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隻是失誤?

  滿滿一肚子的眼淚,被池君白說的一滴不剩,宋若詞破涕為笑,難為情的擦著眼淚,“你說話好像有魔力,每次我一聽,再難受的事,都不會難過了。”


  池君白攏了攏她漏風的衣襟,深邃的眸夾溺著江邊清潤的風,溫柔到連聲音都讓人心尖一顫,“你想聽的話,我以後就多說一些。”


  在橋上理了理思緒,宋若詞便坐上池君白的車去了醫院,賀進連忙打了個電話給池君寒報信。


  池君寒正在醫院大廳等待,電話掛斷的前一秒,他看見一對有說有笑的俊男美女,吸人眼球的走了過來。他冷淡一笑,拇指將紙杯揉爛,“不用等了,人已經來了。”


  宋若詞身上還披著池君白的大衣,男人的大號衣服將女人嬌小的軀體完全裹住,池君寒的眼刀一分分將大衣割成碎片,冷到了極點。


  “笑的這麽開心,聊什麽呢?”


  他疊著修長的雙腿,矜淡的側目,盯著女人的背影陰沉而壓迫,“說來也讓我聽聽?”


  宋若詞一僵,雙腿像灌鉛一樣走不動。


  她以為隔了這麽長的時間,以池君寒的脾氣早就應該走了才對,怎麽還會在這兒等著,他這個一分一秒都昂貴的人,居然願意施舍這麽長的時間給她。


  她應該感到榮幸嗎?


  “大哥,你也在這兒。”池君白含笑打了聲招呼,似嗅不出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味一樣,“大嫂的朋友生病了,我來陪她探望朋友。”


  宋若詞垂著眸不吭聲,一眼也不想看見這個討人厭的池君寒。


  池君寒似笑非笑道,“原來你跑出去,就是為了帶他來探病?”


  “和二弟沒有關係,他是偶然遇見我的。”宋若詞輕輕皺眉,抬起的下頜體現著三分不願屈服的傲氣,“池君寒,沒有事的話,我先帶他上樓了。”


  女人的冷漠比導火索還可怕。


  池君寒額角的青筋微微虯結,一聲輕嗤,“我是你的丈夫,我還沒有允許過你夜不歸宿,跟別的男人混在一起!”


  宋若詞被他嚇的往後退了一步,掉進了池君白的懷裏,“我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麻煩給我一點私人空間。”


  池君白好心扶了她一把,不小心碰到了宋若詞的手,池君寒的臉黑的能研出濃墨來。


  “我再問你一遍,跟我走,還是留在這兒?”


  宋若詞咬咬牙,堅持道,“我要留下!”


  池君寒猛的站了起來,走到宋若詞麵前,高高抬起了手。池君白以為他要動手打人,張臂護住宋若詞,卻得到了池君寒威脅十足的一眼,像在爭奪地盤的霸主,輕蔑到,根本不把對方當人看。


  “回家!”


  池君寒大掌一攬,將女人從池君白身後抓回。池君白沉下了音色,“大哥——”


  池君寒未聽他的話,伸手遮住宋若詞的眼睛,強硬的帶著她往車上走去,任由宋若詞怎麽掙紮也沒用。


  她不肯上車,最後居然是池君寒,親自把她抱上了車。


  “你幹什麽!放我下去!”宋若詞氣的捶他。


  粉拳無力,隻打的男人黑眸沉鬱,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當初嫁的是誰,以為嫁的是池君白,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他黏在一起?”


  宋若詞氣的發笑,冷清清的水眸倔強的盯著他,“我是你的妻子,卻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沒資格擺布我的想法!”


  “嘴硬——”池君寒震怒之下,捏著她的下巴就咬了上去,這一次帶著歇斯底裏的發泄,怒火滔天的席卷了她。


  宋若詞嗚嗚叫著,被他掠奪的連呼吸都薄弱,抵抗一分分失了力氣,像被掠奪的可憐獵物,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襟。


  “池君寒,我恨你……”女人咬牙切齒的聲音,此刻聽來卻綿軟的像是勾人的情話,她氣籲籲的瞪著杏眼,不知道自己的風情有多勾人。


  池君寒饜足的眯起眼睛,勾唇冷笑,“是嗎?那你最好多恨一會,千萬不要忘了我。”他俯身又吻,她的唇被咬破了,腥甜的血珠沁了出來,被他殘暴的卷走。


  宋若詞被池君寒拎回家的時候,池君晴坐在客廳裏吃水果,看見兩個人幾乎快扭打在一起的身子,差點被噎住。


  “大哥、大嫂,你們吵架就吵架,沒必要打這麽凶吧?”


  池君晴今天算開眼了。


  她雖然知道自家大哥凶悍,但還沒想到他會家暴,看把大嫂的嘴巴給打的。


  都打紅了,還打出好幾個血口子,她大哥到底有什麽怪癖,打人喜歡打嘴巴?


  池君寒強力壓製著宋若詞不安分的四肢,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要多管閑事,上回的賬還沒跟你算!”


  他不會打女人,這會兒手背上被宋若詞劃了幾道口子,也沒動手。


  池君晴灰溜溜的端著葡萄回自己房間,不敢再生事,老宅裏的仆傭也沒一個敢勸架。


  池君寒抱著懷裏滑溜溜的像魚一樣的女人,帶回房間,壓在了床上。


  宋若詞還在拚命抗爭,一個鯉魚打挺想起身,卻被池君寒扣住了纖腰。


  男人的手心溫度特別燙,能把人燒著一樣,宋若詞臉色一變,突然偏過頭。


  正好躲過了池君寒的吻。


  池君寒沒吻到她嘴唇,卻吻到了耳垂,耳朵是宋若詞的敏感地帶,半邊身子都軟了。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池君寒眼神如同夜幕下翻湧的江流,“既然已經當了我的妻子,這些事,早晚都是要發生的,上一次不是適應的很好嗎,怎麽這一次,就要裝什麽貞潔烈女了?”


  宋若詞心一痛,嘴唇發抖道,“我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但也不可能和誰都發生關係,上次是失誤,這樣的錯誤,我們不可能再發生了!”


  她曾經以為,池君寒會嫌棄她,嫌棄到一眼都不想看的,可為什麽先轉性的是他?


  “你管那叫失誤?”池君寒捏著她的手更用力了一分。


  “和我做那種事,對你而言就是失誤嗎?”


  宋若詞唇上全是剛才在車裏激吻留下的齒印,血腥味直往鼻子裏竄。池君寒連吻都吻的那麽凶狠,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讓他得逞,她該受多少罪。


  她是孕婦,壓根沒法承受他的欲火。


  察覺到池君寒的情緒有暴怒的傾向,宋若詞軟和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勸說他,“我們的婚姻是假的,那天的事是我不對,你也不一定不希望發生對吧?不如我們都忘掉吧,你現在……如果真的很難受,我幫你去找人,好不好?”


  她的聲音都在發顫,嫣紅的嘴巴一張一合,甜膩溫軟的氣息誘人深入。


  池君寒突然捂住她的嘴巴,不想再從她口中聽見一個不愉快的字眼,“我隻要你!”


  宋若詞心裏咯噔一下,小腹一涼,她的衣服被掀開,池君寒的手伸了進來。


  那隻手僅僅扣著她的腰,溫度高的嚇人,宋若詞張口咬了他,“不要!”


  口中的腥甜更濃鬱了。


  宋若詞呆滯的往下看去,見池君寒的手被咬破了,血正沿著指節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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