她知道,是他!
這碑立的日期居然寫得是那天?
腦子有些懵,慕容雲裳的鼻息卻莫名地酸了下:吾愛?是他愛她,還是她愛他?
那麽痛快的分手之日,居然就立了這樣一塊碑?而且看這碑的樣子,的確是有些年限了,並不像是才立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端端地,怎麽會立碑、多忌諱的事兒,這不是在詛咒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