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8章 二少篇,朱砂痣與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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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拿了兩片止疼藥吃了,撐著腦門,封一霆一陣還氣得呼哧呼哧地。房間裏,守著空蕩蕩的屋子,季千語同樣蘊怒地抿緊了嘴巴:
又不理她了?
說兩句就生氣,她還生氣呢好吧?
忿忿地瞪著門口呆滯了半天,隨後季千語抽了睡衣去衝了個澡,出來摔到床上,卷著被子就呼呼大睡。
這一晚,封一霆沒有回房,書房裏呆坐到半夜,輾轉反側,季千語也失眠了。
***
隔天一早,封一霆真的又跑了一次醫院,去拿了一點特效藥。記憶裏,除了一次接連應酬喝酒燒的胃病犯了,他還從來沒這麽嚴重過。
想起那個把他氣得內吐血的女人,他就禁不住的頭大。
原本借著病一直拖遝,就是因為很享受被她照顧的瞬間,他隻是想多感受一會兒而已,沒想到最後卻變得一團糟,說不鬧心是騙人的,雖然身體上還不是那麽舒坦,但不知道為什麽,封一霆就是覺得整個人仿佛輕鬆了不少。
雖然隻是養了幾天的病,但辦公室裏的文件卻隻差把他的辦公桌壓垮了,從進門,他就聽秘書在匯報各種重要會議會見的安排。
“行了,我知道了,一件件來!對外的先上,內部的,往後排!”
忙忙碌碌的一天,封一霆真是連多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回到辦公室,已經過了下午五點,打開手機,裏麵隻有一條未讀訊息,卻是丁若雪發來的,詢問他的病況。
握著手機,封一霆隻覺得有些沉重,心中的天秤又開始搖擺了起來: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難道這就是天意嗎?朱砂痣跟白月光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如果丁若雪不是他的表妹,或者此時軟語關切他的人是她,他一定會開心、很幸福吧!
幽幽歎了口氣,他才給丁若雪回了一條,叮囑她自己注意身體後,便快速結束了聊天。此時,江弘也拎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
“霆哥,文香文化公司的收購企劃,最近有幾家文化公司都在跟文香進行交涉、似乎都有收購的意思。畢竟是相對老牌的網站,有一定的知名度,雖然這兩年經營不善走了下坡路,號召力跟固定的客戶群體還是有些的!現在的影視文學,網文正一片紅火,我看文香似乎還想做最後的垂死掙紮,這個胡總應該是還想保留一席之地吧!所以出售的意思不似那麽確定,還是想拉資入夥,但現在幾家大公司卻都是想趁機吞並!”
匯報著,江弘又遞上了另一份文件:
“這是我大概了解到的各家的出價,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弄不好,我們互相高抬,文香還是會撿個大便宜!胡香江剛回佳城,我跟劉經理訂的是明天的飯局,一會兒訂機票過去!你的意思呢?這次就吃下嗎?”
一邊匯報著,江弘一邊開始已經搜起了航班訊息。
翻看著文件,封一霆突然抬眸道:“我也過去!訂今晚的票!”
正好順道也可以出去散散心、冷靜下情緒,省得回家被某人再氣進醫院去!
“呃?這次有必要嗎?我怕你一過去,這價位更得上幾個檔次!”他可算是這個行業的方向標,他一動,各家還不都得爭破頭的搶?
“文香收不收,我倒不怎麽在意!這個行業都是大起大落,跟明星一樣,很多風光地不過就是那麽幾年!所以,不要看不起不起眼的小公司,也不比太重視這種所謂曾經名聲大造的老公司,過去的輝煌,什麽也代表不了,如果真能代表,就不會走到今天了!不過,一個經曆過輝煌的公司肯定有其獨到之處,文香的衰敗更多的是因為兄弟窩裏鬥、沒顧上外部大形勢、短暫的停滯就是巨大的倒退,最後自己把自己折騰死的!可管理上的失誤並不影響這個公司的方向與決策,所以,我覺得跟胡總見一見、聊一聊可能遠比收購文香來的有意義!”
所以市場價錢怎麽變動、能不能成功收購其實並沒那麽重要,隻要值得,多花點錢有什麽關係?任何事,不投資,都不會有回報的,最多,就是多投資兩年而已!
“我明白了!那我馬上去安排——”
***
另一邊,這一天,季千語的心情都糟糕透了,腦子空空如也,第一次拿著筆,無從下手,一整天,連條直線都沒畫出來,倒是手機看了無數次,敲了無數次,又退回了無數次。
實在憋悶,中午的時候,她便直接離開回了家。
這一次,她不止生氣,也是真的反思了,所以,回家的時候,她手裏拎了兩條鮮活的鯽魚。
因為她突然想起在婆婆家的時候聽到傭人說過,他喜歡喝鯽魚湯!那一次,傭人因為鯽魚死了害怕受責罰,而她還被沒死透的鯽魚給嚇到丟臉的哇哇大叫。
其實一直都記得這個事兒,暗地裏也偷偷試著學了,原本是想練好了給他個驚喜的,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她還沒出師,兩人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一整天的心情都悶悶地,又想起了這茬,季千語覺得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她一下子變不成大廚,練出到拿手菜總不是問題吧,省得以後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現殷勤。
腦子裏盤算地好,進門,季千語一頭就紮進了廚房。
對著魚瞅了半天,季千語還沒下手,猛地對上那泛白的死魚眼,嚇得她不自覺後退了一步,心跳猛地加速,還惡心地直想吐,別開眼,她禁不住雙手合十叨念了下:
‘別瞪我,別瞪我~下輩子你們好好投胎,就別做魚了,就沒人剁你們、吃你們了,阿彌陀佛——’
這個下午,季千語就悶在廚房裏給兩個死魚作鬥爭,最後的最後,一咬牙,她的手才伸了過去:
“就算我小氣跟個病號一般計較、罵你過分了,那親手燉個魚兒給你賠罪應該可以了吧?”
拿著刀比比劃劃、自言自語地,她卻沒察覺自己正在為一個自己深惡痛絕的男人悄然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