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怎麽,哭過了?
,最快更新閃婚撩愛寵妻上癮最新章節!
第094章 怎麽,哭過了?
以前,一直認為她是善良的,都很相信她,這一刻,簡媽媽有種被深沉欺騙的深惡痛絕,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瞬間,江露倒像是清醒了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怒火衝昏了頭,連形象都忘記了。
是以,半天,她竟然都沒出聲。
安撫地拉著母親,梨諾又道: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對章越澤沒有興趣,我現在隻想跟我媽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以後,你別再來打擾我們!看在同為女人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別走我同樣的老路!你真得了解他嗎?你見過他父母嗎?他父母真的同意了嗎?結婚都能放鴿子,訂婚算事兒嗎?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多操心下自己,別浪費在我們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身上!”
說完,梨諾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其實,這番話個,更多的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曾經,這麽多盲點,她一個都沒懷疑,他說什麽,她都信了,而今想來,這一場所謂的轟轟烈烈的愛情,是何等的荒唐?
拉著梨諾的手坐下,簡媽媽又歎了口氣:
“小梨,你現在知道為什麽爸媽會一直嚴格把關你的戀愛了吧?一段錯誤的愛情,有時候,結束了,你都擺脫不了它的陰影!更甚,可能會影響你的一輩子!感情的路上,女人走的歪路錯路越少越好,你懂嗎?知道錯了,再難,也要早點回頭,明白嗎?”
“媽,我知道!我結婚了,就不會三心二意的!”不管這場婚姻怎麽來的、存在的意義如何,隻要還有這份約束,規矩,她都會守!
“嗯,這就好!媽突然想起有句話說得真對,愛情,就像我們生活中的奢侈品,有了當然好,沒有,我們現在過得也不錯,不是嗎?所以,小梨,不管遭遇什麽,隻要人好好地,其他都不重要,明白嗎?媽隻有小梨了,你可不能有任何閃失……”
撫著女兒的頭發,簡媽媽語重心長道!這些年,她的經曆才是真正的無法與人訴說的滄桑啊!可是,她不能倒下,她倒下了,她的女兒怎麽辦?
“媽,您女兒皮實著呢!媽,我得回去了,要不您女婿該不高興了!改天有空我再回來看您!”
“好!路上開車慢點,小心點!到家給媽發個信息!”
“好!”
拿了包,囑咐母親鎖好門窗,梨諾才開車回了家。
***
另一邊,帶著一身的水,江露沒有擦拭,而是開車去了章越澤的公寓。樓下,車裏,她又拿了一瓶礦泉水倒在了頭上。
“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弄成這樣?”
看到門口一身狼狽的她,章越澤將江露拉進屋裏,還給她拿了個毛巾擦了擦。
委屈兮兮地坐在沙發上,江露還一個勁兒的抽噎。
“到底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我今天去逛商場,想給你買個刮胡刀的,結果看到了梨諾……”
拿著毛巾的手明顯頓了一下,章越澤的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異樣,自然,江露清楚的看到了,他果然還是失神了!
即便到了今天,他親眼看到了那個女人行為不檢,他依然在意!
麵上沒有反應,裙下,江露尖銳的指甲卻已經刺進了大腿:
“我看她戴著一副蝴蝶的耳環,想到那曾經是你們的定情之物,我想她戴著耳環,肯定是對你還又些舊情吧,我又想到,前些日子好像在她公司樓前看到過你的車,我覺得你心裏肯定也是對她有些舊情的!我想她既然戴了耳環,心情肯定好,就想去給你們調解一下,別讓她總那麽仇恨你,誰知……可能我說話有些急了,還沒說完,伯母就罵我、拿水潑我把我趕出來了!還說我是白眼狼,隻知道替你說好話!”
委屈地擠出了幾滴眼淚,她才繼續道:
“越澤,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肯定是又苦衷的!其實,我也不想失去梨諾這個好朋友!我雖然很愛你,還懷了你的孩子,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太愛你了,控製不住我自己!可隻要你開心,我可以默默地看著你們,不打擾你們,隻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別趕我走就行!”
替她擦著頭發,章越澤也一陣難受:“說什麽傻話?我去那附近……是去銀行辦公!”
他說得倒不全是假話。他無意間去了一次比較大的銀行,正巧在她公司不遠處,從那次後,每次銀行相關的業務,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就往那裏跑。
抱著她,章越澤有些不忍:“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這兩年,委屈你了!”
他知道,她一直喜歡他,這幾年,她對他也很好,為他做了很多事!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這三年,他從來沒有忘記梨諾,也從未放下;但也是這個女人,填補了他的空虛,的確幫他度過了一些很艱難的日子,甚至連他在意的梨諾的消息,也都是她從國內獲知,有意無意地透給他解惑,幫他度過了無數靠酒精都無法麻醉的夜晚。
在章越澤的心裏,江露是個為他付出很多、愛而不求回報的好女人!是他內心裏有所虧欠的!
埋在他身前,江露唇角揚起了一抹笑:“不,跟你在一起,我不覺得委屈,隻覺得開心!”
低頭在她發間落下一吻,章越澤道:“先去衝個澡,把衣服換了吧!別感冒了!”
***
另一邊,離開了簡家,梨諾的心情還有些明顯的起伏,車子開到一處僻靜的路邊,她在橋頭呆站了許久,才收拾心情往回走。
進了門,換下了鞋子,她才從恍惚中驀然回神:燈開著?
是他回來了嗎?
一個探頭,聽到吧台處似有動靜,梨諾快步走了過去:“老公?是你回來了嗎?”
偉岸的側影進入視野,梨諾瞬間笑開了顏,上前,就抱住了他:“老公!”
慵懶地側身,封以漠斜了下牆上的鍾表:“嗯,業務還挺繁忙!”
目光落入她眼底,清晰可見的腥紅,粗糲的指腹突然捏向了她下頜,冷眸也驟然一眯:
“怎麽,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