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2.撞入滿懷
言下之意,就是說這場記者發布會是她的主場,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任何的問題,因為池君寒會代替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不會讓她有半分的局促和緊張。
那一些所謂的記者雖然來參加了發布會,但是也僅僅是一個為池家傳遞消息的媒介,將這些事情告訴外麵公之於眾罷了,說到底隻是一些工具,根本就不用對他們留情,也不用客氣。
如果一旦有人敢對唐千染不敬,池君寒會第一個出麵將那些記者給處理掉。
不長眼睛的記者,池家是從來都不會再次合作錄用的。
那些記者想要挑軟柿子捏,更是想都不要想。
池君寒既然要把唐千染給介紹出去,那就不會讓唐千染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池君寒的思路很完整,唐千染也相信他做事是不需要人擔心的,因此她再怎麽擔心這場記者發布會,結果也已經成了定局了,她想要在記者發布會上搗亂,難度簡直就像是新手準備通關一樣,想都別想。
既然這樣,想那麽多也是白費心思。還不如就這麽老老實實的等著這三天過了以後,再平穩的度過那場記者發布會,然後暫時用乖巧麻痹了池君寒,再激怒那些元老們,讓那些元老來對付池君寒。
池君寒就算不聽她的話,但是也必須得聽元老們的話,畢竟他姓池,這個姓氏是一輩子也改不掉的,那些元老們也一定會有他的把柄,用家族來威脅池君寒。
一個女人和一個家族,池君寒這麽精明的人,一定能分得清輕重緩急。
唐千染每天都在期盼著和元老們對峙的那一天,池君寒能清醒的放棄她,然後選擇池家,不要再為了她而執迷不悟,她是真的不值得讓他付出這麽多。
晚上休息的時候,因為白天唐千染已經睡了足夠久,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困意,坐在床上擺弄著手機。
餘光看見池君寒洗完澡,披著睡衣走進了臥室,她的目光便沒有從池君寒的身上離開過,隻是她不敢放肆的打量,隻能用餘光不停的追捕著他的身影。
她特別害怕男人突然撲過來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她現在再怎麽躲避也是沒有用的。
想到這兒,唐千染下意識的往被子裏麵鑽了鑽,往床邊挪了挪,根本就不敢往床心去半分。
怕一會兒兩個人睡覺的時候,池君寒把她摟過去。
到時候臥室裏麵隻有兩個人,她就算再怎麽喊救命,估計門外的那些仆人也隻會當成情趣,不會進來救她,到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唐千染把手機放到枕頭底下,然後飛快的蓋上被子,假裝睡著,可是她不知道這一切早就已經被池君寒看見了。
池君寒無奈一笑,輕輕的扯了扯她的被子,低沉的問道,“怎麽這麽早就睡了,難道白天還沒有睡夠嗎?”
唐千染本來還想繼續裝睡,但是池君寒扯被子的力道太大了,讓她十分沒有安全感,隻能被迫著醒來,怨念的盯著他,“女這麽晚了,再不睡覺,明天要起不來的,你不是比我更應該早點睡覺嗎?”
她希望池君寒能困的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直接倒頭就睡,這樣也省得她再想晚上怎麽應付他。
一到了晚上,男人便比平常要更加可怕,更加難應付。
池君寒和唐千染對視了一眼,唐千染被他看的心裏都有些發怵,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直掛在樹枝上的小白兔,而樹底下就是虎視眈眈的大灰狼等著叼走她,吃一口新鮮的兔肉。
唐千染抱著被子,瑟瑟發抖,身體卻被池君寒輕輕地拍了兩下。
男人溫醇的嗓音很有磁性,還夾雜著幾分難以聽出來的愉悅,“知道你怕我,今天晚上我不會動你的,你的身體還沒有好,我不會這麽禽獸。”
唐千染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池君寒在說什麽。
池君寒今天晚上不會動,那就意味著她今天晚上一定是安全的,這簡直就像是馬上就要被關進監獄的人,聽到了釋放的消息,心中難以抑製的雀躍讓她嘴角的笑容再怎麽克製也已經洋溢到了嘴邊上。
態度和剛才簡直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唐千染熱情的拍了拍床,一臉的歡迎,“那就趕緊睡覺吧,已經很晚了,你明天早上還要起來開會,我就不打擾你了。”
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可是偏生池君寒拿她有沒有什麽辦法,自己養的玫瑰,就算被紮到了手,也隻能自認倒黴。
何況他根本就舍不得對唐千染有一句重話。
唐千染想做什麽,他也隻能盡可能地滿足她去做。
池君寒躺到了床上,唐千染也每次都躺了下來,一想到今天晚上可以放肆的睡一覺,她高興的簡直沒法用語言來描述。
池君寒即便躺著,都可以聽見她輕軟的氣息因為快樂而輕輕的震動著。
他忍不住側過頭來深深的凝視著唐千染,懷疑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說錯了,反而應該警告女人,今天晚上他隨時都有可能撲倒她。
“我不動你,就讓你覺得這麽高興嗎?”
池君寒簡直匪夷,放在外麵,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估計都想方設法的想要勾引他,唯獨自己家裏的這個,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池君寒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差一個月在外,唐千染都不會象征性的打來電話問候一聲,在家裏自己一個人過得自在逍遙。
唐千染聽出了幾分醋意,她警覺的豎起了兩隻耳朵,小聲的說,“不是的,我隻是覺得我的身體還沒有好,不適合做這些事情。而且我身體不好,你也沒法盡興,不如等我養好了身體。你現在的想法很好,一點也不虧,很明智。”
唐千染想盡了辦法把她誇出了花來,好像他剛才這麽一個決定,簡直挽救了她的生命。
池君寒淡笑著看著她,伸手還是把她摟進了懷中。溫淡的香氣撲進了懷裏,他才終於覺得自己仿佛從那些繁雜的公務之中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