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暗刃出閘潛影擺尾。
後他們一步下來的校花大人在瞅見那縮減成個小鬼的搬塞後,稀奇的蹲了下來伸手戳戳他。
“看不出來啊?這李狗蛋兒小時候竟然長的這麽糯軟?跟個小天使似的,怎麽長大了卻二哈成那樣兒?”
……舒四小姐,您這到底是誇人呢?還是罵人呢?
三個大男人嘴角一抽,很是無語的瞟她一眼,然後朝那少年看去,詢問。
“夙少能看出來這是怎麽回事兒嗎?”
“唔~”
被他們疑問的夙顧白,伸手點了點下巴沉吟了下,然後也蹲了下來,伸手給李狗蛋兒把了把脈。
“哇哦~”
脈象一探後,他便眉梢一挑,頗有些玩味。
“返璞歸真了呢~”
……這話的意思是說——
幾人眉心一跳。
“他,徹底變成小孩子了?”
“就目前而言,確實是這樣。”
用力量在班塞體內遊走一圈,將他的基本情形給摸了個底的少年,含笑點頭。
“至於以後如何,那要看他與那異物共融到什麽程度。”
這話是大實話。
眼下,李狗蛋兒才與那應異物融合起來,就算結成了某種契約,也是有所損傷的,那麽相對的,損傷若是沒有及時被治愈,他與異物的共融度就會出現延緩的偏差。
換句話,這種情形就一直會持續下去,等共融度抵達到一定的程度,以及能夠維係住他成人力量的消耗之後,他才能變回本來的模樣。
倘若不能,就隻能以孩子的方式存活了。
呃——
同樣理解少年那話是什麽含義的幾人,表情微妙的瞅向班塞,竟然多少都有點兒期待,他在醒來之後,會是個什麽表情了——
“那麽——”
彈了彈衣袖上沾到灰塵的少年,站了起來,望著他們。
“渠五爺,接下來就由您接管班塞了。”
“??!!!為什麽又是我?!”
腳邊還擱著倆人的渠長歌,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縱然我是保鏢,但也隻有兩隻手啊好嗎?這一手拎‘屍體’,一手拎喻燼,哪裏還有第三隻手提這小鬼?”
這略帶著‘怨氣’的話,讓邊上的笠彥和小野澤,伸手摸了下鼻子,相視一眼後,輕咳一聲,正準備說由他們來照看班塞也是可以的時候,就聽到舒千落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回懟過去!
“其一,那喻燼是你哥,還是被你給整暈的,你不拎誰拎?其二,那‘屍體’是你發現以及拎出來的,你不管誰管?再有——”
她指了指李狗蛋兒。
“誰讓你速度那麽快的先眾人一步下來出現在他身邊的?但凡你慢一步,讓他們二人先你一步,這會兒,照看李狗蛋兒的事兒就是他們的責任,而不是你的——”
“那麽,就這樣兒的,你還想推給誰?再說了——”
瞅著似是想說什麽,最終把話給生吞下去的笠彥和小野澤,以及臉皮子都控製不住抖了一抖的渠長歌,舒千落淡定無比的與他大眼瞪小眼。
“這三件事,沒一件是跟你身為小白和我的保鏢該幹的事兒,可你卻一件不落的全部幹了,怎麽著?你自個兒‘勤快’把大家的事兒都幹完了,這會兒卻在抱怨,為什麽都是你呢?怪誰啊?趕緊的!”
嗖嗖的,用棍子挑著那屍體送到渠長歌手中的校花大人,又挑起縮小版的李狗蛋兒,強塞進他的咯吱窩裏,衝他揚揚下巴,一臉冷傲囂張。
“快點兒離開這裏,要不了多久,這裏就會被人發現,倒時候,咱們這幾個大活人要怎麽跟這裏的官方解釋,島為什麽不見了?海水為什麽被抽空了?不把咱們當成妖怪抓起來活剖了才怪呢!”
“……我——”
還想再自我拯救一下的渠五爺,剛張嘴,就見那臭丫頭拉著她家少年,麻溜的竄了老遠,當真沒有一點兒伸手幫他拎一個自覺與好心,真真是要氣煞他了!
“咳,那個,嗯,我來拎班塞?”
眼瞅著雙眼裏都要噴出火來的男人,笠彥小心翼翼的開口,伸手抽掉他咯吱窩裏夾著的‘小孩兒’,趕緊朝那少年少女跟去。
而,慢他一步的小野澤,沉默了下,伸手拎過喻燼,亦很小聲的解釋。
“這個‘屍體’什麽的,我沒辦法跟你們一樣隨時隨地,有效以及敏銳的覺察到他的不妥地方,所以,嗯,喻家主的話,我就先暫且的帶走了——”
扔下這話,小野澤同樣嗖的一下朝他家主上追去,把‘武力值’比他們高的不是一星半點兒的渠長歌給扔到了屁股後,這讓渠長歌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伸手掐掐眉心。
該死的!
他一向引以為戒的自製力和冷靜力,在那二個魔鬼麵前,當真不堪一擊,他們總有各種各樣的法子,令他暴走抓狂,還不帶重樣,亦每回都讓他束手無策,與無法反駁的。
真心——
“日!”
低咒出聲的未來渠家主,陰沉著臉的追上。
隻是,追著追著就發現。
“咱們,不是要離開這裏的嗎?怎麽——”
他伸手摸了下手中的‘屍體’在感覺到他的溫度有降低,以及貼在身上的暖寶溫度也在消退時,狐疑的朝前麵的人看去。
“越往冷的方向去了?”
且,如果他眼沒瞎,也沒看錯的話——
前麵,很遠的地方,那裏,是一片冰天雪地吧?
乃至,是比這裏還有冷的地方?
“呃——”
同樣注意到這點的笠彥和小野澤,也狐疑的朝夙顧白和舒千落瞅去,遲疑。
“咱們,沒走錯方向嗎?真的越來越冷了,且——”
笠彥頓了頓,眉心微跳的拿出指南針瞅了瞅,然後,伸手擼了把臉。
“果然是極寒之地嗎?”
“?極寒之地?”
對外門還沒有了解全麵的渠長歌,擰了擰眉,狐疑。
“什麽是極寒之地?”
“極寒之地就是全世界最冷的地方,冷到像北極熊,雪狐,雪兔,北極狼這種極為耐寒的物種,都不會在那裏生存的地方,比之前那座島還在冷上數倍,乃至,整片冰川,皆被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的厚冰厚雪覆蓋成為無法測量它的厚度,就連負溫度都是無法正確測量的地方——”
“……”
這解釋,讓渠長歌的眉心突突直跳,閃到二人麵前,瞅著他們。
“不是,既然是那種寸草不生,萬物不成的地方,你們去那裏幹什麽?”
“玩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