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你就聽他們亂說
廖聖嶸看著女人溫婉的臉龐,笑的一臉的和藹,“丫頭,結婚後那小子對你好不好啊?”
“好啊,就是他最近太忙了,晚上回來的時候我都睡著了。”
“沒辦法,這是他的責任。”以前的時候廖家並不是從商,畢竟廖聖嶸是從部隊裏出來的,可是他那個兒子不爭氣了,不願意晉部隊,卻是偏愛從商,他原本是不讚成的,但是廖長博也是爭氣的,短短幾年時間就在川城站了一席之地,以後就更是搖搖直上,才有了如今這番天地。
後來有了廖晉堯之後,本來說好的,養兩個,一個勁部隊一個從商,誰知道一下子養了個丫頭,而且這丫頭還比較喜歡武打這些的,自然廖長博是不願意讓自己丫頭進部隊的,但是公司也需要人接手,時間長了,他也就沒當初那麽堅持了。
畢竟歲月不饒人,以後事情還是讓看他們自己。
等她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趕來的廖晉堯,男人麵上冷沉,淡聲問道,“怎麽樣了?”
“爺爺說沒什麽,但是我看管家臉色不對,我覺得沒有他說那麽簡單。”她看著男人有點倦態的麵龐,“晉堯,堯不要我們去問問醫生?”
醫院的辦公室裏,廖晉堯坐在辦公桌上,那主任醫生笑著道,“廖總”
喬冉直入主題問道,“爺爺的到底什麽病呢,怎麽會突然昏倒?”
聞言,那醫生眼裏帶著一片凝重,看了一眼坐在對麵淡然的男人,斟酌的開口,“其實吧,老爺子是交代了不允許說的,但是……”他有些為難,“廖老吧,本來歲數就大了,今天我給他做了胸腔ct,初步可以肯定他是患了心肌梗塞。”
男人擰眉,“嚴重嗎?”
“這個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對於廖老這麽大歲數的人來說也可能是致命的。”他把自己所了解都全部告知,畢竟萬一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們醫院也是擔待不起的。
喬冉抿著唇,呼吸一窒,“爺爺身體一直都很好,怎麽會得這個病?”
“這個實際誘發原因還不是很清楚。”
廖晉堯伸手握上女人的手,沉眸問道,“有什麽解決方案?”
“這個應該盡快手術,但是……廖老那麽大歲數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現在必須等情況好轉一點才能再進一步考慮手術的時間。”他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有手術最好找一個心髒內科的醫生做,畢竟國內人才有限,不過……。”
“不過什麽?”
“我們醫院倒是有個人,不過他幾個月前辭職了。”
廖晉堯淡淡的看著他,話語凜冽,“那就聯係他,讓他做好準備。”
那主任一臉的為難,斟酌道,“那位現在是恒泰的總經理,哪裏是我們能請來的,而且我跟他的合約早就到期了啊。”
這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嗎?
喬冉一怔,沒想到他說的是李澤奕,對啊,她怎麽忘記了,李澤奕在國外的時候經常參加大小的心髒手術,手術精湛,說的上是鬼斧神工。
等他們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看著男人還是有些冷硬的臉龐,伸手就貼上男人溫熱的肌膚,使勁的捏了捏,“晉堯,怎麽辦,不如我明天去聯係他,讓他給爺爺做手術吧。”
畢竟醫生說的也是對的,廖聖嶸年歲大了,又經不起折騰,如今國內正好有人能夠做了廖這手術,為什麽還要舍近求遠呢?
廖晉堯睨了一眼女人溫婉的臉龐,伸手將她攬進懷裏,“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好。”
回到病房的時候,廖聖嶸一見她進來,忍不住抱怨,“你這丫頭,出去一趟怎麽這麽久,東西要到了沒?”
喬冉抿唇笑道,“爺爺醫院人家不提供這個,所以我出去到超市買的。”她將剛才超市買回來的象棋擺在桌上。
廖聖嶸看著跟在後麵進來的男人,哼哼了兩聲,“忙就不要過來了,有冉冉就行了,還有啊,一聲說了沒問題,我想明天就出院。”
歲數大了最討厭的就是麵對四壁都是白牆的醫院,說不出寂寥和孤寂感。
廖晉堯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直接將外套脫下來丟到沙發上,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您老實的在醫院住著,等手術結束再回去。”
老爺子臉微一僵隨即皺起眉,不滿他的安排,“你就聽他們亂說。”
“我自己的身體還不知道,隻是最近有些胸悶而已。”
喬冉抿了一下唇,淡聲道,”爺爺,你用隱瞞我們醫生都說了,您現在這個狀況很危險。“一聲說了如果不手術隨時都可能死亡,就算是手術後也不能激動或者情緒有起伏。
廖聖嶸瞪了瞪眸子,他不是讓醫生不說嗎,他看向餘伯。
後者無辜的低下頭錯開他的視線。
“讓我住院也不是不幸,你這丫頭得天天來醫院給我解悶,陪我下棋。”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神情不明的男人,自從上次他承認那個女人是自己逼走的,他這個孫子至今就沒回去看過他一次,堯不是生病了估計現在都見不著一麵。
隻讓能讓老爺子住院,配合手術,喬冉自然是應允的,別說下棋了就是讓她在這裏照顧也不是不行的,畢竟這個老人從小就一直疼她,就像她爺爺一樣,廖聖嶸年輕的時候跟他爺爺是老戰友了,可惜自己爺爺去世的比較早。
晚上的時候,喬冉陪老爺子下了幾盤棋,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廖晉堯直接走了過來將剛下完的一盤棋端到了一遍,對著餘伯吩咐,“收起來,照顧老爺子早點休息。”
拉過喬冉就直接走出病房,美名其曰,回家造娃。
讓廖聖嶸有不滿也不說不出口,畢竟他也是想在有生之年抱抱重孫子。
等他們走了之後,餘伯笑道,“現在少爺跟少夫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了,您也可以放心了。”
剛才還一臉笑容的廖聖嶸,臉上募然染上一絲沉色,歎了一口氣,“你不知道,這小子自從上次回來後就沒怎麽跟我說話,雖說我這一輩子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但是唯獨我這個孫子的心思始終捉摸不透。”
“老爺子死擔心最近報紙上的事情嗎?”
廖聖嶸抿唇沒有作答,餘伯也沒有再問隻是安慰道,“老爺子別多想。”就端著盆子過來給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