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 番外篇,八號賭場的交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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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4章 番外篇,八號賭場的交鋒(4)
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不少,牌桌上的人也跟著鬆了長長的一口氣。
很想直接把手中的牌甩出去,但收回目光的時候,龍馭逡卻愣是隨手丟了一張牌出去,眉頭輕輕一挑,淡漠出聲道:
“我對‘隨處可見’的風景——沒興趣! ”
言下之意,她姿色平平,沒有看點!
隨後,他卻扭頭緩緩看向了慕容雲裳,冰冷的眼神像是施舍一般,低沉的嗓音卻透出了清晰的警告之意:
“特別是那種……不安分的!”
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居然還沒點自知之明?他龍馭逡像是什麽貨色都收的嗎?哪怕是天仙之姿,他也不稀罕!
想起什麽地,龍馭逡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尤其厭惡!”看這架勢也不是個生手,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
髒!
赤果果地警告跟拒絕啊!
他麵色一冷,慕容雲裳便快速收了腳,蜷縮著小腳丫,沒敢再亂動。
腳下一空,心氣一陣按捺不住地心浮氣躁,龍馭逡的臉色很是難看,牌麵都沒看,隨手抓著牌就往外砸著。
一邊,感覺到兩人詭異的氣氛,明明早就該糊了,經濤也不敢動,繼續抓牌,繼續出,另一邊,段小公子眨巴著小眼神,同樣地,不敢碰也不敢動,龍馭逡出哪張牌,有同樣的出同樣的,沒同樣的出相近的!
戰戰兢兢,這一局一直在延續。
看著桌上的牌麵越來越少,兩個陪打的人戰戰兢兢,不自覺地對了個小眼神:
‘不會要黃吧?’
‘怎麽還沒人糊?該打哪張?’
‘到底是糊哪張啊?繼續還是不繼續啊?’
……
另一邊,瞅著牌麵,慕容雲裳的秀眉隻差沒擰出水了:手氣怎麽差成這樣了?唯一糊路?怎麽打的啊?剛剛隻顧著下麵,都忘記算牌了!
出了這麽多條子,怎麽就是不見五條了?已經現了一張了,不應該啊!
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靈動的大眼目不轉睛地瞅著桌上,還要注意著腳下,腦子裏還擔心著自己的衣裳,慕容雲裳當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還火急火燎地。
門外,跟幾個哥們過來玩,況新一抬眸,就看到了一邊打電話的虞昊,還有走出的傅重,一個激動,拉著好友他就跑了過去:
“哎,重哥~”
沒有喊住傅重,看到包間裏的熟人,一個邁步他就衝了進去:“龍哥也在?”
“哇,打麻將呢!濤哥,不夠意思啊,玩牌都不喊我就算了,龍哥親自下場你也不叫我過來開開眼界!”
突然間被打斷,幾個人依次分神地都看了他一眼,都沒接話,此時,挑選了半天,段小少爺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換了手中得瑟了半天的那張牌,才扔了出去,開口,還有些不太敢確定的躑躅:
“五條!”
眸色一閃,慕容雲裳瞬間雙目放光:“糊了!”
幾乎同時,一道男聲也同時響起:“糊了!”
瞬間像是一顆炸彈丟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況新已經拍著經濤,將他桌上的牌麵給推倒了:“濤哥,你走啥神呢!糊了你沒看到嗎?就糊五條,來得剛剛好!”
一句話,慕容雲裳唇角的笑意整個僵住了。
龍馭逡的視線“啪”地就甩了過來,一臉糞色直奔經濤,明顯的指責曆曆,仿佛在說:誰準你糊的?而且還是好巧不巧的半路截胡?
無奈地扶額,經濤也隻能一臉無奈地尬笑:這真不是他想糊的啊?這運氣來了止都止不住,他早就糊過不止一次,牌都拆攔了,誰想著還能糊?
扭頭,他也本年地狠狠地白了一邊的段公子一眼,仿佛在說:誰讓你打五條的?
垮著一張臉,段公子也是一臉的無語凝噎:他怎麽知道他會截胡?早知道他換一對拆啊!關鍵是他其實也早就是糊的牌。
隨後幾個人的目光全都以各種淩厲、別扭、指責的眼神轉向了身後。
不明所以,況新一手搭在經濤的肩背上,還挺是興奮:“贏了贏了!濤哥,這把可有我的功勞,記得分我一半。”
話音一落,又一道道冷箭似的眼神嗖嗖地掃射而來。
剛回了個電話回來,傅重跟虞昊一前一後都傻在了門口。
如喪考妣,慕容雲裳隻差當場哭出來了:這運氣,她能怪誰?好不容易熬到糊了,還被人半路給截了?
空氣瞬間冷凝了,況新一個抬眸,這才注意到場中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不明所以,他還下意識地抬手推了推經濤:什麽情況?
回眸,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經濤真想直接把他給剁成肉泥:他的功勞是不小,早不來晚不來,這回真是連累死他了!沒看到龍馭逡的臉色陰沉地都快滴水了嗎?還大呼小叫?
收回目光,龍馭逡“砰”地一聲蓋死了手中所有的牌:他的牌麵就別提了,從入手就是七小對的糊牌。
他的一個動作,無異於這一局的終結宣告。
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轉向了場中主位,而今已經衣著單薄的慕容雲裳,這一下,更是屏氣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一個定睛,況新這才看清牌桌上女人的麵容跟裝扮:這不是——?
一驚,視線一轉,掃到地下一邊的一抹亮紅,瞬間恍然大悟,捂著眼睛,蹲身溜溜地他直接轉向了門口,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藏到了虞昊的身後:
他不是闖禍了吧?
半天,所有人都一動沒動,龍馭逡單手撐著額頭,沒有看慕容雲裳,沒有表態,沒有催促,也沒有開局或者離開的動作,氣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
場中的人男男女女都有,為數還不少,再加上中途又來了不少觀眾,偌大的包間此刻都有些擁堵的人滿為患的錯覺,眾目睽睽之下,想要找個光明正大借口圓場都不知道怎麽開口,麵麵相覷,幾個男人誰也沒敢輕舉妄動,僵硬地幹坐著,你瞅瞅我,我看看你,越是靜謐地鴉雀無聲,氣氛越顯緊繃,壓抑地人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