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走為上策
千園的巨豪有跡可循,皇家城堡這位,神秘到底,全球隻曉的人不超五人。
路上池君晴簡單將皇家城堡知識向唐千染和阮芷儀科普。
“我長這麽大,今天是第二次來這裏參加舞會。”池君晴談起想當年,“我大哥到是經常被邀請,可他幾乎不來。倒是我二哥,念書的時候來過幾次。”說話時,她小心翼翼留意唐千染反應。
唐千染嘴角輕輕上揚到恰到好處的角度,臉上展露得體微笑,對於池君晴的話半點反應都沒有。
心裏不停思考,池君晴說這些話的目的倒底是什麽。
沉重雕花大門在她們眼前緩緩打開。
空氣中誘人香氣撲麵而來,充斥鼻尖,這是酒香、食物以及人們身上香水味混合的味道。是頂級名流特有的香味。
唐千染、池君晴、阮芷儀不約而同吸氣,挻胸抬頭,目不斜視往裏走。
侍者將她們領進大廳旁邊休息區,彎腰,恭敬地說道:“祝各位女士度過美好夜晚。”說完轉身離去。
精美壁畫從地麵直達拱形棚頂,棚頂水晶燈熠熠生輝,地麵五色光彩跟隨閃動。樂舞飄飄,先生、女士們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笑語晏晏。
“別這些壁畫看似老舊,實則都是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每年光維修費就得差不多這些。”池君晴伸出隻手,並小聲說著。
阮芷儀倒吸口氣,不能怪她土包子的樣子,對於這些隻能照片上或者是博物館才能見到的東西,突然出現在眼前,她的心髒還真得有些受不了,生怕磕到、破到,萬一壞了,賣了她也不夠陪。
唐千染倒沒有這麽驚訝,不過,她對皇家城堡的主人產生了好奇,這些文物就這樣輕意擺放在外麵,這心得多大啊。
“嫂子你們看東邊些女的,還有南邊那些,你們千萬要記住她們的麵具和服飾,待會舞會開始後,一定離她們遠遠的,尤其是穿黃色吊帶拚色長裙,臉戴埃及豔後麵具那個女人,她父親是蘭國總裁,母親是吉爾集團第二順位繼承人,據說未婚夫就是這座城堡的主人。”池君晴繼續小聲說道。
阮芷儀緊緊抓著唐千染的胳膊,帶著哭腔說道:“少奶奶……”
“聯係你朋友,看他到沒在。如果到了,咱們趕緊去找醫學博士。”唐千染沒想到這次來參加舞會的身份背景都是那麽不簡單。
她不想引起別人注意,隻想低調找到醫學博士打聽關於血液癌的事情。
阮芷儀連忙掏出手機,撥號,“這……”她瞪大眼睛,快哭了,“少奶奶這裏沒有信號!”
唐千染望向舞會大廳,上千平米的大廳聚滿了人,這還不包括二樓和二樓以上的休息房間,再加上每個人戴著麵具,想要從中找到醫學博士,堪比大海裏撈針。
但若錯過今晚……再想見到醫學博士就更是難加難。
唐千染從手機裏翻出醫學博士的照片,遞給池君晴,說道:“這是醫學博士的照片,我和阮芷儀一組,你單獨一組,咱們分開找。一個小時之後,不管有沒有找到人,都回到這裏集合。”
“嫂子,要不咱們一起吧。舞會裏麵情況太複雜了,我剛才又發到好幾個危險人物,其中還有變態,光你們倆個人真得是太危險了。”她終於了解她哥為什麽讓她跟在嫂子身邊寸步不離,這哪裏是舞會啊,分明就是群魔亂舞。
唐千染認真思考過後,還是拒絕了,“離正式舞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咱們就趁這個時間段趕緊找人,舞要是開始了,再想找人就更難了。不過,那個時候,也許阮芷儀的朋友也就來了。聽多得趕緊找人吧。”
說完,她拉著阮芷儀離開。
不能讓嫂子這樣貿然去找人。池君晴快步攔下唐千染,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嫂子你聽我說,與其咱們這樣亂找人,不如我去找BOSS,論人脈以及能力,他比起咱們來都要好多得。我現在就去找他,你們在這裏等著我。我保證,今晚一定會讓你見到醫學博士,好不好!”
唐千染衡量利弊,最後決定聽池君晴。她已經麻煩BOSS許多了,不差再欠這麽個人情,最主要是比起她來,BOSS的確更適合找人。
“你們在這兒等我,別亂跑。我很快就回來。”池君晴說完就往東麵走去,她記得呆在這個方向的人一般都是他哥這種級別的人物。
她遠遠見到身著月色西裝男子背對她,正與他人說話。雖說沒看到臉,光看背影她也知道那是她哥。
“哥!”她飛快走過去,踮起腳尖,輕拍肩膀,脆聲叫人。
男子回過頭,“池君晴你怎麽在這裏?”
天啊,怎麽會是大哥的聲音!
麵具擋住了池君晴驚恐和沮喪的臉,她吞咽口水,不死心地試探道:“大哥?”
“不然呢?你在管誰叫哥?”
池君晴直接被大哥寒冷語氣凍成冰,他的確是大哥無疑了。
“當然是在叫大哥你啊。隻不過,突然見到你感覺有些好奇。嗬嗬……”池君晴裝瘋賣傻,直打哈哈。
她二哥跑哪裏去了?怎麽會沒來啊!
“我記得你畢業後,不是說要全球旅行的嗎,好像前一段時間,寄回家的名信片的郵戳是非國的。怎麽,幾天時間,就飛來荷國了?”池君寒聲音清冷地問道。眼睛深沉得見不到底。
“這不是接到邀請函了嗎,不來,也不太好。大哥,你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舞會的嗎?”嗚嗚,大哥怎麽連名信片上的郵戳地址都記得那麽清楚啊。
池君寒輕闔眼瞼,斂去聽到妹妹說謊後得不悅,意有所表地說道:“這不是接到邀請函了嗎,不來,不太好。”
池君晴被噎得回不上話,尷尬得笑。
過了會兒,“出門前光顧著打扮了,現在肚子餓直響。哥,我去找些吃得去了。”大哥太危險,呆久了她恐性命不保。還是腳底抹油,走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