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韋護戰敗
周信聲音回應之時,還沒見呂嶽身旁有人,在周信話音剛落,卻有有一道人來到呂嶽身旁,這道人紅發綠臉,眼睛呈金光之色,一身青色道袍,足穿麻鞋,手中持著一把寶劍,看其上電光繚繞,一看就不是凡物,看其腰間佩玉,如一把曲尺,其上縈繞紫黑之芒,應該也是一個極其厲害的法寶。
這道人出現之後,並沒有直接跟韋護動手,而是來到呂嶽麵前,深施一禮,開口道:“師尊,弟子周信來遲,使得老師受辱,請老師恕罪,弟子這就去拿了些闡教弟子,替老師張目!”
呂嶽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而周信也拜別呂嶽,轉身朝著韋護激射也而去,手中寶劍一揚,劍光道道朝著韋護斬去,韋護見這劍光非但不懼,臉上反而露出了疑惑之色,原來在韋護看來,這周信的劍光雖然浩大,但是並不凝聚,隻是華而不實罷了。
不過韋護現在也不想那麽多了,他可不是韓毒龍和薛惡虎那兩個廢物一般,韋護的武藝可是三代弟子之中,能排的上號,隻不過沒有顯赫的出身,加上為人低調,故此不為別人所知罷了!
隻見韋護手中降魔杵在手中一震,一道無形無質的波紋自生,雖然看不到,但是但凡修道之人,都能確確實實的感覺到它的存在,這無形的波紋擴散,竟然把周信那浩大的劍氣消弭於無形,而且去勢不衰,一直朝著周信撞去。
那周信手中寶劍一連斬出數劍,這才把那無形的波紋破開,而那周信明顯是因為自己劍氣如此不爭氣,心生慍怒,隻見周信身影急閃,須臾之間就來到了韋護身旁,手中寶劍接連刺出,籠罩住韋護的周身,仿佛周信用寶劍化成一個圓球,把韋護牢牢的包裹住。
“華而不實,對我無用,給我破!”
一聲大喝之下,韋護的降魔杵朝著周信寶劍組成圓球的某一點撞去,隻見降魔杵與那一點接觸的瞬間,周信作用寶劍化成的圓球瞬間破裂,周信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劍術,卻被韋護尋到破綻,一擊就擊破自己的絕招。
周信那能甘心,剛想要揮劍再次進攻,可是此時韋護也不甘防禦,開始主動進攻,一根降魔杵舞動隻見,朝著周信打去,逼的周信隻能化攻為守,不過韋護一身巨力以及武藝哪裏是周信能比擬的,在周信選擇防守那一刻以後,就再也沒有出手反擊的機會,幾十個回合過去,周信一直被韋護壓著打。
周信有心要扳回劣勢,可是此時周信的雙手已經被震得麻木不已,渾身也提不起力氣反擊,不僅如此,就是防守也變的漏洞百出,有幾次都差點被韋護的降魔杵掃到,幸虧周信還算機警,都險象環生的躲過去了!
“癡兒,為何如此跟他僵持?何不用師門**!”
一聲大喝從周信身後傳來,此時落在下風的周信聽了這人之人,精神為之一振,心中暗道自己糊塗,隻見周信渾身氣勢猛的的爆發,全力的揮出一劍,逼退韋護三四丈之後,一把抓住腰間佩玉,一下子拽了下來。
在如曲尺一般的佩玉拿在手中,周信渾身的氣勢暴漲,韋護看到對方拿著這散發紫黑色光暈的曲尺形狀的法寶,心中警惕,韋護此時謹守門戶,準備應變,這法寶現在還不知道功效,故此不能輕舉妄動,這也符合韋護低調、謹慎的性格?
這周信那法寶在手,臉上已經帶上一絲獰笑,隻見周信手中法決變化,一個個法印擊向那曲尺,這些虛無的法印卻如實質一般,每次擊打在曲尺之上,都發出清脆至極的聲音,韋護初始還不覺的有異,不過片刻之後,韋護就覺著自己的頭痛至極,仿佛腦中一個不斷漲大的圓球,不斷地撞擊,擠壓自己的腦袋。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韋護口中發出,隻見韋護已經扔了手中降魔杵,雙手抱頭,在地麵之上前後翻騰,最後甚至不顧形象的滿地打滾,口中哀嚎之聲不絕於耳,而此時的周信抱著雙臂,冷笑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韋護,並沒有上前斬殺的意思,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折磨韋護一會,再抓他回營。
就在此時,天空之中有一個麵如冠玉的青年從天而降,正是從昆侖山返回的楊戩,落到地麵之後,在沒等周信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韋護扶起,衝天而起,消失不見,此時的周信茫然的看著遠去的楊戩,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周信張了張嘴,探口氣,垂頭喪氣的返回了呂嶽的身旁,此時周信後悔沒有及時的斬殺這韋護,以至於韋護被楊戩救走,不過此時後悔明顯是沒有用的,周信單膝跪在呂嶽身旁,開口道:“請師尊懲罰,弟子一時大意,未完成師尊的囑托,讓那個囂張的闡教門徒走了。”
而那呂嶽卻不甚在意,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城樓上的薑子牙和燃燈道人,冷哼一聲道:“無妨,這就是給闡教那些人的開胃菜,讓他們看看我們師徒的手段,你看著吧,就算這個韋護返回了西岐城,還會有其他的闡教弟子出城,到時候再將功補過吧!”
周信低頭的讓開,不過果然不出呂嶽所料,在楊戩返回城中之後,燃燈道人就通知所有在西岐中的闡教弟子,在城下集合,準備和呂嶽師徒大戰一場,至少不能輸了氣勢,薑子牙的徒弟武吉和楊戩分頭去通知了,而燃燈道人和薑子牙卻是先出了城。
就在燃燈道人和薑子牙在城下站定,不多時,闡教的二代弟子李靖,三代弟子金吒、木吒、哪吒、黃天化、雷震子、龍須虎等全部齊聚城下,與呂嶽等人遙遙相對,此時的韋護已經被楊戩安頓在城中,不過韋護頭痛之疾卻並沒有,隻是被燃燈道人用**力鎮壓了痛感。
呂嶽見闡教這麽大的陣仗,卻一點都沒有害怕,反而是麵有得色,仿佛這次並不是生死大戰,而是為自己揚名準備的階梯一般。薑子牙看著呂嶽的狀態,還是皺了皺眉頭,上前開口道:“來著可是截教呂嶽?不知師兄不在九龍島納福,來著世俗之間行走所謂何事?”
“哈哈~,薑子牙,你這是明知故問,貧道的來意,剛才已經說了,貧道聽申公豹道友所言,你們闡教甚是囂張,先是滅殺九龍島四位道友,而後又滅殺聞太師,真是欺我截教無人麽?今日我呂嶽,就要為我九龍島的四位道友討個公道,今日你若乖乖跟貧道前往碧遊宮懺悔,貧道還能放了西岐眾人,要是你冥頑不靈,就別怪貧道了!”
薑子牙聽著呂嶽實在是囂張,心中火氣,就算你呂嶽神通了得,還能如何?現在闡教眾弟子都在此,他還能把自己斬殺麽?念及至此,薑子牙開口道:“呂嶽,我念及同宗之誼才叫你一聲師兄,沒想到你就是如此態度,你在截教地位再高,實力再強,比之趙公明、雲霄、碧霄、瓊霄幾人如何?他們現在都死的死,被封印的被封印,你要是如此冥頑不靈,你也早晚步他們的後塵。”
“師叔,跟他討論這個作甚?我看就有我跟他討教一二,那他給你擒來,讓師叔發落吧!”
薑子牙轉頭一看,正是闡教的弟子雷震子,雷震子乃是雲中子的弟子,又是應雷而生,心高氣傲,故此想要出戰,想要給那囂張的呂嶽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