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零二大動靜
此時再說李靖神魂演化的光球已經有部分被魔神形象的黑色光球吞噬之時,突然李靖隻感覺自己的神魂好像受到什麽東西滋潤了一眼,李靖定睛看去,原來自己的光球上方,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九層高的小塔,這小塔在李靖頭領旋轉著,散發著淡黃色的光芒護住李靖黯淡了些的光球。
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本來很順利的吞下李靖一部分神魂,正在得意之時,隻覺的一陣刺痛,魔神形象的光球一聲淒厲的吼聲從口中發出,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趕緊撤去對李靖神魂的包裹,身上光芒閃爍著盯著頭頂寶塔的李靖,三雙眼睛中,都發出了怨毒的光芒。
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嘶啞著聲音朝李靖說道:“小子,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有如此深厚的信仰之力?難道你是天庭的神仙不成?不對,天庭的神仙的信仰之力是都用來提升神格,哪有用來凝聚法寶的?難道你是西方教那兩位老雜毛的人?”
李靖見對方遠離自己,這才鬆了口氣,沒有理會魔神形象的黑色光球的話,仔細檢查自己周身,發現自己出了光芒黯淡些,基本還沒有什麽大礙。李靖接著全部心神控製寶塔,做了一個防禦的姿態,畢竟剛才這個家夥就趁自己不被,偷襲自己來著。
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見自己的問話,這個小子居然不回答,這個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怒氣值瞬間升高,陰惻惻的朝李靖的昏黃色光球道:“好,小子,你既然不說,可就別怪我了,本尊也豁出去,成與不成就看著一次了。”
說著那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六條手臂張開,每隻手都掐著不同的法決。李靖隻見得那個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旁有千萬條絲線匯聚到了光球之上,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的光芒瞬間爆發,那種烏黑的光芒變的更加純粹。
“小子,是你逼我的,等本尊占了你的身軀,我讓你魂飛魄散,再也進不得輪回。”
說著,那個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再一次朝李靖的身上急撲而來,在一瞬間就把李靖和玲瓏塔同時包裹在內。這個黑色魔神形象的光球被寶塔上的信仰之力刺痛的發出嘶啞的嚎叫,但是仍然沒有半點想要放手的意思,還是堅持不懈的用自身的黑芒,不斷的磨去寶塔散發的信仰之力。
李靖麵色陰晴不定,雖然李靖現在有玲瓏塔的保護,暫時還沒有什麽危險,但是看信仰之力被磨滅的狀態,按照這個速度下去,自己的信仰之力也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沒有玲瓏塔的護持,自己這點神魂修為怎麽跟對方鬥呢?
李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決定收取軒轅弓和震天箭的決定還是有些魯莽,要是自己再謹慎些,找一個實力強大的人為自己護法,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出現,李靖再後悔也是沒有用的,李靖開始想自己怎樣才能死中求活。
李靖突然想到一個可以拖延時間的辦法,李靖念及至此,就用心神與玲瓏塔相合,通過玲瓏塔中的信仰之力與青羊部落的信徒的無形見的聯係,直接把神念種子發揮到極致,就像當年句芒施展信仰之力,告訴所有信徒李靖為神使一樣。
此時青羊部落之中,隻見上一秒還在忙碌著收拾行裝,準備去李靖這個神使大人的空間中,去過無憂無慮,沒有人打擾的世外桃源的生活之時,不由自主從心底升騰起一段話,這些人突然想被用了定身之法一樣,一動不動。
片刻過後,這些人紛紛跪倒在地,口中念著不知名的經文,開始虔誠的祈禱。隨著時間的流失,加入祈禱的人越要越多,一縷縷不可見的信仰之力,通過信仰之力與心中間的聯係不斷的匯聚到玲瓏塔之上,玲瓏塔有這些信仰之力的補充,光芒為之一勝。
此時李靖不知道,青羊部落的營地中信仰李靖這個神使的部眾,不知不覺中朗讀仿佛印刻在心間的經文的聲音越來越大,慢慢的受其感染,一些不是青羊部落的人也跟著念了起來,這聲音先是從青羊部落升騰而起,慢慢的波及整個陳塘關這座關城之中。
“太空冥冥,無相至妙,難以言喻也。天地雖大,有形有色,有數有方。凡天下亡者,有死立者,有死坐者,有死臥者,有死病者,有死藥者。等死,無甲乙之殊。信吾言者,不見生,故不見死。吾有三寶,曰慈、曰儉、曰讓,汝等持我三寶,自當生死不懼,來世可期!”
整個陳塘關上房都在不斷的重複這段不知名的經文,李靖通過這些人朗讀而與使這些跟著讀的人跟自己產生微妙的練習,李靖通過這一絲微妙的聯係,直接把這段經文直接印刻在這些人的內心之中,陳塘關中之人都以為是神跡,更加的賣力朗讀。
此時整個陳塘關上空,一些看不見的因果絲線統統纏向李靖,這些信仰之力不知不覺就產生一種變化,變成了一種願力,這一個地域的全部信仰李靖的經文,不知不覺中對李靖有了些氣運加持。此時天地隻見的氣運變化,產生的動靜一下子就驚動了天下間那些強者,一眾大神通者都紛紛用元神探查陳塘關的情況。
昆侖山,一個黑袍中年人一張國字臉,神情嚴肅,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像一潭平靜的深不見底的湖。眼睛上當有雙濃密的眉毛,眉宇之間給人一種深入骨髓的壓迫感。高鬆的鼻梁下一張闊口正在給數十名弟子講著些什麽。
突然,黑袍中年人講道的聲音戛然而止,抬起頭,望向東方,眉毛輕輕皺起,此時坐在身旁的一個身材矮胖,麵容普通,但是無論怎麽看,都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此道人順著黑袍中年人的眼神,也朝著東方看去,不過並沒發現什麽,於是暗自掐動法決,推算這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昆侖山上的其他弟子,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由於黑袍中年人的向來嚴厲,這些人都不敢過多的詢問,隻能用齊刷刷的目光看向黑袍中年人,希冀對方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些人對這個黑袍中年人都是甚為熟悉,這個黑袍中年人向來嚴肅、呆板,最終是講道之時的秩序,此時有如此的失態之舉,定然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情,要不然以其聖人之尊,怎會如此。
這黑袍中年人看了半晌,把手掌朝天空中一揚,一個潔白無瑕的白玉如意出現在手中,此如意從黑袍中年人手中脫手而出,在天上破開一個大洞,消失不見。做完這些,黑袍中年人仍覺不夠,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符,朝其上念叨幾句之後,也隨著玉如意消失不見。
做完這些,黑袍中年人,這才眉毛舒展,重新開始講道。而坐在黑袍中年人身邊的矮胖道人,則眉頭緊皺,幾次想要離席,但是被黑袍中年不經意的一瞥,就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繼續聽著黑袍中年人繼續講道,但是這矮胖道人此時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用心在聽,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昆侖山上的其他弟子還是一頭霧水,見這黑袍中年人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隻能把目光投向那個矮胖的道人,畢竟這矮胖的道人也算是眾人的長輩。但是見到矮胖道人變現出的仔細聽道的模樣,不由的苦笑,強自按耐心神,聽黑袍中年人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