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9.背了黑鍋
“池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誤會了,我那天隻是剛巧從那條路上走過,沒有其他任何的意思,我以為那條路上不會有什麽危險,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天就出了火災,我在旁邊也隻是為了看個熱鬧,完全沒有什麽別的想法。”
被林業讓人抓過來的路人,差點連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被林業那群人給抓過來了,那些人說池少要帶他過來問一些問題,但是沒有想到,池少坐在他的麵前冷沉著那一張臉,就已經足夠嚇人了。
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整個大腦就像是卡住了齒輪一般,能夠說出來的話,也都是一些關於求饒或者辯解的話。
他自己是真的覺得自己很無辜,他什麽都沒有做,就這麽平白無故的被抓過來了,他還覺得自己是被人背了黑鍋。
那個人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吸著鼻涕說道,“池少,你看我有膽子做那種事情嗎?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什麽很深刻的背景。何必要做出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萬一這場大火起來了,真的有人因為這件事情而死掉,那我可是要坐牢的,我好好的日子放著不過,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你說對不對?”
那個人居然越說越嘮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池君寒坐在旁邊,一句話還沒有說,就聽見他嘀嘀咕咕的說了那麽多,頭都有些疼了。
他微微的伸出一隻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朝旁邊看了林業一下。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行了,這個肯定不是什麽犯罪嫌疑人,讓他滾吧。”
他已經不想再和眼前的這個路人說下去了。
這個路人除了哭之外,連一句話都說不完,語氣之間全部都是膽小和警惕,根本就不是會做出殺人放火這種事情的人。
更何況林業他們也已經調查了這個人的身份背景。
這個人的家庭很是圓滿,也沒有和這條路上的任何一家人結仇,沒有任何能夠做出殺人放火這種行為的動機器,那就證明他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否則怎麽會有人放著一個良好的家庭,不顧放著家人不顧,卻要做一些亡之徒幹的事情。
那個人還不相信自己這麽輕易的就被放走了,眼淚潸潸地張大了嘴巴,看著林業和池君寒的方向,驚喜地說道,“什麽,你們要放我走,這是真的嗎?我就知道池少你是最開明的,肯定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凶手。我跟你們說,我那天看到了你們那個旅館裏麵有一個廚子,鬼鬼祟祟的從後門跑出來了,就在放火之前的幾分鍾裏麵突然就跑出來了,我當時沒有看得清,也不知道他和這場案件有沒有什麽關係,所以就忘了告訴你們了,我覺得那個廚子肯定和這場大火脫不了關係,你們一定要趕緊去查查他!”
池君寒終於從他這些亂糟糟的話語裏麵分析到了一句有用的事情。
他眼神淩厲了起來,冷沉的說道,“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剛才說了這麽多沒有用的話,這句話卻放到最後才說,如果我不問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憋在肚子裏一輩子,我請你過來之前,有沒有告訴過你,無論怎麽樣你都一定要把實話告訴我,否則你少說一句話,就很有可能會對我們的搜查添加更多的阻礙。”
那個路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滿臉無奈的說道,“我這不也是剛剛才想起來,我又不是什麽神童,不可能過目不忘,你們這不是才提起來我才想起來的嗎?你們應該慶幸我好歹想起來了,如果我想不起來,那你們這輩子也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了,與其花時間在這裏問,我還不如趕緊去找找那個廚子!”
路人一邊說著,一邊灰溜溜的跑到了門口,免得那個池少突然一不開心再把他捉了回去。
他出來的時候還在家裏好端端的吃著飯,突然被抓了出來,家裏人還以為他出了什麽事,他要趕緊回家報平安,省得家裏人報警。
池君寒一陣無語,顯然沒有辦法和這個人繼續交流下去,不過好在他還透露了這麽一個重要的信息。
那看來問題就是出在廚子的身上了。
他派去的人在那場火災發生之前,從來沒有一個人逃出去過,而為什麽那個廚子偏偏就敢在火災之前幾分鍾突然逃了出去。
如果說他和這場火災沒有關係,那麽池君寒也是不相信的。
林業送著那個路人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不好意思,請你單獨過來了這一趟,這是池少專門給你的撫恤金,為了讓你壓壓驚,這裏麵一點小心意,希望你不要介意。”
路人連忙拿在了手裏,掂量了一下信紙的厚度,臉上立刻笑開了花。
這麽多的錢,要是早知道請過來說幾句話就能拿到那麽多的錢,那麽他來的時候也不用這麽哭喪著臉了。
他還以為今天來了就回不去了,以為是被什麽神秘的組織給綁架了。
他熱情的把信封放在了口袋裏,“沒什麽關係,我這要是能幫上你們的忙,那我心裏也就開心了。”
林業又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什麽其他的事情?”
那個路人誠懇的搖了搖頭,“我還真不記得了,我就記得那天,我看到那個廚子偷偷跑了出去,其他的事情,我又不是那個旅社的人,我怎麽會知道,不過回頭我要是想起來,就會給你們打電話。”
林業點了點頭,連忙說道,“那你可一定要打電話。如果你再想起什麽重要的事情,池早還會繼續給你報酬的,絕對不會讓你空著手離開。”
送走了那個路人,池君寒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還不確定到縱火的人到底是不是那個廚子,可是他唯一可以斷定的就是,那個廚子和這場火肯定有著直接的關係。
他居然不知道,那夥人把人買通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